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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时有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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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醉生梦死的赌场,男伴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周涉收到了裴慕隐发来的消息,道:不巧,你回去吧。

时间还早,你还要去哪里办事,不需要我陪你?

周涉道:今晚我一个人办那一件事就够了。

男伴不懂周涉要干嘛,看他那么开心,自然以为是另有新欢,找别人去玩了。

他懵懂地想着,太成熟的也不好。

因为根本不会交付真心。

周涉回到家里,开了一瓶酒,喝到一半听到管家说裴慕隐来了。

走的时候像是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一样,回来的时候没半点回家的温馨,更像是见仇人。

裴慕隐就在门口,没有跨进那扇门。

周涉望过去,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这个夏天到秋天的经历并未让人颓废,看起来还成长不少。

这让自己感觉很不爽,裴慕隐正在长大,是创造力和野心最旺盛的阶段,未来还有无限可能,而自己的事业要和精力一起走下坡路。

为什么喊我来?你应该是最不想让我回家的那个人吧裴慕隐淡淡地问。

周涉道:没办法,我怕弄丢东西,特意放在了保险柜里。

裴慕隐嗤笑:那赶紧给我。

干嘛那么急,晚回去一点祝荧还能不见?

他沉默了下,说:不关你的事,少打他主意。

周涉道:就算是被我说中了,反应也不需要那么大,本来就是你动了我先看中的东西。

别说得和以前情投意合过一样,你们总共才说过多少句话?他压根不知道你的歪念头。裴慕隐道。

他继而催促道:再不给我就走了,没空和你废话。

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怎么形容呢,气急败坏?

裴慕隐转身就要走,却被身后两个保安拦住。

别见怪,我还没说你能走。周涉道,聪明人都知道要站对边,他们现在偏向我这边,你能理解吧?

裴慕隐道:再不说我真走了。

周涉笑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叠整齐的白帕子。

他感觉到裴慕隐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慢条斯理地展开来,露出一条断开的红绳。

他道:你为什么有自信断定,我和他的所有交集都会被你知道?

不过也是,你出身好,享受着别人梦寐以求的财富,谁不是盘算着怎么巴结你。习惯了被惯着,就算身边只剩下一个人了,也会觉得他会围着你转。

但你现在又不是那个卡里不限额的裴家少爷了,只会拖累别人,自己也在别人眼里变得很狼狈

裴慕隐冷冷地打断:还我。

周涉没想到他还会要回去,捏紧了掌心不想给。

数到三,不还就动手了。

真要这么粗暴地解决,周涉不一定能打过年轻气盛的弟弟。

他道:他的信息素很好闻,你知不知道玫瑰也分很多种?我以前有个情人的味道就是大马士革的。

就在裴慕隐想动手的时候,他把手帕连着红绳一起扔在了地上。

刚才下过雨,白色的手帕染上了地面上的水迹,渗了一片深色。

就是猜不到胡同里出来的Omega会是朱丽叶玫瑰的味道。周涉道,不过毕竟长得那么好看,的确值三百万*。

过了很久,拦在裴慕隐身侧的保安回到岗位。

天际雷声滚滚,恼人的雨季还没过去,裴慕隐在山间潮湿的雾气里站了一会。

虽然保安努力不去看一旁的动静,但在那道人影终于动了下后,还是用余光去不住地打量。

他看到裴慕隐弯下了腰,把红绳拿走了。

原地的帕子被风刮到了宅邸里,已然染了暗色的脏污,红绳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裴慕隐是和祝荧差不多时间到家的,祝荧立在门口,看到熟悉的面孔以后,在原地等了一下。

祝荧感觉到裴慕隐态度里的冷淡,冷得甚至有些锋利。

对方反倒比受伤的自己更生气,这算什么?

他很不解,又为此沮丧。

比起裴慕隐身边那些能说会道的朋友,自己实在是有种不开窍的笨拙,无法游刃有余地解决这种场面。

和他谈恋爱是不是很累?

是不是会后悔,会觉得是错误的选择?

祝荧手足无措,回来前在图书馆的洗手间又吐过一次,还想着改天抽空去医院看看。

他疲惫道:你来得正好,我住出去几天,大家都冷静下。

裴慕隐说:不用了。

祝荧眨了眨眼睛,茫然地望向他,但他没有同样看着自己。

裴慕隐道:该走的是我,我就把东西带走,你不用搬出去。

祝荧没有讲话,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他似乎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实际混乱的信息素将真实一面暴露在裴慕隐眼前,并且没被安抚平息。

裴慕隐一开始想进门,动了动脚,终是没有往前迈步,仿佛做不到从祝荧身边从容地擦肩而过,于是没有进门。

算了,我不要了。

祝荧似乎终于猜测到将要发生什么,却又不相信裴慕隐真要这么做。

他问:什么意思?

裴慕隐就像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潦草道: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在祝荧近乎于脆弱的视线中,盯着Omega手腕上的红绳。

我受够了,要和你分手。你不想吗?

祝荧道:我不想有用吗?

没用,不管到底是什么缘由,裴慕隐显然做好了决定,不愿意动摇,自己这种低姿态简直是自取其辱。

只是走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拉住了裴慕隐。

没等他开口询问原因,就被裴慕隐甩开了手,然后拿出了一条湿漉漉的红绳。

裴慕隐道:怎么到的周涉手上,你们是做了什么需要摘手链?

祝荧怔了一会,心乱如麻之际,没及时记起来自己和周涉最近在哪里见过面。

然而他的疑惑被裴慕隐解读成了犹豫,过于敏感、过于想抓紧某些事物的心总是容易被挑拨,稍显迟疑都无限扩大,被荒唐地打成了不忠的证明,印证自己时常恐惧的假设。

裴慕隐道:你哪里不想和我分手,你明明就是想

他说到很怪异地停顿了下,又道:周涉哪有我好骗,傻兮兮地就能跟着走,别的都不管了,你以为当我嫂子很好当吗?

祝荧无力道:我没有,我只是

说到了一半,他看到裴慕隐干脆利落地把红绳扔进了垃圾桶,如同在丢一件忍受已久、如今忍无可忍的垃圾。

祝荧试图阻止却没能拦住,失望得就如同被扔掉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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