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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梓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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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发给封肆的离婚邮件依旧石沉大海,乔纳斯隐晦的告诉自己封肆很忙,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不要打扰。

原著中,封肆从来没把阮软当回事,大男子主义极强,他不理会自己也好,分居两年,两人自然离婚。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管家打来电话,一是关心阮软的近况,二是告诉她一件事,封肆快回来了。

意图很明显,叫阮软回家。

周珊看着新闻上的八卦道:封家可真有脸,儿子在外面拈花惹草,还要求你对他毕恭毕敬,喏,你看,他私会女人又被拍到了。

阮软道:他玩的越花越好,最好干点出格事我还能拿封口费。

周珊点头如捣蒜:最好狠狠咬他一口,让对方痛不欲生,,然后在恋综上勾搭个小鲜肉,想想简直爽翻了,那你计划什么时候回?

阮软耸肩:等封肆回来自然有人跟我联系。

周珊竖起大拇指,姐妹干点漂亮。这么开心的时候,我们今天晚上就不直播了,喝酒,不醉不归。说完,周珊提出一整箱啤酒,走一个?

阮软道:还有更开心的,我投的股票大涨!

天。周珊震惊的小跑到阮软面前,你什么时候搞的股票?我都不知道。

阮软有点小得意,眨眨眼睛道:新闻我可不是白研究的,都是商机。

靠,姐妹,你就是我的骄傲。

飞机上,不出意外,阮宁跟封肆搭乘了同一架飞机,还坐在了封肆旁边。

为此,阮宁愧疚连连:抱歉,位置是罗瑜选的,我跟她换一下。

封肆穿着一次性拖鞋,长腿闲适的搭在另一条上,翻看着飞机上的报纸,换位置很麻烦,坐吧。

阮宁咬咬唇,又道:电梯里的照片被发出来,我很抱歉。

不用一直道歉,不是你的错。

不知道姐姐会不会误会,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解释。

姐姐?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最近可是给自己找了不少事儿。

封肆哥。阮宁柔声道,当初是我的问我,但是我也希望你们幸福。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也没怪你。

封肆虽然这么说,阮宁却无比自责起来,才说了没两句眼泪就吧嗒吧嗒流了下来,封肆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阮宁哭,她一哭起来梨花带雨,滴滴答答怎么都不停。

封肆慌忙把腿放下来,递了手帕过去道:我说没怪你是真的没怪你,你哭什么?

阮宁手背贴着鼻子摇头,我是怪我自己,因为自己的任性,害你跟姐姐两个人都不幸福,封肆哥,我是真的希望你跟姐姐过的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坐在后排的乔纳斯被阮宁的行为感动的一塌糊涂,美人落泪,他自己都心软了,恨不得拿出手帕陪哭。

但是前面人对话的画风怎么越来越

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阮宁抽了一鼻子,我怎么不担心,封肆哥,你那些花边新闻是在故意报复我对不对。

你先别哭。封肆安抚道。

他不正面回答,阮宁只当是默认,继续道:封肆哥,你这样伤害的不止是你我,还有姐姐,不然她也不会跟别

长年的职业素养让乔纳斯对每个字都格外敏感,阮宁还没说出口,乔纳斯瞬间就反应过来,没想阮宁也看到了那个八卦,问题是她认出了太太。此事热度已经过去,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过去,没想到阮宁旧事重提。

阮小姐,您要不要喝点水。乔纳斯及时打断了她。

阮宁摇摇头。

乔纳斯却趁机接入话题:太太没什么事,只是去酒吧喝了些就,被不嫌事儿大的狗仔做文章。

第九章

管家打来第四通电话时,阮软才接起。

她喝的七荤八素,迷迷瞪瞪道:喂。

太太,您终于接通电话了,现在在哪儿,我去接您。管家语气焦急。

在哪儿?

阮软费力的睁开眼睛扫视着周围,偌大的房间里堆满了货品,绿色的酒瓶七零八落,周珊躺在脚边的羊毛毯子上呼呼大睡,口水在身边汇成了小水洼。窗外是乌沉沉的天空,星光跟落水的颜料似的暗淡。墙上的钟表摆动,凌晨三点。

恍惚间,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跟周珊喝酒喝断片了。

周珊家。

您等着,我马上去接您。

十分钟,门铃声响起。

阮软开门,扑面的酒气让老管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见着阮软走路摇摇晃晃,慌忙过去扶着:太太您这是喝了多少?

阮软挥开胳膊:有事吗?

封先生回来了。

哦,那个渣男啊,唔,咯。

一阵酒气飘出来,管家摸出方巾捂住口鼻,又道:先生提前飞回来了,已经在机场了,我们回家,在先生到家之前赶到。

为什么要回去,我才不要回去,你怕他干嘛,啊?!他又不是秦始皇,为什么要听他的。阮软唠唠叨叨,边说着边挥舞胳膊,整个人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管家无奈,抬手冲门口的保镖示意将人带走。

阮软感觉自己像在梦游,一会儿在天上飞,一会儿在水里游,一会儿又掉进软绵绵的棉花田里,她挥舞着胳膊又被人狠狠抓住,自己像被绑在什么地方似的。阮软很不开心,狠狠的骂道:王八蛋。

刚躺在床边的封肆凝重的皱起了眉毛。

从前的阮软,不管自己几点回来,都毕恭毕敬的等在门口,今天竟然早早睡下了。

管家虽然解释她只是身体抱恙。

但是刚进卧室的封肆还是在浓烈的玫瑰香水中闻到了淡淡的酒精味,而床上的人更睡的跟死猪似的,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碰到她,却被骂了国粹。

阮软费力的抽回了胳膊,终于摆脱了束缚,翻身,长腿一抬,粉色的真丝睡衣掀起,露出细长白嫩大腿。另一条胳膊不经意搭在了封肆腰上。

朦胧的灯光更衬得她皮肤光滑细嫩,浓密纤长的睫毛仿佛阳光下煽动的蝴蝶翅膀,挺翘的鼻梁弧度优美,嫣红的嘴唇仿佛刚出水的樱桃。她微微扭动身体,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角,轻轻哼了一声封肆目光沉了沉,喉结也跟着滚动。他抬手轻轻落在阮软的脸上。

啪的一声,细嫩的小手盖在自己手背上。

封肆的唇停在离阮软0.01cm的地方,反手捏住了她的手掌,微微俯身。

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阮软感觉自己口腔里软乎乎的,奇怪的东西钻进了自己大脑,胸口,鼻腔,她无法呼吸。

喝酒了?男人的声音性感而低沉。

说话的间隙,阮软才有机会喘气,她掀起沉重的眼皮子,眼前出现个模糊的影子。

短发?这浓烈的气息,是个男人?周珊呢?周珊怎么会变成男人?

阮软虚弱的开合着眼皮,你是谁?

封肆抬手拢了拢她额前的碎发道:你觉得我是谁?

阮软记得自己好像见过管家,在哪里,什么时间,头好疼啊,她想不起来。但是面前这个人,她确定以及肯定没听过这个声音,阮软感觉到自己腰上缠了根非常粗的绳子,自己似乎又被绑起来了。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腿,腿上也被狠狠压住。

是绑架吗?

如果自己给的答案不够满意,对方会不会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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