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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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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是别人的,同你在一起,小命都没了。陆思贤不改数钱的动作,对秦若浅痴迷的视线置若罔闻。

要她?宇文信会弄死她,还不如去开青楼。

秦若浅恼了:你为何总是觉得我会成为别人的人?

陆思贤:掐指一算,秦若浅是别人的。

秦若浅莫名想起那本话本子,那里面的陆思贤攻于算计,几乎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内,秦若浅爱她不得,被她利用无数次,最后被她杀害。

但眼前这个陆思贤,攻于算计谈不上,利用她更是没有,反倒成了自己利用她。

果然话本子不可信,伸手戳她脑袋:掐指一算,陆思贤是秦若浅。

陆思贤捂着额头,唇角弯了弯,口中还是嫌弃:幼稚。

两人说定后,秦若浅开始让人去核对名单上的人物,这些人看似是默默无闻,不代表日后不会一跃而飞。

陆思贤将安子旭的死抛之脑后,黄昏的时候,陆安枝过来,她想回相府。

夫妻二人并未和离,所以她还安子旭的妻子,如今人死了,她还得回去才是。

陆思贤没有她这种世俗观念,两府闹成这样,这个时候回去岂非羊送虎口,吃的骨头都不剩,她不答应。

陆安枝笑意清浅,眸色缱绻,望着她道:阿贤,我对他早就心死,不会做傻事,再者我若不回去,旁人只会妄议国公府,回去一趟堵住世人的嘴巴,待出殡后,我就回来。

不行,安子旭死了,他们会虐待你,你看看啊,他们认定人是我打死的,你又是我的姐姐,你也成了他们的仇人,多简单的道理,你懂不懂?陆思贤打死不肯,陆安枝温婉善良,好歹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哪里不管她的死活。

她愈发关心,陆安枝就愈发不安,父亲不在,不能让旁人有了诋毁国公府的念头。

陆思贤眼中闪烁着不安与焦躁,看得她心口发软,温柔道:你莫急,我不会出事,不如你将青竹给我,可好?

青竹不长脑子,去了也没用。陆思贤皱眉。

一侧的青竹呆愣地看着她的陆世子,自己好歹也是有功夫,宇文信都未必打得过她,怎地就是去了也没用。

她要抗议!

陆思贤不理会她,两个炮灰在一起,就是炮灰中的战斗机,死得更快。

两人僵持不定的时候,秦若浅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身碧色天清的裙裳,比起往日的红色,少了分妩媚,多了丝清纯。

十六岁的公主本就青涩,可身体的人却不是幼小的年岁,秦若浅上辈子练就了波澜不惊的气度,举手投足的从容让这位公主的外在感觉更为成熟。

见到她移步而来,陆安枝先行礼,心中微微安定,道:殿下辛苦了,府里的事还望您打理一二。

我送你回相府,另外我的婢女随你回去,有事她会传话,你无需害怕,安怀正不敢乱来。秦若浅言笑淡淡,眼风斜斜略过,不带痕迹。

陆思贤不肯,还要阻拦,秦若浅暗中掐了她一把,不回去,只会让国公府难看。

她撇撇嘴,秦若浅比她懂得贵族之间的往来,只好默不作声,看着秦若浅领着陆安枝踏上马车。

陆安枝的性子温柔,与杨氏大不相同,遇事忍让,才让安子旭这么欺负她。横竖欺负也不会告状,渐渐地两人就很少说话。

安子旭一死,她并不伤心,反觉得轻松,守寡的日子简单轻松,不会想着妻妾纷争。

但是这样连累阿贤,却又于心不忍。

她望着对面沉稳的七公主,主动小声开口:殿下,阿贤虽说顽劣,可性子是好的,断不会打死人。

听她这么维护,秦若浅掀了掀眼皮去看她,道:二姑娘想多了,昨夜我同她在一起的。

陆安枝知晓是何意,不由面色一红,尴尬道:那就好、那就好。

马车缓缓而驶,一路无言。

到了安相府邸后,陆安枝面色凝重,下车之际,见到府门上的缟素后,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而秦若浅当作没有看见,眼神冰冷,似覆盖了一成霜雪。

在陆安枝踏进府门后,安子旭的生母霍氏就冲了过来,发髻散乱,满面泪痕,吓得就这么怔住了。

秦若浅本不想管,又恐陆思贤担忧,便站在她的面前,冲着霍氏喊话:夫人自重。

自重?七公主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儿子枉死,你还能自重不成,都是这个扫把星

话没说完,霍氏的嘴巴就被婢女捂住,只看到她一声憎恨的眼睛,凶狠如阎罗。

而她骂的陆安枝惊恐,好看的蛾眉拧成一团,小脸更是苍白,胆小的性子与陆思贤颇像,果然是姐弟二人。秦若浅懒散出声:夫人惯子,苛待儿媳,你若早加束缚,不会有今日,再者陆安枝是国公嫡女,下嫁庶子,已是门不当户不对,你再出口侮辱,带坏的可是整个相府的名声。孤还在这里,唤她一声阿姐,你骂她扫把星,岂非连孤一道骂了,你骂孤,就等同骂了圣上,这可是抄家灭族之罪。

一番话看似讲理,却又不讲理,饶得相府众人不敢回嘴,安怀正大步走来,呵退杨氏。

在众人退下后,他才看向陆安枝:你不该回来。

安相若给放妻书,孤立刻带她走,永不踏入安相府。秦若浅冷着脸色,浓郁的黑眸更像是森冷的古潭,深不见底,与从前的霸道张扬大不相同。

安怀正被她看得眉眼一跳,这样的眼神就像是高位者带来的威仪,不可抗拒,他险些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手中失了分寸,他拒绝道:我儿已死,哪里来的放妻书。

秦若浅道:古来有替子休妻,今日丞相替子放妻,也算是佳话了。

安怀正冷笑:殿下想得太完美,我儿惨死,又该如何清算。

谁打死的找谁清算,与陆家无关,你冤告孤的驸马,待安子旭下葬后,孤再同你清算。秦若浅毫不退让,她不是陆思贤软性子,无故挑衅,便让他损兵折将。

殿下包庇陆思贤,我也会去圣上面前讨公道。安怀正不服气。

安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就算孤的驸马要打死安子旭也要等和离再说。她既为姐姐不平而怨恨安子旭,就不会将她推入火坑,陆二姑娘不过花信之龄,怎会让她余生守寡。秦若浅好心提醒,安相被人算计,还在这里揪着陆家不放,也不知如何稳坐相位,这么简单的事都分不清。

安怀正不信这样的言辞,府上小厮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既然亲眼,为何不当时抓回来,还将人放走了,孤的驸马身子不好,幼儿都打不够,如何打死一个生龙活虎的男子。安相不信,孤也不想再说,但齐国公府二姑娘回来守孝,倘若少了一根头毛,凭着齐国宫的性子,定会拆了你的相府,届时孤也会帮忙的。

话已说全,不好再逗留,秦若浅将人留下,自己先回府。

临行之际安慰陆安枝:青竹在,打死人,陆思贤替你顶着。

陆安枝蓦地回神,明白她的意思:殿下放心,我不会连累阿贤。

如此、甚好。秦若浅笑着离开安相府。

上了马车后,脑海里多了一重算计,齐国公府与相府不和,最大的利益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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