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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嘉(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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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看看。

杭絮打开门,几个侍卫赫然挡在面前。

为首的那个声音冷漠,娘娘,陛下要见你。

她透过几人的缝隙望向院里,那里站着十几个拿刀的侍卫,若我不想见他呢?

那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了。

不要激动,我跟你们去。

杭絮扔下伞,举起手,微微笑起来,带路吧。

一路来到养心殿,站在门前时,这些侍卫才放开一道缝隙,让中间的杭絮走出来。

她走上台阶,左右看了看全副警惕的侍卫,叹了一口气,打消念头,进入殿内。

坐在书桌后的容敏见到来人,神色讶异中透着厌恶,你怎么来了。

杭絮不说话,看向容敛,对方于是明了,三弟,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容敛把椅子转半圈,翘起二郎腿,面向杭絮,二哥,这可是我们手中的筹码,当然不能让她逃了。

他指使太监,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拿椅子来?

太监诺诺应了,很快搬了张椅子,杭絮坐下来,铁链和椅子腿相碰,发出沉闷的响声。

三皇子未免也太谨慎了。她指指自己脚上的铁链,给我上了这么重的限制,还要派十几个人围着。

我实在不放心,怕小婶婶逃出我的手掌心。他笑一笑,小婶婶莫怪。

三弟!容敏低喝一声,带些焦躁,都什么时候了,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那杭文曜的军队快逼近朱雀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容敛把椅子转回容敏的方向,我的好二哥,兵符不是在你手上吗,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我的军队都在东面和北面,容敏深吸一口气,守在宫外的是温承平的兵,他们可是听你的命令。

话音刚落,大门就被砰地推开,温承平走了进来。

他向容敏走近,将一个东西扔到桌上,很大的一声响,容敏定睛一看,是一柄长刀,沾着斑斑血迹,血流到桌子上,把卷宗奏折染红。

我杀得正起劲,陛下把我叫来做什么?

容敏靠着椅背,远离那柄煞气外露的长刀,强自镇定道:温指挥,杭文曜已攻占大半个京城,你可知道?

温承平哼笑一声,臣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用兵怠惰,故意后撤,该当何罪?

这我可不明白了。温承平换了自称,我用自己的兵,打自己的仗,怎么还要听别人的指挥?

容敏蹙眉,温承平!你一日是大宁的臣子,就一日要听我这个皇帝的命令,忠君,是你的本分。

忠君温承平哈哈大笑,容敏,你是忘了自己这个位置怎么来的吗?

他身体前倾,猛然靠近容敏,圆睁的豹目瞪着容敏,我带着八万人来到京城,助你登上皇位,可不是为了被人背后刺一刀。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什么意思?

容敏的神色显出一丝茫然。

反倒是容敛轻笑一声,温指挥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温承平转向对方,果真是你!

她没骗我。

她,容敛将视线投向杭絮,见到对方的神色便了然,小婶婶,原来是你。

不要转移话题!温承平大步靠近容敛,你给我一个解释,我诚心诚意跟你合作,你为什么要水淹登州?

温指挥。容敛的语气并无被发现后的慌乱,反倒是好言好语的劝导,不要无理取闹。

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他耐心的解释着,我们好好合作,把杭文曜拿下的机会很大,兴许不会走到最后一步。

但是你若违抗命令,我为了自保,就不得不炸开堤坝。

现在,登州百姓的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里。

第317章难以解脱、难以逃离。

温指挥想明白了吗?

你在威胁我?健壮如熊的男人死死盯着容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

这可算不上威胁,我不是在好好地跟温指挥商量吗?

在温承平铁青色的震怒容颜面前,连容敏也被骇得噤了声,唯独容敛,依旧无所谓地笑着。

告诉我决定吧。

是坚持你的选择,还是继续我们的合作。

你要我做什么?许久,温承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容敛伸出两根手指,两日。

只需温指挥守住皇宫两日。

守住皇宫作甚?温承平眼光狐疑。

不劳温指挥操心。容敛懒洋洋道: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

温承平离开后,容敛忽的来了精神,慵懒的神情不见,他拍拍手站起来。

好啦,二哥,我们也要忙起来了。

容敏不情不愿地起来,他似乎想一直留在御书房内,听着各处的战报,坐等胜利到来。

走了几步,他想起什么,瞥了坐在原地的杭絮一眼,把她留在这里?

当然。

容敛走到书柜旁,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铁链来,铁链乌黑,每一个环都有手指粗,他抻了抻链子,它在空气中震荡,发出沉闷的声响。

杭絮措不及防,被对方连人带椅搬起来,移到桌边。

而后,他将这链子与杭絮腿上那条串在一起,把另一端缠在书桌的一脚,最后用钥匙反锁。

做完这一切,他把钥匙向窗外一扔,这枚小东西掉入草丛,半点声响没有。

他向杭絮微微弯腰,小婶婶就好好待着这里吧。

容敛与容敏离开了,大门被砰地关上,只留杭絮一人被困在御书房。

杭絮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意走了几步,差点因脚上沉重的力道而摔倒,容敛新加上的那条几乎有她脚上的两倍重,就算不拴在桌脚,她也寸步难行。

她适应了一会儿,终于能抬起双腿,一步步靠近桌脚,仔细观察这束缚自己的东西。

这是张极宽大的桌子,由黄花梨制成,长宽都有近一丈,厚度惊人,离地堪堪一尺,因此桌脚非常短,这短短的一截桌脚被铁链缠绕着,如同把杭絮捆在一块沉重的石头上,难以解脱、难以逃离。

她弯下腰,试着搬动桌子,但上千斤的重量,哪有这么轻易被搬动,努力许久,她也只让桌子挪动了一点距离。

那把桌腿锯断呢?

这里是御书房,莫说刀具,连略微尖利些的东西也没有,杭絮看来看去,探着身子勾了只竹管毛笔过来,折断,倒是够尖,就是不大锋利,连把人割出血也难,还想割木头,她失望地把笔扔到一边。

杭絮把周围所有能够到的东西都试了一遍,依旧没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腿反倒酸痛无比,她喘了口气,直接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能缓解腿上带来的束缚。

外面的声音不知何时喧闹起来,有大量的脚步声穿过御花园,自南向北,不知要去往哪里。

她向后一仰,倒在地毯上,闭上眼,认真倾听来自四面八方的声响。

爹,怎么样了?

温承平一进门,温瀚波便急匆匆上来询问。

温承平神色阴晴不定,是真的。

什么,他们真的想把登州给淹了!温瀚波大惊失色。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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