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了挺胸膛,说的无比自信。
余丰宝只知道谢承安会武功,但从未想过他的武功会这么好。
真的?
谢承安没想到余丰宝居然会怀疑他,气呼呼的道:本宫何曾骗过你?说话间只见银光一闪,他抽出了腰间的软剑,飞身到了院子里。
他收起了玩笑之色,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只见他身姿飘逸,宛若游龙,银光乍现间,只见软剑犹如白蛇吐信,带起了阵阵破风声。
落叶簌簌而下,谢承安剑势一收,长身玉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一脸你快夸我的表情。
余丰宝有些看痴了。他虽不懂武功路数,但是也瞧得出缤纷落叶之下,一袭月白长袍的谢承安,宛若天上的日头般光辉灿烂,让人不敢直视。
他信步走了过来,如何?依着本宫的武功,能不能教你?
余丰宝红着脸点头,又似模似样的往后退了一步,躬身行礼。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他还没拜下去,就被谢承安给托住了,他坏笑着覆在他的耳旁道:本宫才不要当你的师傅呢,本宫想要当你的夫君,你若是肯叫一声来听听,本宫便教你如何?
余丰宝羞的连头都不敢抬了。
殿下身份尊贵,将来可是万万之上的王,就别拿奴才打趣了。
谢承安抓着他的手,沉声道:本宫说的是真心话!说完又威胁道,你若不叫,本宫便不教你了,也不许其他人教你。
余丰宝低头看着地上的地砖,半晌轻轻的喊了一声。
夫君!
谢承安的唇角微微扬起,眉眼里都是笑意,故意喊道:你说什么?本宫没听到!
余丰宝原本就臊得慌,被他这么成心一折腾,也就豁出去了,伸手勾住了谢承安的脖子,在他耳旁大声道:夫君!
哎!
谢承安心里痛快极了,答应的极为干脆。
余丰宝眨着眼睛看他,如此殿下肯收下奴才了吧!
谢承安的大掌揽在他的腰上,收!本宫做梦都想将宝儿收下呢!
午后,日光正盛。
余丰宝算是正正经经的跟在了谢承安的后面学武功了,跟程彭教的比起来,谢承安似乎更注重基础,他先让余丰宝练习扎马步。
谢承安原以为余丰宝只是一时来了兴致,等尝到了苦头便放弃了。
不想余丰宝却是个倔强的性子,认准的事就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午歇起来,见树荫下的余丰宝依旧还在扎马步。
他忙走了出去,只见白净的面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他咬着唇,死死的坚持着,双腿都在打着颤了,还不肯停下来。
欲速则不达,宝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余丰宝原想回他再练会的,只是一张口,嗓子眼里直冒着烟,跟着脚下一软,就倒了下去。
就在倒下的瞬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半眯着眼睛,日头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无数细碎的光,眼前男人的脸忽近忽远,可眼里的关切他却瞧得清楚。
你以后若是再这般不顾惜自己的身子,本宫就不许你练功了。
谢承安说的气愤,可眼底里都是心疼。
余丰宝的唇有些干,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殿下想要护着我,我也想护着殿下,我,我不想成为殿下的累赘。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点细细的沙哑。迷离的眼神里有着惊人的坚定。
谢承安心头一软,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还能走吗?
余丰宝摇头。
谢承安将人横抱而起,回屋,本宫给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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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没用的东西!
谢承安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骂了一句,又转身去药箱里找药油,可是翻了半天也未找到,只找到了那日太医送给他的油脂,他定了定神,还是握在了掌心里。
余丰宝的双腿原本就酸疼的厉害,再加上又有些轻微的中暑,这会子正头晕眼花难受着呢,听到了谢承安的责骂声,心里甭提多委屈了,偏头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将衣裳脱了,难不成还等着本宫亲自来替你更衣吗?
谢承安一手握着瓷瓶,一手作势就要来脱他的衣裳。
余丰宝忙握紧衣领,一脸防备的问他,好好的脱衣裳做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承安扬了扬手中的瓷瓶。
本宫给你按按,这样晚上睡觉也能好受些。
他的声音一柔和下来,余丰宝就放松了警惕,茫然的望着他,要全脱吗?
谢承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倒是想看他全脱,但是又怕自己定力不够,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于是没好气的道:只将亵裤脱下,露出双腿即可。
余丰宝有些害羞,殿下,你可不可以先转过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带着怯怯的乞求,谢承安哪里招架得住,低声嘟囔了一句,便转过身去。
余丰宝确定他不会偷看,就迅速的将亵裤褪至腿弯处,然后趴在床上,又顺手扯过了被子盖在腰臀间。
殿下,我我好了!
谢承安原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一转身便见到了两条如同白玉般又细又长的腿,他咽了口吐沫,有瞬间的晃神。
这些日子两人虽同床共枕,也曾有过些亲密的举动,但都是在被窝里进行的,是以这还是谢承安头一次见到余丰宝的双腿。
白色的亵衣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盖住了他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丝迷人的弧度。
谢承安将油脂涂在掌心,然后均匀抹开,又用了些内力,然后动作轻柔的覆上了余丰宝光滑的小腿上。
余丰宝的腿很漂亮,肌肉匀称,肤白如雪。
阵阵热气透过谢承安的掌心钻进了他酸胀的肌肉里,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道低低的吟哦声。
谢承安的动作一顿,哑着嗓音问他,宝儿,你这是在勾引本宫吗?
余丰宝吓的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谢承安见他不说话,便安心的替他揉着腿。
想当年本宫五岁习武,那可比宝儿强多了,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稍有错处,父皇的鞭子他的话头戛然而止。
当时他年幼,因着练功身上落下的伤痕不计其数,除了伺候他的嬷嬷每晚给他敷药的时候,偷偷的掉泪,他的父皇和母后从未有过任何一句关心之言,反而责备他天资不够,让他继续努力。
彼时的他也不过才六、七岁的模样。
余丰宝回头看了他一眼,殿下怎么会这样的按摩手法?
舒服吗?
谢承安唇角勾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