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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今天能哄好吗?(穿越)——九日酒(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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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挽棠把自己烤得暖呼呼的,从后头抱住他,下巴摩挲着他泛着凉意的衣料,呼当然高兴,本座今儿扬眉吐气了,虽然你有些话夸张了些,但能把那些老迂腐说得面面相觑,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人,说罢,想要什么奖赏?本座今日都满足你。

沈晏觉得他笑的时候可爱,摇头晃脑的时候可爱,故作高傲的时候也可爱,才被抱了片刻,心都化成水了,反手揉了揉他搁在自己肩上的脑袋,轻声道:你不妨先说说,你有什么?嗯?

师挽棠站直身子,抱着胳膊思考片刻,鬼王殿最值钱的就是我了,你要不要?

沈晏道:你之前不还说,鬼王殿最值钱的是那个黑金王座吗?你大儿?

嘿,本座还不能升值的啊?师挽棠斜眼看他,沈晏烤了烤手,待不凉了,贴到他脖颈中,摩挲着道:行行行,你最金贵,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师挽棠想了想,我想吃煨红薯,就是放灶灰里面埋着的那种,可香了。

沈晏:

不行啊?

沈晏试图劝说,灶灰很脏的,吃下去也不卫生,你肠胃不好,容易闹肚子。

师挽棠惊疑不定地看他一眼,是用灶灰煨,又没让你吃灶灰,你剥干净不就行了?

沈晏:灶灰中中含大量微生物,剥的过程中很难保证完全不触碰到内瓤,而且可能会有毒素在煨的过程中渗入红薯内部

师挽棠:听不懂,你怕脏洗一下噻。

沈晏:这不是洗不洗的问题

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两脸严肃,师挽棠说道:我要吃煨红薯。

沈晏道:不行。

师挽棠转身往外走去。

沈晏眼皮子一跳,揽着他的腰,干嘛去?

师挽棠身体悬空,两脚乱蹬,我自己做,我今天就要吃煨红薯,沈晏你放开老子!

沈晏紧紧地抱住他,太不卫生了,换一个,换一个行不行

师挽棠扭头,怒瞪之。

如此对视良久,沈晏终于败下阵来,无奈道:行行行,吃吃吃,你待着我去做,怕你将厨房炸了。

师挽棠不屑地撇撇嘴。沈晏推开门将要走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指着他脱下搭在矮凳上的裤子,出门要穿秋裤啊,不穿秋裤不许出来。

师挽棠翻着白眼,本欲置之不理,可临走到门口,又犹豫了,愤恨地扭头,最终还是万般不情愿地将凝聚了沈晏一腔爱意的秋裤套上,揣着手捂去了厨房门口蹲守。

沈晏正灭了火,将红薯往灶里埋。

观他一脸不虞,眉头紧锁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埋的不是红薯是一坨粑粑,师挽棠被自己这个形容恶心到了,上前一步踢踢他的脚跟,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沈晏举起手,五指向外表示没问题,让他回去,顺道抽出一点精力望望他的腿脖子,看他穿了秋裤神情便放松下来,师挽棠抱胸站在门口看着,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沈晏还没将红薯埋好。

再不埋火都凉了,你起开,我来,今儿就让你试试鬼王大人的手艺话未说完,沈晏抄着烧火棍一点,站那儿别动。

他似乎找准了位置,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红薯往中间一扔,舀灰埋好,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一口气,出门在流水的竹筒前仔仔细细地洗了遍手,擦净水分,朝师挽棠道:走吧,需要等好一会儿,先进屋待着。

师挽棠总算想起了这位强迫症的本性,歪在廊柱上好整以暇地道:不是,你这么爱干净怎么还进厨房啊?厨房油烟气多重啊,不嫌脏啊?

沈晏捻了捻蹭上灰的袖子,两者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我不喜欢灰尘,但我喜欢做饭,而且这也不算爱干净,只是喜欢卫生一点的食物罢了。

师挽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为什么喜欢做饭呢?

沈晏看他一眼,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总有些家伙,一天到晚折腾自己,逼我亲自下厨管束。

师挽棠左右看看,指指自己:我?

还能有谁?

他才站直,又靠回廊柱上,想了想,头一次觉得沈晏说得也挺对,好吧,我不是个乖孩子,以后就有劳您老人家多费心了。

沈晏诧异地抬头,见他歪靠着廊柱,披着厚厚的外衣,雪白毛领在他颈边围绕一圈,嘴唇微微抿着,像是有些不服气,却又无话反驳的模样。沈晏心尖上倏忽就软了一块,走上前去,低首吻了吻他软和的唇瓣。

有些起皮,润润就好了。

他复又深吻下去,师挽棠没反应过来,瞪着眼睛愣愣地瞧他,像是被屋外的风雪冻傻了,好片刻才主动伸出舌尖,湿漉漉地挤入他唇齿的缝隙。

鬼王大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有些天真稚气的莽撞,身体像他的性子一样,急切得很,不经人同意便贴了上来,沈晏被他圈着脖颈,不得不用力低下头去,手掌探入外衣,用力抱住他底下滚烫的身躯,用力亲吻,用力磨蹭,用力将他拆吃入腹。

师挽棠眨了眨眼,晕开眼尾的一层水雾憋的。

他每次亲完都是这个状态,好像神魂都飞走了,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在回味什么,沈晏舔了舔他唇边残余的银丝,低声道:没关系,坏孩子有任性的权力,怎么哄你那是我的事情。

师挽棠掀着眼尾睨他一眼,哦,晏郎,好的,我会的。

沈晏:

他自然知道鬼王大人这是在报上次自己嫌他说情话腻歪的仇,这家伙其他事情心大如斗,只对他记仇得紧。

沈晏又亲亲他,哼道:我错了。

晏郎认错的态度和他嫌弃别人时一样认真。

师挽棠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原谅你啊。

沈晏乐得咬了他的喉结一口。

嘶师挽棠瞬间精神,挡开他的脸,斥道: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咬吗?

哦。沈晏不以为然,顺势还拨开他的衣领,朝颈边咬了一口,咬了会怎么样呢?嗯?

也不知沈晏究竟咬到了哪儿,师挽棠闷哼一声,腿便软了,虚虚地挂在他身上,两人又磨蹭片刻,师挽棠目光忽然朝下一瞥,惊诧地挑眉,哑声道:还真有反应啊?

沈晏:

秋裤的不便在此时便又体现出来了,那感觉隔着一层厚实的布料,隐隐约约的,不甚真实,师挽棠犹豫了下,约莫是沈晏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竟然胆大妄为地迎了上去,两具炙热的身躯在冰天雪地中蹭在一块儿,也说不清是冷还是热。师挽棠细细感受,眉眼便一点一点垂落下来,末了不快地将脑袋埋进沈晏的怀里,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大

沈晏:

是了。他冷漠地想道,坏孩子果然需要一些社会的毒打,不然很容易对一些事情失去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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