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碰我...她当时痛得嘴唇都快变紫,却依旧抗拒他的靠近。
你...你走远一些...
命都快没了,由得你挑吗?当时慕容彻非常生气,但他一靠近,她居然拿刀横在自己被蛇咬的腿上,苍白的小脸上不停冒冷汗。
宫人们...过去禀告了...他们...该马上就过来的...一会让卫凛过来抱我下山...
你...你再靠过来...我...我就把腿砍了算了...
你以前老想把孤拴在身边,总是要求孤抱你亲你,跟你现在一样。慕容彻笑着回应道。
邵蓉蓉听了,放心道:那就好,我多怕自己现在这样跟从前大不同,你会讨厌我。
慕容彻将她抱到床上坐,邵蓉蓉立马朝他展开双臂,笑着要求道:阿彻,还要再抱抱,我要你的亲亲,要好多好多。
慕容彻笑了,好。
翌日醒来时,慕容彻已经不在了,邵蓉蓉昨夜睡得昏昏沉沉的,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把一卷教人亲亲的羊皮卷,藏在一册叫《汲冢纪年》的卷籍里,用小刀挖空其中的竹子,羊皮卷弄碎了分别塞进去的。
然后在梦里,她不知道是跟阿彻吵架了还是怎样,二人关系似乎挺差的,阿彻总是恶狠狠地骂她是妖女,而她则一脸不在乎,还叫他不要靠近她...
15.第15章阿彻大坏蛋
在梦里,她似乎是去踏青的,她被蛇咬了,阿彻起先不知道她被蛇咬,态度冷淡地抱着臂从背后过来,问她:妖女,这副模样又是看上哪位男子,想勾`搭谁?
梦以外的邵蓉蓉大骇。
她除了他,别的男子都害怕呀,阿彻怎么会这样子说她?
然后梦里的自己好像也很抗拒他似的,大声地叫他不要靠过来,还用刀威胁他!最后竟然被另外一个穿白衫的翩翩公子抱下了山。
怎么会这样?睡醒过来的邵蓉蓉还不能接受梦里的事情,双颊酡红一片,大汗淋漓。
这梦也做得太荒谬了!
她皱了皱眉,嘀咕道。
阿彻看起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像在梦里对她那样的态度?
邵蓉蓉又不禁回想起,她被永安伯装在木箱送进帝台,初次看见阿彻的那一幕。
那时候她怕极了那满堂站着的男子,唯独一眼认出了他就是曾经年少时救过她的少年,她一把扑过去,抱紧他,企图寻求他的帮助。
谁知他竟然是如今的天子,他还任由当时浑身酒湿的她抱着,当她刚想松手离开一点时,他更是立刻就反客为主将她抱得很紧很紧。
是那种让人觉得踏实而又强势的拥抱,她很喜欢。
回想起这些,她的脸又红了,兀自低头笑道:就是说嘛,阿彻他怎么会骂我是妖女,还怀疑我想勾`搭别的男子呢?
如今的邵蓉蓉已经忘记了,慕容彻最开始同她相处,就是时常喊她妖女的。
更何况梦里那个白衣男是谁啊?长一副孱弱的模样,怎么抱得起我啊?邵蓉蓉满脸嫌弃,我怎么放弃一个这么好的与阿彻相处的机会,不让阿彻抱,让他抱啊,疯了不成?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
做梦之事,她很快忘掉,抛诸脑后了。
等她梳洗完,重新回到书案旁挑看卷籍,挑着挑着,竟真的翻出一套叫《汲冢纪年》的卷籍。
她手顿住,皱了皱眉,怎么真的有这么一卷书?
她不信邪,解开竹卷,用小匕的柄部敲了敲每一节竹子。
等她从竹简里挖出了完整的羊皮卷,拼凑完成后再一阅,竟然与昨晚梦中梦见的羊皮卷一模一样!
原来梦里梦见的东西不是假的!
慕容彻忙着处理各地反馈过来的公文忙得连饭都不吃,以前他不会那么在意这些事的。
他认为,那些人就是见不得他一个贱奴靠横蛮的手段,踏着腥血坐上高位。那些一般都是些欺善怕恶墙头两面摆的人,只要抓一个带头的人献祭,弄出些血腥的事情警示一番就好。
但是,他最近越来越意识到,这样做快有些压不下去了。
因为各地都已经开始有人在背地里蠢蠢欲动,即便还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集结,也难保不会酝酿成大祸害。
昭娘告诉他,女子最喜欢实干事的男子,所以,他除了要把邵蓉蓉关在他身边,不让她出去外,自个也要做些实事来将她吸引住。
邵蓉蓉听伺候的宫人说陛下还没用食,留了一些自己喜欢的糕点,来到他的案前。
慕容彻还在伏案,一直没停歇,她盯着他挺拔伟岸的背影,越看越觉得没可能。
阿彻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会抵抗得住,不让他靠近我呢?她看得出神了,不由自主低声说了句。
慕容彻听力惊人,蓦地听见身后立着的她这一句,手里的刻刀差点割掉指头,转身站起,朝她走来。
邵蓉蓉还没反应过来,男子高大的身影就已经杵在她面前,极具压迫感。
你...方才说什么?
邵蓉蓉看见面前男子脸色都变了,攥着她手臂的手抓得很紧。
她皱着眉,小声抗议一下,你弄疼我了...
可慕容彻仿若未闻,还一下子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寝殿的方向去。
到了寝殿后,他犀利地瞪了四旁垂手侍立的宫人,都滚出去!把门关上!
宫人眼皮也不敢抬,瑟瑟抖抖着忙退出殿室,将殿门关严。
邵蓉蓉的脸一下子红了,缩在他怀里不敢冒头。
他把邵蓉蓉放在了大榻上,放下帘帐四周黑漆漆的,欺`身压了下来。
他在肆意地啃咬她唇时,邵蓉蓉想起自己刚刚从羊皮卷里学来的知识,突然抽出柔软的臂,圈住他,一边转着圈抚他后背,一边回应。
到最后,慕容彻一惊,慌忙将她拉开。
漆黑中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你...你记起来了吗?他咬牙切齿道。
邵蓉蓉才刚刚领略到了羊皮卷上的奥妙,脑袋一阵喜悦的眩晕,突然就被人拉开,尤有不满嘟囔道:做什么停下?不是你自己要亲人的吗?是我亲得不好?
慕容彻如遭雷击,疯狂将她揽入怀,颤抖道:你...你想起来多少了?别...别去回想了...别去回想那些了...好吗?
邵蓉蓉觉得他莫名其妙,本来还在生他动作粗鲁弄疼她的气,但后来见他一副卑微可怜的模样,二人困在漆黑的床帐内时,他一个劲把她搂得很紧,还不停对她道歉,边道歉边流着泪吻她,那些泪水全落在她手背,凉凉的。
于是,她自然是想生气也生不成啦。
二人在帐内疯狂地亲着,然后邵蓉蓉亲饿了,亲累了,开始用拳头抵住他,严重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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