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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发现暴君的白月光是我——路回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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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近学司在准备年底考核,之后便要放年假,也没什么课听,所以他让谢缈冒充温遇签字之后就让云容容送去学司请假了。

当时他还顺便问了下谢缈那家灵犀杂报在哪儿。

出门之前他想了想,到底还是让木萧萧替他乔装了一下,看起来和平时有些差别。

谢迁本就长了一副引人侧目的好颜色,玉面星眸少年英气;而他平日好动,又常把笑挂嘴边,是以每每在京中四处玩耍之时,上到老下到小,谁都爱逗他两句,偏偏他又爱开屏,一天天显摆得不行,久而久之,这京中就没有谁不知道他的。

如今这流言传得如此之广,同他的群众基础也是密不可分。

果然他这一上南朱大街,耳边听到的话就一度让他怀疑人生。

小世子居然有未婚夫的!这么好的白菜怎么就被别人拱了呢?

还没拱呢,不过应该也快了。

我二姑的街坊的侄女儿说她昨天在北门远远见到了珩王殿下。

怎么说怎么说?

说长得倒是跟天仙似的,就是看着太冷了点!怕是小世子嫁过去要受冷落。

哎,小世子真可怜,不过欲享其美便承其冷。

但比起那异域公主,还是珩王殿下好些,小世子一定得是我们大楚的!

说得对,走走,咱们去千乐坊买珩王殿下一注!

这里听得谢迁眉头直皱,什么玩意儿,赌局都开上了?哪个人才这么紧跟事态?

不过他这想着就已经到了灵犀杂报门前,门口许多人进出,个个进去之后就没有空着手出来的,人手一份杂报细细品读,脸上都是或惊或喜或八卦的神色。

谢迁不用看都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他气鼓鼓地走进去,却由于里面客人太多,他艰难地晃了好久,被迫看了许多他和楚灵越还有阿苏若的三角故事,这才终于等来了一个伙计问他要什么。

谢迁装模作样的拿了几份杂报,迂回几转之后才问:你们这样,真的不怕上面追究?

害,那伙计摆摆手,那些大人物哪儿有心思管这个,就算有心也拉不下脸啊。

谢迁:竟是无言以对。

你们这还要卖多久?

卖到卖不出去呗。那伙计一脸这都什么问题,本来咱们铺子就不景气,那当然是能赚一笔赚一笔。

以前生意一直不好吗?

也就偶尔还可以吧。那伙计答完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买不买?

谢迁笑了一下,买了几份之后便出门了。

谢迁随眼一看就看到杂报上写的谢世子狠走无情路,楚珩王错把痴心付这等字眼,谢迁气到失智,随手就把杂报塞到了旁边一人手里,自己去旁边的凉棚喝了两碗凉茶降火。

不过他今天出来当然不是为了找气受的,他只是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如今大楚安定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可平顺之余难免枯燥,于是便会有更多心思去关心别人的事,越是不得而知的,便越是感兴趣,比如对百姓们来说还算神秘的高官贵胄之事。

灵犀杂报以前他也看过,大约也知道生意不好的原因,因为报出的那些事要么不够新鲜要么过于虚假,总不够满足人们的刺探欲和求知欲。

他和楚灵越这事其实就算个证明。

而这杂报的溯及范围比之说书又广了不少,成千上万的纸张一散,全城便可知晓。

是以谢迁隐隐觉得,这是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

谢迁心里暗暗做下决定,反正不管到底是不是,试一下也不吃亏,买一个铺子还是买得起的。

随后他一口饮尽杯中茶,准备回府尽快把这事落实,可这事他不好亲自出面,还得交代底下人悄悄办才行。

回去的时候正路过千乐坊,想起方才听来那话他不禁侧目看了一眼,但见门口只立着一块牌子说,押注请入内。

谢迁发誓他自己仅仅只是因为好奇,他绝对就只看一眼,然后脚步便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千乐坊。

千乐坊其实不是赌坊,而是个琴坊,一入内便有幽幽丝竹声,可谢迁没注意这个,顺着押注的指示进了里面的一间房,一进去就被这沸反盈天的场面震了一下。

我押世子爷!世子爷这样英姿飒爽,怎么可能被压!

肯定是珩王殿下在上!我押十注!

我加注!珩王殿下看着就心黑手毒,世子爷怎么翻得了身!

不可能!世子爷眼如铜铃健壮如牛铮铮铁汉,怎么可能是下位!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我们小世子翩翩潇洒美少年,岂容你胡言乱语!!

说着竟真的撸起袖子要干架,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谢迁看得目瞪口呆,但却仍旧有些云里雾里,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逮了个人就问: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带阿苏若公主玩?

怎么全程光听他和楚灵越的名号了?

那人一脸一看你就是新来的,然后解释说:本来是在赌珩王和公主两位殿下谁能收服得了咱们世子爷,可是大家都往一边押,这局势一边倒实在是没什么赌头,就换了个局。

往哪边倒?谢迁不死心地问。

那当然是珩王啊!

凭什么!

那人看向他的眼神开始不屑,嘲讽道:有眼睛都看出来珩王殿下和世子爷天生一对了。

谢迁一头的问号不住滋生,心想你们从哪儿看出来了!可他看这人也是个暴躁姑娘,不敢同她争,只好换了话问:那你们现在在赌什么?

那姑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赌世子爷和珩王殿下谁上谁下。

谢迁觉得这世道何其玄幻,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他也已经不想辩驳真假了,只是无力地说,这等私密之事,这样做不太好吧?

所以我们已经没再大街上公然开注,转到背地里了啊。那姑娘说,而且此注禁了污言秽语,谁也不敢乱说话,再说了,闲着也是闲着嘛。

谢迁完全无从反驳,而他从前到处玩的时候也参与过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没道理到了他就要特殊一点,可他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可能要气急攻心,于是打算离开。

可那姑娘最后居然拉着他,又问:诶?你打算押谁?我想押珩王殿下,珩王殿下看起来感觉比较厉害。

等最后走出那房间之时,谢迁也觉得困惑,他为什么一怒之下就押了自己一锭金子呢?是不是输不起?

可他这边还没憾恨完,一阵高山流水之音骤然入耳,如此悠扬琴声如珠落玉,叫人听了便不觉沉浸其中,但细听之下,却似有一股黯然神伤之感。

我让你弹琴你给我送终呢!突闻一人破口大骂,言语之中怒意冲天,他娘的,你故意跟老子作对是不是!

谢迁听得眉头一皱,抬目朝声音源头望去,只见方才骂人那人一身金贵服饰,双眼之间却尽是蛮横戾气,一看就是不好相与之人,不过谢迁看着有些眼熟。

正此时,旁边有一个人上前哄劝道:庄少爷,您消消气,何必犯得着跟这种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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