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罪恶的双手缓缓伸了过去。
半天他还是没有下决心扒开裤子,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啊原来有的啊。
羽神不由闷哼一声。
池菽看着那东西缓慢变大,他现在神志有点不清楚,以为羽神又开始动弹,于是不大开心地伸手压了下去。
不许动!话音刚落,一直乖乖不动弹地羽神拿下了头上的披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池菽察觉到了危险,动作利落地翻身闭上眼睛,企图逃过一劫,却听到身后的人冷笑了一下。
池菽抖了一下,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蠕动着远离,一旁的男人直接单手把他拎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玩够了吗?
池菽抖了抖自己的耳尖,只觉得一阵灼热的气浪拂过他的耳根。
像是要把人烫熟。
他终于缓缓恢复了神志。
刚刚好像不是梦。
池菽僵硬起来。
他想到自己刚才的状况,结结巴巴开始解释。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
鼻尖顺着他的耳根往下,缓缓叼住了他的脖子。
羽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这里特别香,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精神体的腺体比起身体要敏感的多。
几乎是对方下嘴的一瞬间,大滴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涌了出来。
刚刚他把羽神的衣服扒掉了,还把自己的披风丢到了羽神的头上。
现在身上只剩了之前祭祀骗他穿上的那件衣服,后背毫无阻隔地同羽神那几乎要烧起来的身体贴在一起。
池菽稍微把自己往前挪了一些。
单薄的两层衣服根本挡不住慢慢长大的东西。
池菽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
羽神嘶了一声。
愈发用力地将人往自己的身上按去。
他追逐着小祭品的唇齿。
耳边是对方可怜巴巴地啜泣声。
男人满足地眯起眼睛,惹人心烦的念诵声渐渐从他的耳边远去。
池菽第一次感觉到自作自受的痛苦。
他窝在男人的怀里,眼尾泛着勾人的红晕,不肯抬头。
羽神靠坐着,一直手把玩着青年的发丝,时不时摸一下他颈间的咬痕。
地面的村民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像平时一般的动静。
年迈的村长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明明以前祭祀的时候,下面的宫殿会震动,他们就能获得宫殿的财宝,为什么这一次迟迟没有动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村民们也焦躁起来。
其中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妇人站了出来,村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家二仔这遭可是受了大罪了,你得给个说法!
老妇人一带头,村民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应和起来。
村长浑浊的眼睛扫了这些人一眼,表情难看。
再等等。苍老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别等了,还是按我说的,直接把那个怪物弄死,地宫里的东西不就都是我们的吗?
村长扭头看了一眼,猎人衣服的男人在那边似笑非笑看着一众村民。
这话一出,村民们骚动起来,惊恐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分明贪图地宫的财富,却还是惧怕宫殿里的神明。
男人不管他们,只是定定地看着村长。
他走近祭台的村长,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村长的眼里这迸发出浓烈的信欣喜和贪欲,却还是谨慎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说的可靠吗?
男人自信地点点头,摊开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如果我说得是假话,祭典这么久了,地下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村长满脸褶子的脸微微抖动着。
让我想想,你让我好好想想。他不停地踱步,像是一只焦躁的大企鹅。
后头的村民们愈发骚动起来。
村长终于咬咬牙,点了两个村里的人,你们两个,去地宫附近看看。
这两个人平日里游手好闲,这时候自然不乐意。
村长看了他们一眼。
还想不想发财了。
这话让两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村长,异口同声,我们要先挑。
村长点点头,表示答应他们的要求,两人这才笑着离开。
很快他们跑了回来。
后山没动静,是不是神明允许我们进去了。
往年祭典中途会有恐怖的地动,地动过后,会消失几个村民,这说明神明已经吃饱了。
然后他们再到后山去寻找那些被扔出来的宝物。
在此之前偷偷去后山的都会死去,那些死去的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没有人知道纠结发生了什么
每到这时候后山就会被重重黑雾笼罩,不知名的蛇类呢喃在山中回响。
村长的小儿子曾经和一个人到过后山,因为惧怕没有进去,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人开始发疯祷告。
最后带着笑容躺在地上。
小儿子吓得发烧了两周,才渐渐好转。
这两人因为在村子里人缘不好,只知道后山危险,不知道祭典之时的后山只要进入就是必死无疑。
见他们活着回来,村长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喜悦。
嘴角掀起一道弧度,脸上的褶子堆叠在一起。
太好了!!
他满面通红。
大家快拿着工具和我一起去后山。
大肚子的女人在后面看着他们癫狂的神色。
忽然想到了她在神庙看到的那个少年。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羽蛇神有多可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亲眼见过那些自以为可以挑战神明的人类,毫无知觉地死去。
她看了一眼有些犹豫的丈夫,拉下袖子遮住手臂的青紫,故意有些担忧地开口,好像很危险,要不咱家还是别去了。
矮小男人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不去!
女人像是被吓到了,低下头唯唯诺诺应了一声。
在村长的号召下,村民们,浩浩荡荡朝着后山走去。
他们拿着趁手的工具,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你不去吗?
猎户模样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
我还大着肚子就不去添乱了。她小声回答了一句,迈着小步匆匆回了家。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神色不明,过来一会,他抬脚跟上了村民们的步伐。
后山不算远,走了二十几分钟,村民们已经陆陆续续到了。
村长看了一眼自家小儿子,见他摇头,松了口气,神色更加兴奋。
年迈的身体健步如飞,手上的拐杖舞得飞快。
村民们见状不甘示弱地跟了下去。
他们撬开了地道的大门,一窝蜂挤了下去。
猎户看了一眼稍显暗沉的天色。
有些激动,那个怪物一样的男人是不是睡着了。
他很快就可以取代对方了。
就算无法取代,他也可以重创男人的精神域离开这里。
想着他怪笑了一声,贪婪地舔了一下唇角。
这么高级的哨兵,绝望时候的味道一定很好吃吧。
此时的宫殿里,池菽缩成一小团,任由身后的人怎么讨好也不为所动,他一点也不想和王八蛋说话。
神明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搂着他唯一的信徒。
不生气了。他啄了啄小祭品的耳朵。
池菽独自委屈了一会,想起自己是进来帮助男人清醒的,心不甘情不愿地转了过去。
他的在对方餍足的脸上扫了一下,慢吞吞移到了腰腹的位置。
他拧起眉头,想到了刚才的遭遇,警惕地抬头,你快把衣服穿好。
男人懒洋洋地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还十分手欠地摸了一下池菽光洁的后背。
被气坏的小祭品狠狠拍了一下。
他闷闷笑了一下。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好歹遮住了腹部的八块腹肌。
池菽松了口气,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神色。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东西。
池菽眼角泛红,方才哭过的水润眼睛专注地看着男人。
羽神愣了一下。
不自觉捻动了一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