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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Alpha怎么了——雪压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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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多少次了!一群废物东西!滚!都给我滚!

实验台旁边的男人瞬间破口大骂,口水有如倾盆暴雨泼了下来,一群穿着实验服的蓝大褂们灰溜溜地贴着墙根走了,还没敢抬起头,就迎面撞上一个人,又保龄球似的一个接一个后退,端着尊敬的语气道:盛副组长。

盛愿是地下组织特别行动组的副组长说的好听点是特别行动组,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炮灰敢死队,专门负责堵枪眼的。

盛愿淡淡地嗯了一声。他穿着一件简单干净的白衬衫,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迹,周身却散着一股浓郁的、掩不住的血气。

保龄球们大气不敢出,圆润地滚走了。

盛愿绕过血淋淋的实验室,走到一扇门前打开门,房间里坐着的还是那个白大褂。

你找我?

听说你又去处理Ban的党羽了?这次是要打算赶尽杀绝啊,白大褂打量了盛愿一圈,耸了耸肩:虽然我们跟Ban一向不合,但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你这么兴师动众地大动干戈,是为了A0桐斜?

盛愿冷淡地说:是他们先对桐斜下手的。

盛愿最近没怎么回地下基地,白大褂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上次桐斜被三级Alpha堵在巷口之后,盛愿就单枪匹马地接连挑了Ban的六七个分部,Ban的幕后主人都找到他头上了,问盛愿在发什么疯。

白大褂笑着回道盛愿可不就个疯子嘛。

白大褂意味深长地笑道:这几天Ban的人会联系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跟他们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完全撕破脸皮会有很大的麻烦。

盛愿:我知道了。

白大褂用手撑着下巴,眨了眨眼:我听到老赵又在实验室发火了,怎么,实验失败了?

盛愿淡淡地回答:他死了。

白大褂沉默片刻,随后唏嘘一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创造出一个完美的A002呢?

这句话刚落,只听咣当!一声巨响,他猝不及防地被盛愿从椅子上拎着脖子提了起来,重重按到了背后的墙上!

盛愿单手卡着白大褂的脖颈,直直地盯着他,瞳孔里酝酿着黑沉沉的寒气,一字一字道:不要打桐斜的主意。

放心,我对他没有想法,白大褂被箍的脸色瞬间涨红,唇角硬生生勾出一个笑容,显得有些扭曲:就算在A001之后的Alpha都是失败品,我们也没有回收他的打算。

盛愿慢慢地松开了手,正要往后退一步,这时白大褂一手扣住他的肩头,嘴唇贴在盛愿的耳边,话音冷如蛇信,嘶嘶作响: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千万别不惜命,否则你死之后桐斜会怎么样,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他在盛愿的后颈上拍了一下,大笑着走出了门。

第七章落跑盛愿

桐斜性情生冷,三年来也没有什么朋友,他没有固定工作,有时会隐姓埋名接一些私活,现在社会鸡飞蛋打,高级人物出门都会带一个团的保镖,桐斜喷上Alpha信息素,假装自己真的是个炫酷的Alpha,接一单就能在东区买小房子,可谓富贵险中求。

不过这一行对桐斜来说一点儿风险都没有,又来钱很快,大多时候他是没有工作的,经常游手好闲,无聊的时候就跟医生厮混在小馆子里,听医生给他科普近代史。

医生是个话痨,国家单口相声演员,能把冗长无味的历史说的妙趣横生,狗屁倒灶的事也没那么絮烦。

阿斜,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盛愿可能跟你的过去有关系么,医生一屁股坐到桐斜身边,眨巴着眼睛:我就托人打听了一下,听说他最近把Ban的分部挑了好几个,啧,这群腺体强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估计现在肠子都悔成黑的了。

桐斜闻言怔了一瞬:上次我把盛愿带回家,Ban的人来找过我,被盛愿撞到了。

哦?我就说盛愿听起来不是那种崇尚暴力的人,医生的眼神顿时意味深长:这是怒发冲冠为桐斜啊,我感觉你要变成古代那阵祸国殃民的公狐狸精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桐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他,但是盛愿上次走的时候就说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Ban的人也确实再也没找过他的麻烦,那么很大可能就是盛愿把这件事解决了。

桐斜沉默着没有说话。

医生看他居然不吭声,直接瞪大了眼:这位鬼迷心窍的Alpha朋友!我想我有义务教导你一下,双A虽然没有物种隔离,但是同性相斥是没有未来的!

桐斜有气无力:我也并没有想跟他有什么不正当AA关系。

你别说,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有一定的可行性,医生摸摸下巴,不怀好意地嘿嘿道:毕竟A也分大A小a呢,万一人家就好这一口儿呢。

桐斜盯着医生面无表情,手骨捏的噼里啪啦响,感觉医生的信息素味道非常讨厌。

医生是个二级Alpha,因为仗着跟桐斜关系熟所以总是没大没小的,满嘴跑火车地调侃道:Alpha内销也挺好的,总比两个O强啊,以前我还愁你冷冰冰的嫁不出去别打!哎哟!

医生双手捂着头抬眼瞅着他:你打算怎么办嘛。

桐斜闭眼向后靠在椅子上:不知道,盛愿不说,我没办法逼他开口。

医生皱皱眉:那怎么办,这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你有联系的人,就这么放过他了?不是你的风格啊?

桐斜扣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一敲,若有所思道:我感觉他好像不太擅长拒绝我。

.

这时正值严冬,外面是零下十多度的天气,霜花开满了整片玻璃窗,大多数人家是没有窗花的,因为他们连窗都没有,北风呼呼地灌进木板缝隙,一路呼啸穿堂,发出尖锐的哨响,桥洞底下的流浪AB们裹着脏成黑色的棉大衣,脚丫子冻的发青。

盛愿站在窗边,没有温度的阳光洒在地上,反出一片冷冷的银光,过了没一会儿,他的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盛愿接了电话。

盛愿吗?听筒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伴随着此起彼伏啊嗷啊嗷的交响乐。

桐斜以跟盛愿相同的姿势面朝窗户站立,单手插在兜里,身边的雪狼站起来,两条腿趴在他的胳膊上,热情地跟盛愿打招呼:嗷呜呜~!

盛愿没想到桐斜会主动打电话给他,怔了几秒钟才说:是我有什么事吗?

桐斜单刀直入:晚上有约吗?

盛愿下意识地说:没有。

桐斜简单粗暴地说:晚上来我家吃饭。

说完,他不给盛愿找借口拒绝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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