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没什么要求,我想要个孩子。
音遥皱了皱眉:我是个劣性O,怀孕的几率几乎为
话没说完就被司容生硬打断:那我就天天草你,一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本以为音遥听到这句话肯定要连扇他N个大耳刮子然后怒骂他变态,但意料之外的,音遥只是平静地笑:
可以。
司容猛地挂了档,一脚油门轰出去,无视下班高峰期大摆长龙的车辆,擦着缝隙疾速驶过,马上引起了交警的注意。
几个交警骑着摩托跟着一路追,在后面拿着扩音器狂喊让他停车。
最后司容将车子开到海边,打开车门,将音遥从车里拽出来。
夏季夜晚的海边热闹非凡,沙滩上人潮挤挤,还有在这BBQ的。音遥看着海滩上的热络,忽然笑了。
这是他很想看到的场景,希望有一天,大海对人们来说只是散心纳凉的避暑胜地,而不是被生活逼迫到无路可退的最后选择。
你说原因是它,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司容怔怔地看着那片在夜色下翻腾的大海,看着周围人的欢声笑语,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你告诉我好不好,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以前无意间做错了什么,我愿意用余生去弥补。
音遥望着海面,眼中的角膜被海风浸湿产生了强烈的异痛感。
他捂着眼睛,手指发颤,强烈的疼痛迫使他微微弓起了身子,唇色苍白的像张纸。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司容也顾不得心中窝火,赶紧扶住他:没事吧。
音遥揉着眼睛,摇摇头。
角膜排异么?
最近排异现象很频繁。音遥从口袋里摸出放角膜的盒子,也不顾手干净与否赶紧把角膜摘下来。
排异频率从几天一次到一天几次,他觉得这角膜不能再继续佩戴,这种人工角膜终究不能和真人角膜比,看来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先来我家处理一下。司容扶着他穿过人群回到车边,看着七八个交警正围着他的车,他乖乖认罚,并没有拿身份来压迫他们。
毕竟音遥还是挺反感这种事的,司容也尽量不去触他霉头。
司容现在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的临江楼盘,这地方风景奇好,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非常方便,他住的房子是他爸送的一栋三百多平复式大平层,反正这边房价一直很吓人,音遥也不去多嘴过问。
你如果真的打算和我结婚,就跟我一起住在这边吧。
司容手下房产很多,但这边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从这里望过去就能看到Y.S总部大楼,并且楼层也正对音遥的办公室,架个望远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本来这层已经被别的住户买下了,还是司容多给了双倍的钱把这里给买下来的,就为了能随时看到音遥的一举一动。
但我还是要说明,结婚只是协议式的,事成之后我还是会选择离婚,你能接受么,如果不能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音遥过于冷静的模样就像商场上的谈判高手,目的清晰明确也不和他整些弯弯绕绕,但直白的实话有时就是很伤人心。
司容坐在沙发上,双手摩挲着,半晌,垂着眉眼点点头:知道了。
他抬起眼,看着音遥站在偌大房间里稍有些拘束的模样,低声道:过来。
音遥循着声音的位置向前挪动两步,膝盖碰到了司容的腿。
坐过来。司容示意他坐进来。
音遥也很听话,手指在他腿上摸索两下找到位置后乖乖坐进了他的怀中,马上,他就伸出双臂将音遥禁锢在臂弯中,下巴搁在音遥肩膀上,嘴巴轻轻蹭了蹭音遥那处脆弱的腺体。
音遥被触碰到皮肤,身子轻轻颤了颤,下意识瑟缩了下,抬手捂住脖子。
他的脖子生的又白又直极漂亮,后脑的头发也修剪的整齐有层次,柔软的小毛边蹭在司容鼻尖痒痒的,他不禁加大手上力道。
音遥被他抱得有点不舒服,抬腿想换个姿势,但司容固执得很,音遥动一下他都不依,使劲抱着。
音秘书,我想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我向你索取报酬,可不仅仅是X爱这么简单。
司容的手滑到音遥的下巴上,稍稍一用力,迫使他别过头,随即嘴巴就被堵住了。
旁边是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商圈的繁华景象,包括对面楼层的住户,他们在做什么也看得一清二楚。
音遥看不见,但听到司容在他耳边小声道:对面的住户就站在阳台打电话哦,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音遥一听,心里猛地一跳,立马使劲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想在这里做。
司容笑眯眯地拒绝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没有拒绝我的权力。
就在音遥还想说什么时,下一秒朱唇又被封住。
他看不见,所以身体的感觉愈发明显敏感,只是被碰了几下身体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司容忽然又问:音秘书,你喜欢喝什么饮料。
听到这话,音遥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司容打算放过他,目光不自觉向一旁的落地窗探去,生怕那边真的有人正欣赏着这幅春.宫图。
橙汁吧。音遥道。
司容抱着他前倾过身子,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罐橙汁,单手打开易拉罐环,凑到音遥嘴边。
音遥伸手想抱住橙汁,但手很快又被按住了。
我喂你。司容继续笑道,纯良无害的表情看不出一点坏心思。
音遥皱着眉,不知道他这是在玩什么鬼情.趣,但想到那一纸婚约,还是伸长脖子将嘴巴凑到瓶口。
只是下一刻,瓶身一歪,橙汁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下落进衣襟里面。
你做什么,要喂就好好喂。音遥不耐烦地推开橙汁罐,手指在桌上摸索着像找湿巾擦拭。
司容按住他的手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欺身上去,高高举起橙汁。
淡黄色的橙汁打在皮肤上冰冰凉凉,音遥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要躲,但身体被死死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知道司容想做什么,音遥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卯足了劲儿挣扎起来,脸颊烫得厉害,声音也软软发颤:放开我,我不想这样。
司容并没有理会他,抬手抚上他的腰带,像是开玩笑一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时不时还要抬头观察下音遥的表情。
音遥紧咬牙关,很想在他脸上邦邦来两拳,但想到自己曾亲口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一瞬间,颓靡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十指死死抓住司容的衣摆,指节透出一抹苍白,眉头委屈皱起,眼里的水光一点一点扩大,最后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看着俨然已经崩溃哭出来的音遥,即使这时候也在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为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勉强打开双腿,司容攥紧了手中的易拉罐,罐子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形状。
半晌,他将罐子随手一放,伸出双手将音遥从沙发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想吓唬吓唬你,别哭了,是我的错,别生气。
司容觉得他这辈子都被音遥吃得死死的了,明明确实想欺负他看到他掉眼泪的模样,但真看到了又心疼的不行。
狗杂碎我恨你。音遥重重一口咬在司容肩头。
司容疼得皱了皱眉,但依然维持着温柔笑意:我真的错了,不做不做,那你喊我一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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