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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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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走了出去。

随着李主任的关门声落下,叶鸽的脊背也软了下来,他倦倦地伏到谢臻的腿上,眼睛微睁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臻也不催促,只是松松地环着叶鸽的肩膀,顺便为他理着微乱的发丝。

鸽儿心里不好受吗?

半晌后,谢臻还是开了口,像是极为不经意地发问。

叶鸽依旧伏在那里,蹭着谢臻的膝盖点点头--尽管早已做下决定,但当真正面对面拒绝叶俊时,他的感觉并不轻松。

可是要去认回他们吗?

叶鸽心中又十分地抗拒,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真的已经再没有什么话,能对他们说了。

正在这时,许是因为房间中太过安静,令叶鸽与谢臻可以清晰地听到楼道里的声音。

你怎么能把事情告诉他们!苏文莉像是急坏了,拉着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往这边走。

而被她拉着的那个人,好似快要哭出来,低低地嚷道:我,我也没想到,他们真的会去

两人还没说完,教务处的门就被苏文莉敲响了,叶鸽赶快从谢臻腿上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好。

谢臻忍不住微挑唇角,将叶鸽的手握住,然后才说道:进来吧。

苏文莉显然是真的着急了,她一听到谢臻的声音,立刻拉着另一个女生推门而入:三舅舅,又出事了!

怎么了?谢臻抬头对上苏文莉焦急的脸,拨弄了一下手边的半虺杆:慢慢说。

苏文莉摇摇头,拽了一下身边的女生说道:她就是孟晓燕,就是那天和我留在学校里的那个同学。

叶鸽看看几乎要哭出来的孟晓燕,虽然还没动用术法,但看她恍惚的神情,应当与苏文莉一样,都被吸取了气运。

但苏文莉急的并非这件事,小姑娘脸都红了:晓燕她刚刚跟我说,前几天她曾把这件事告诉给班里的几个男生,那几个男生平日里最喜欢到处找事,他们寻刺激,第二天晚上就约着来了学校

这,这都又过了两天了,他们几个都没来上学!

谢臻一听,也意识到了不对,那边苏文莉还在说着:三舅舅,你说他们会不会跟那鬼硬来,被吊到树上去了!

你先别急,谢臻安抚这苏文莉,转而向孟晓燕仔细问道:你可知道,他们具体究竟是几个人?是不是真的晚上来了学校?

孟晓燕终于撑不住,哭了起来,抽抽哒哒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了刘航、刘帆他们兄弟两个,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啊,快出来看!

出事了,是哪个班的呀!

这时,楼道中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惊呼什么,许多人都从教室里跑了出去。

叶鸽与谢臻对视一眼,他们也立刻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跟着往外看去。

只见四面教学楼之间的空地上,那棵枯死的大榕树下,一个身穿校服的男生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俨然已经没了气息。

啊--随后赶到的苏文莉也失声尖叫了起来,她颤抖着向谢臻说道:那,那个就是刘航!

谢臻皱紧了眉头,拉着叶鸽的手,飞速走下楼梯,来到了刘航的尸体边。

楼下已经聚集了许多胆子大的学生,他们纷纷议论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谢臻与叶鸽混在其中,借机探查起刘航的尸体。

淡淡的烟雾从半虺杆中漫出,很快就笼罩到了刘航的尸体上,不过片刻的工夫,谢臻心中便已然有数。

是气运竭尽而亡。谢臻在叶鸽的耳边,低声说道。

叶鸽有些诧异地看着谢臻,气运竭尽?之前谢崇祖他们也是气运竭尽,但不过是倒霉了一阵子,如今这个学生怎么会死呢?

谢臻摇摇头,趁着周边人员纷杂,跟叶鸽解释道:不一样,这次虽然也是吸取气运,但跟上次的术法却并不相同。

谢臻言尽于此,叶鸽却能明白他未说的话,与上次的术法不同--这一次的更加狠绝,也更为阴毒。

叶鸽的目光又落到那死去的刘航身上,他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兴许是太爱活动的缘故,肤色有些黑,身架子也高高大大的。

只可惜,他现在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爆出眼眶,神情痛苦而绝望,身体被榕树交错的枝干遮挡着,连点太阳都晒不到。

同学们先各回各的班级,各位老师维持好秩序。马校长也赶到了树下,一面疏散着围观的学生,一面震惊地看着刘航的尸体,眼神中渐渐生出沉痛。

好在沧城学校的管理还算得当,老师们迅速地组织起来,引导着本班的学生回到教室中。

谢臻带着叶鸽,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一起,等到所有的学生都散去后,才无声无息地走到马校长的身后,才说道:马校长,不知是否有时间与谢某聊聊?

马校长怔怔地守在刘航的尸体旁,沉默了半晌后,才伸手推了下摇摇欲坠的金丝眼镜框,摇头说道:我知道谢三爷在怀疑些什么,但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面对刘航的死状,叶鸽实在忍不住,压压嗓子质问道:马校长为什么这么确定

谢臻轻轻握了下叶鸽的手,执起手中的半虺杆,想要走到榕树边,却被马校长拦住了:请不要这样!

他面色焦急,语气中还带了一丝恳求:真的不是他,他不可能会伤害学生的!

谢臻停住了步子,上下审视着马校长,而后淡淡地说道:事到如今,马校长还是将您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不管究竟是谁做的,我想您也不希望,其他的学生再有什么损伤吧?

马校长愣了一下,身上原本的儒雅之气,现在也只剩下了萧索苍凉,他点点头:此事亦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请谢三爷与叶少爷,随我去办公室坐一会吧。

三楼的校长室中,墙壁上的挂钟嗒嗒嗒地跑着,留下平稳而无尽的声音。窗户边的大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堆积着摞摞文件与书籍,一只瓷杯放在桌角,里面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马校长引着谢臻与叶鸽进门,而后十分有修养地请他们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则回到了办公桌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谢三爷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无事,谢臻也不跟他客气什么,直截了当地说道:马校长既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不如便先说说,他究竟是谁吧。

叶鸽也凝神而望,等待着马校长的回答。

马校长慢慢地将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放到办公桌上,双手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姓龚,名仪堂是我的老师。

你们应该也知道,沧城学校的前身,是一所村墅--二十六年前,他就曾经在这里任教。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昨天,我托某猫给我画个专栏头像某猫: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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