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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嘉(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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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声,容琤手上的书被抽出来,那张神色莫名低落的脸露出来。

他慌乱地抬起眼,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感觉。

杭絮笑起来,骗你的。

她把书合上,谁叫你也骗我呢。

明明记得,却怎的说忘了?

容琤盯着杭絮那双含笑的眼睛,慢慢地游移开,又忍不住望过去。

昨夜饮酒太多,十分失态。

脸颊腾起淡淡的红意,闹了阿絮许久,最后还那样喂药,实在是荒唐。

荒唐吗?她的笑意更大,但你昨晚,似乎很高兴。

一碗药喂完,还追着不愿停下,要不是杭絮威胁,对方连洗漱也不想做,一门心思要把她抱到床上。

阿絮别说了。

容琤的耳垂也红起来,这是难以掩饰的地方,此刻红得像要滴血一般。

为什么不说?

杭絮靠得更近了,额头贴着额头,这可是我头一回见你醉酒的模样,多可爱呀。

她说完这话,却见对方因羞赧而微颤的眼睑忽的垂下来,脸颊的红也褪去了。

阿絮果然觉得,昨晚的我要更好些吗?

杭絮对容琤的话一头雾水,但这不妨碍她意识到其中的危机,她原本上半身撑在桌子上,此刻干脆越过桌子,直接跳到容琤怀里。

对方情绪低落,但见杭絮跳过来,仍下意识伸手搂住,不让她落空。

阿絮,你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杭絮捏住容琤的下颌,上上下下打量他那张因低落而更显得冷酷逼人的脸。

怎么忽然生气,我说错了话?

容琤摇头,阿絮没有说错。

我这样冷淡寡言的模样,不讨人喜欢是应该的,阿絮当然喜欢更粘人些的。

谁跟你说的!

杭絮惊讶,这不是凭空污人清白吗?

她勾住容琤的脖子,把对方的脑袋按下来,注视着那双黯然的凤眼,斩钉截铁道:我只喜欢你一个,别的人都不喜欢,再粘人也不喜欢!

那阿絮为何说,喜欢我醉酒时的模样?

容琤原本就因昨晚的失态而万分自惭,得知分去杭絮的喜爱后,更是恼怒,后悔昨晚为何不干脆睡过去。

因为是你,我才喜欢的。

杭絮叹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是你,我才觉得有趣,觉得可怜可爱。

若别人在我面前发酒疯,早就一脚把他踢远了,不肯喝药,卸了下巴灌进去就是,哪里还会让他抱着我闹,亲嘴喂药?

容琤的脸又红了,且杭絮每多说一个字,就更红上一分。

阿絮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她知道容琤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高兴起来,我从来不骗人倒也不是没骗过

我从来没骗过你。

容琤也高兴起来,因抑郁而散出的冷酷气息消失,阿絮真好。

珟尘也好。

两人碰上唇的时候,她这样黏黏糊糊地回应着。

下午的时候,容攸和阿布都走出了帐子,脸上都透着点羞涩的意味。

众人又有机会闹腾揶揄一波,办宴席,接祝福,总归婚前婚后都要闹个不停。

但这些跟杭絮和容琤没什么关系了,婚礼已过,他们必须马上启程,天公作美,这几天都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正适合赶路,再晚些,说不定会碰上暴风雨。

他们不准备带太多人赶路,军队和商队都留在科尔沁区区一两千人,对京城的局势也起不了多大帮助。只有卫陵、云儿,还有几个忠心的侍卫跟随,加上行李干粮也不过十几匹马,轻便得很,因此没花几个时辰就收拾完毕,只待明日一早出发。

不过在本日的夜间,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传来。

王爷、王妃,我们根据线索,在延风城外截获了信使。那风尘仆仆从延风城赶来的探子单膝跪地。

那信使现在在何处?杭絮微微激动,问道。

探子把头嗑在地上,属下无能,没有看住信使,一被抓获,他就服毒自尽。

不愧是容敛的人,竟能如此干净利落地自尽。

可有搜出什么?

探子的头更低,属下只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册白纸,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把纸拿上来。

探子呈上来一册皱巴巴的纸张。

纸被送到杭絮手中,她左右翻看,发现这纸虽皱,且泛着黄,却半个字都没有写。

见此,她反而笑起来,拉克申果真没有骗我。

北疆军中有传递秘密信息的法子,容敛和拉克申之间自然也有,幸而她当日仔细地将方法给问了出来,不然拉克申已死,想要获悉信上的内容,还真是一件难事。

按照方法将这册纸一番操作,被撕碎又按规则拼凑的纸面组合成一封完整的信。

没有题款,直入主题,京城事已定,东南之军已启程,即刻南下,勿再拖延。

短短的一段话,被两个人翻来覆去念了几遍,京城事是什么事,定又是怎么个定法,还有东南之军,又是指什么?

杭絮将以京城为中心的地图摊在桌上,看向它的右下角,京城的东南角,大大小小有十几个地区。

东南处临海,滕州、登州、冀州、海州都算得上地位重要的州郡,且为了抗击倭寇,屯兵也不少。

容琤沉声道:难不成有州郡同容敛勾结,暗中行兵至京都,意图反叛?

两人都知道,若无皇帝调令,各地的队伍绝不可能靠近京畿,如今皇帝昏迷,而容敛的语气又如此笃定,这绝不可能是正常的调动。

就算不是反叛,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杭絮望着地图,便是东南处离京城最远的登州,也不过五百余里,而北疆距京城,则是两千多里,甚至无法标注在这张地图上。

容敛他到底要做什么?

杭絮分析道:要是为了皇位,看他所为,怕是离行动不远了。

容琤揉揉眉心,神色有些忧虑,若其所图真为皇位,皇兄如今又昏迷不醒,性命危在旦夕。

众所周知,皇帝只能有一位,新的皇帝登基,意味着旧帝必须死去。

他所忧的,不只是局势和安定皇帝毕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杭絮猛地将地图合上,日夜兼程,最多半月,我们就能到达京城。

她将信从容琤手中抽出,也收起来,别担心。

翌日一早,杭絮便起来了,启程的队伍也在陆陆续续准备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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