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肌肤在他手中滑过,触感极好,仿佛他只需稍用力一掐
咳。
后天有个晚宴,你想不想去?
他动作停下,突然沉声问。
手里的毛巾搭在她瘦削的肩上,身高原因,他的视线轻松越过肩头,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林晏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因为热水的缘故,已经红了一片。
眼前似乎不断浮现出肩头以下的画面。
花黎晃了晃脊背,全身发烫,但很舒服,感觉从来没有洗得这么彻底过。
她扯下毛巾,下意识捂在胸前,对他突然问出的话反应了一会。
晚宴?
不想去。
宫里的规矩太多,吃喝拉撒都得憋着。
但看在大人任劳任怨给自己搓背的份儿上,她没有马上拒绝,选择了迂回战术。
什么晚宴?
她装作很感兴趣地问。
庆功宴。
他的视线再次移至她通红的背上。
哇!我可以不去吗?
脑子好累,热水澡洗得人都迟钝了,不想迂回了。
他顿了下,道:可以。
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花黎觉得难以置信,扭过头看他。氤氲的水汽淡淡笼罩着他,那双眼睛看过来,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毫不遮掩泛红的欲望。
太、太近了。
他没穿上衣,蹲在浴缸边上,单手搭着边缘,手背微红,泛起青筋。
他只需一倾身,就能碰到她的额头。
花黎紧张了一下,看到了某龙喉结滚动,她咽下一口口水。
我洗好了,你转过去一下,我穿衣服
花黎已经忘了原本要说什么,只知道此时此刻情况非常危险。
别说某龙能不能控制地住,她自己都没那么好的定力。
林晏川这次没那么好说话,他淡淡看着她,眼里的欲望加深一分,僵持了片刻,他突然坐下来。
坐在了湿漉漉的地砖上,两手搭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用,我都看光了。
他越来越知道自己那些莫名的情绪和躁动源自何处了。
他的目光黏着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缓慢而意味深长地带着打量。
源自原始的兽/欲。
那种东西,他以为自己不可能会有。
德莱说他绝情绝欲,寻常龙族到他这个年纪早该规律性发情了,可他完全没那个苗头。哪怕是德莱把他关在实验室里,给他放映一堆声色兼备的影像,也无法诱导他发情。
药物倒是起过作用。
不过,最后也是他自己疏解的,程序性,不带有一丝欢愉。
遇见花黎之后,似乎就变了。
和雌性的接触,让他滋生出一丝快意,久而久之堆积起来,那快意汇聚成河,冲击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欲罢不能。
只要看着她,听她说话,触碰她,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疯狂想要她。
花黎抿着唇,脸上红地能滴血。
看光了,妈的。
她忍了,下巴冲壁上点了点,磨着后牙槽:那你帮我拿一下浴袍。
怎么穿也是个问题。
羞耻度爆表,花黎接过浴袍往肩上一搭,瞬即站起来
只要我速度快,大人他就看不见。
但大人表示他还是看见了。
他坐在地上,仰头看她。
白皙光滑的脚踝还沾着水,从浴缸里出来,踮脚踩地砖上,冰冰凉。
花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将袍子裹地更紧。
她试图绕过他,从他身侧经过时,速度很快。
大人精准无误地,有一次抓握住她的脚踝。她差点重心不稳,前后晃了晃,撑着他的肩,才勉强站住。
大人又想干嘛?咬牙切齿,又无奈。
想白嫖?林晏川眼睫颤了颤,嗓音低哑,视线扫过她露在外面的小腿。
啊?大人在说什么,她为何听不懂。
刚刚我帮你洗澡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完,他轻笑了一声。
是那种诡计得逞的,奸诈的笑声!
花黎气得想吐血,鼓着腮帮子拔了拔腿,拔不动。
我又没让你给洗
大人实在太过分了。
乖。他手上松开,站起身来,瞬即高了她一截,肩宽体长挡在她跟前。
微低着头,沉哑的嗓音里带着诱哄。
是花黎此前从未听过的语气。
别扭,却又说不上来的宠溺。
宠溺?怎么可能,大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意思,一定是她理解错了。
他就是故意让她出糗,奴役她,把她当玩物般。
想凶就凶,想吼就吼,现在也是,想哄就哄!
林晏川盯着她脸上风云变幻,鼓着的腮帮子扁下去,又撅着嘴鼓得更厉害,亮澄澄的眼睛里闪烁着羞愤。
忍俊不禁,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难得轻缓,又从壁上取下一顶粉色的干发帽,将她湿润的头发拢在掌心,有些艰难地挽到发顶,然后将干发帽戴在她的头上。
他的动作让气鼓鼓的花黎再一次产生错觉,耳边的碎发被他的强迫症一缕一缕塞进去,手指偶尔碰到她发烫的脸颊,亮亮的,却有一丝舒服。
终于整理地干净齐整,他垂手,搭在她的肩上,黑黢黢的眼睛里明暗交替,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好了,帮我脱裤子。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极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
但他说出的话,就有些过于下/流了。
以至于花黎以为自己听错了,红红一张脸,懵逼地望着他,仿佛在说:你刚刚说什么,我他妈好像听错了。
他被她的表情逗笑,今晚他已经笑了好多次。
不正常。
但他姑且放任这种不正常,兽/欲来临的时候,没有一个兽人是能保持正常的。
他掐了掐她的脸,盯着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尾音上调:你没听错。
花黎当即抬腿,仅凭意识,狠狠踢向了林晏川的某关键处。
那一腿,有多羞愤,就有多用力。
可林晏川是谁,她那一脚即便突然,他也顺利地捏住她的腿。
大腿上,浴袍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诱人深入。
林晏川扫了眼,意味深长挑着眉:太太在诱惑我?
我诱惑你奶奶个腿。
花黎挣扎了一通,把腿挣了出来,咬牙假笑:不是的大人,我是在训练大人的反应能力,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大人一定要时刻保持这种反应力,千万不要让图谋不轨的人得逞。
林晏川睨着她说瞎话的红唇,淡淡嗯了一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图谋不轨说得就是在下。林晏川今天给了多少羞辱,改明儿她就要悉数讨回来。
现在可以脱了?
可以,当然可以了,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太太:今天突然想喝咖啡,听说加了牛奶的咖啡会很甜。
上尉:好,用吸管喝?
太太:可以吧。
上尉:粗的吸管可以吗?
太太怀疑脸:嗯?有多粗?
上尉:这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