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确定的话,在经历过提心吊胆,艰难寻找到一眼看见唐云净,那瞬间的心落回心脏,踏实跳动,真真切切有种灵魂归体的感觉,就像他终于找回被弄掉的人生存在意义。这不是爱情,还能是什么?
其实拥抱唐云净的时候,他还想做点更过分的事,可惜有人在,他也怕唐突唐云净。
万一对方不愿意呢?
那他不就是强人所难吗?
他骆江行干不出这种事,即便再喜欢,也要考虑对方感受,但是嘛,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能敞开心扉得撩,使劲儿撩,撩到唐云净懂为止!
骆江行还是挺喜欢看唐云净脸红的,有种别样精致的美感,像夜色里悄然盛开的睡莲。
净净,过来。
唐云净感觉空气里的味道变了,有点甜,他注视对他伸出手的骆江行好一会儿,终于抬脚走过去。
骆江行握住他的手,将人轻轻拉到面前,身行力践得先动手脱去他还湿着的外套,再到单薄毛衣,最后是衬衫,解扣子的时候,骆江行好几次没捏住,像是手滑,再一次不小心滑过,骆江行放弃了:你自己换,我不看。
垂眸看了半天,也不反抗的唐云净唇角微翘,原以为这人能忍多久呢,也就两件衣服的时间。
他装作不解问:你刚不是要帮我换?
我身上也被你弄湿了,需要去烘干,不然会感冒。骆江行编扯个理由,让出位置来,主动往玻璃那边走,背对着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先换,换好和我说。
唐云净眼尾一挑,莫名媚态,他低笑道:哦,你就站在那听着我换衣服吗?
骆江行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总觉得他的意图被唐云净发现了。
不会,我去前面烘干衣服。
别了吧?我怕你走了,会有人突然过来,不过呢,可能也是我矫情,男人被看一眼,好像也没什么。唐云净前面的话说给骆江行听,后面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骆江行忍无可忍,语气很重:不行,我不走,守着你换完衣服再去烘干。
成功达成目的,唐云净悄无声息弯弯眉眼,手指落在方才骆江行没能解开的口子上面,语气很轻,好似耳边呢喃:好,那我脱了喔。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像是专往人心里钻的小妖精,不管不顾的,非要骚扰得你春心萌动才罢休。
骆江行不想听,可心底有个反抗的声音,一直在让他专注。
专注什么?
骆江行皱眉,如前面说的,唐云净身上哪儿他没看过?
过分白皙如同牛奶的皮肤,精致的锁骨,还有那两颗
鼻子下方突然有了温热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骆江行:好突然
第44章探索ing01.
骆江行不敢置信的抬手摸了下,热的,鲜艳的,是他的鼻血。
骆江行随即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其实就是想了下唐云净不穿衣服的样子,怎么还流上鼻血了?
不能让唐云净知道。
你换好了吗?他听见自己底气不是那么足的问,透着很多的心虚。
唐云净刚套上裤子,毛衣被抓在手里,闻言抬头看过去,或许骆江行自己都忘记面前正对着的是一面玻璃,能将他所有表情映照清楚。唐云净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吩咐宫桔去办,非常重要。骆江行特意强调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就是为在他发现自己流鼻血前脱身。这种背对着听声音脑补流鼻血的事实在太丢脸,骆江行自认丢不起那人。
唐云净穿上外套,没急着穿袜子,往骆江行那边走过去,车厢内铺着毛毯,倒也不觉得冷。
等玻璃上面的画面越发清晰,唐云净看清骆江行脸上的惨状,蓦然轻笑:什么重要的事,问他怎么快速止住鼻血?
骆江行猛地抬头,和映照在玻璃上面的唐云净来了个照面。
骆江行:
失算。
横竖都被人看见了,骆江行豁出去了,倏然转身:过来的太匆忙,我都忘了自己容易过敏的体质,对着地方水土不服,这才流鼻血的。
是吗?唐云净又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相隔不到半步距离,能让骆江行看清他眼底的戏谑,也更能看清他这张脸带来的天然杀伤力,真是过于优秀的一张脸。骆江行深深陷在他的眼神里面,有片刻想吻上去的冲动,也仅是一瞬,回过神来的骆江行后退一步,后背贴在玻璃上面,根本无路可退,前面,唐云净又逼近了一步。
尽管唐云净的身高在骆江行面前真的占据不到什么优势,但仍然不妨碍他将人壁咚在墙,尤其骆江行的表情有那么瞬间的小媳妇,看着就很好欺负。
唐云净的脸色依旧苍白,透着些许疲惫,但他的眼睛很亮,指尖也有温度,是沾染松香味的温热。
这手指落在骆江行上唇位置,那是他的鼻血停在地方,轻轻地,一擦。
骆江行心跳加快,感觉心里面像有个被关上很多天即将释放的哈士奇,兴奋地要毁灭掉一切。
唐云净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骆江行流的鼻血并不重要,他这一抹只擦掉部分,不过他的本意也不是真正要帮骆江行擦干净,而是
他的指尖顺着上唇,状似无意划过唇缝再到下唇,再收回来到面前,像是很认真再看。
行哥,撒谎呢,你这是上火了吧?
骆江行就快要关不住内心那只哈士奇了,闻言傻乎乎地:可能是上火吧。
唐云净垂眸翘起唇角笑了,再抬眸似笑非笑:老实承认是因为我流鼻血的,就那么难吗?
骆江行的脑袋轰得一下糊涂了,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他怎么知道的?
不是,他从哪里知道我是因为他流鼻血的?
骆江行乱成一窝粥,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眼神闪烁,转开脸有点想逃开,这事儿太丢人,不能再继续逗留下去。
刚抬腿想走,就被早有预料得唐云净镇压住了,对方期身上来,语气压得极低:行哥,你在怕什么?
骆江行心想,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有。
我在怕你玩我。骆江行说。
唐云净愣了下,大概是没懂这句话的意思。
骆江行说完这句话,再看两人此时的姿势,脑海蹦出一个解决办法来,他趁唐云净发愣时,低头极快如蜻蜓点水般在唐云净唇上碰了下,然后火速撤离,留下唐云净捂着唇震惊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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