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同牙口一酸:你真是他打开携程:我现在给你订最早的机票,你早好真的回来。
不行,我要睡了,明天有直播要跟。
一场调戏,其乐无穷。
尝到甜头,仗着隔了上千公里,周绾梨变本加厉。
再一回视频,她把手机立在窗边,称自己脸被蚊子叮了,加上正在做运动,不方便出镜。
灯光把室内一切都投射到玻璃面,她穿小背心和三分运动裤,在瑜珈垫上呈各种拉伸姿势。
背心是绑带式的,而三分运动裤,动作时仅遮到大腿根。
当中有一个猫姿势,上半身趴在垫子,臀部抬高向天,整个背部到腿的曲线,让人挪不开眼。
许鹤同硬得不行兼气得发笑,让她把窗帘拉上,她不解释这是外面看不见的单向玻璃,反而犟嘴说天天都这么来,压根没事。
这回好像真给他气到,等到周绾梨生日那天,除了一句干巴巴的生日快乐之外,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难得提前两小时下班,团队聚餐兼给她庆祝生日,边炉一打包厢一开,鬼哭狼嚎让紧绷的神经都荡开来。
庄阳儿子也来了,小轩仔还记得周绾梨这个姨姨,整场除了妈妈就扒着她。
小孩子爱热闹,但包间的酒味一重就有些受不了,惦记着要去玩KTV的转盘游戏。
周绾梨正因为频繁查看手机信息而有些憋闷,于是主动牵了轩仔出去透气。
一大一小过去玩了两把,转中果盘和爆米花后,又兴起要去抓娃娃玩。
走到娃娃机区域才兑好币,周绾梨的衣角突然被轩仔扯了扯:姨姨,那里有个人盯着你看!
转头看,黑色连帽夹克,橙绿撞色袖章,里面一件印花白T,是今天只给她发了一条信息的男友。
第31章全文完全文完
【Chapter31】
你怎么来了?周绾梨惊奇得立在原地。
许鹤同走近:顺道路过,来看看你。
鬼才信。周绾梨嘀咕着,拼命控制嘴角弧度:那你现在看完了,目的达到,可以走了。
姨姨,这是谁啊?轩仔小声问。
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可以让他帮忙抓娃娃,要是抓不中的话,可以扣他工资。
这么着,许鹤同接过兑来的币,开始投入抓娃娃事业。
大概有些包袱在身上,他全神贯注,还真就扣住了几只。
小孩子鬼精鬼精的,娃娃抱到手里后,轩仔在旁边喊:姨姨,你男朋友好帅!
还行吧,也就比你高一点啦。周绾梨嘴里打压着,手已经塞到许鹤同掌心,带他去包房,介绍给公司同事。
这时候来,就是被灌酒的冤大头。
雷珲头一个不放过:哟这不是许总吗,您怎么光降到这来了?好家伙,隔一千来里呢,专门来给女朋友过生日的吧!他端着酒就上来了:来来来,走一个!
当晚喝过凌晨,散场的时候雷珲歪来倒去,活像白素贞喝了雄黄酒。而许鹤同也没好到哪里去,走路都需要扶。
挥别众人,二人在街头站了会儿,尔后慢慢走到到无人处,相互捧着脸,缠吻到力竭。
周绾梨靠在他胸前,心里满当当的:我没想过你会来。
许鹤同圈住她的腰:生日快乐,我也很想你。
叫辆网约车到了酒店,许鹤同从柜子里取出东西递过去:生日礼物。
周绾梨接过看了看LOGO:这177万?
另一款。
只说另一款,却也不说贵些还是便宜些。周绾梨拿起手表比了比,整个人腻在他身上:许总这么舍得,我可有太有运气了,就冲这块表,我不得使劲套牢你?
许鹤同搂住她:怎么套?拿哪里套?
周绾梨去牵他的手,暧昧地凑到颈边:拿这里,喜欢吗?
我可能醉了。他声音沙起来,如同冷冻过久的饼干胚子,潮过头了,有明显颗粒感。
周绾梨伸舌:没关系,我明天可以调休半天。
目光胶着,一拍即合。
次日睡到快中午,周绾梨睁开眼,窝在男友怀里放赖。
许鹤同横起手臂,看上面深深浅浅的牙印。
她昨晚实在太狠,像是还处在口欲期的婴儿,要以此来体现依恋。
两个人都敞着,跟脸一样光静。
几点的飞机?
下周。
?周绾梨以为自己听错了:下周?
对,下周。许鹤同捞起手机,找图片给她看:这是屹川在深市的门店,应该再有一个来月就能营业了。
周绾梨一张张看过去,有吧台和洽谈区,两边是办公桌,用来看方案或是绘图。展厅旁边还有个儿童游乐区,给客户看孩子的。
她有些傻眼。
为她做这么大牺牲,太玛丽苏了。她叫周绾梨,不叫周.殇心樱语.羽冰蓝璃。
对此,许鹤同解释说:本来就有计划要到这边铺门店,不是临时决定的。
可你们不是说之前考察过市场,这边竞争太激烈,风险太高了吗?周绾梨问。
许鹤同搂住她:风险也是机会,与其一直观望,不如大胆点出手。而且现在商场有减租政策,我也想验证虹城那一套打法在这边适不适用。
周绾梨在他怀里瘫了好一会儿:你这样让我好有压力,怎么办?把表退了吧,你们现在开销更高了,肯定需要更多资金周转
心里五味杂陈,以致于碎碎念个不停:那你以后是不是两头跑?
会调人过来,我不常在。
周绾梨白他一眼:我才不信。
周绾梨猜得没错,后来许鹤同每回到深市,最少会呆上两天,怎么都会抽空跟她吃顿饭,或者拖着手到海湾线逛一逛。
长期伏案工作,他颈椎和背肌都有一定程度的劳损,为此周绾梨特意带他去找师父正骨。
高高大大的男人,在正骨师的手下五官都扭曲了,倒给女友提供了一项新的笑料。
屹川门店开业那天,周绾梨盛装打扮,跟着去剪彩。
亚热带地区全年均温较高,哪怕是十二月,穿挂脖的小礼服也不觉得有多冷。
说起来有一点是真奇怪,原来人脸皮好容易厚,现在再听别人喊老板娘,她居然淡定得不像话,还不自觉帮忙照顾起宾客。
半天下来笑得腮帮子发酸,等许鹤同过来,她一直挺着的背才打弯了些,把全部体重倚在他身上,小声说脚有点痛。
许鹤同皱起眉看她脚下的尖头跟鞋:怎么选双这么高的鞋子?
还不是不想给你丢脸。
瞎想什么,哪来的丢脸。许鹤同伸手拍她脑门,心里开始盘算差不多散场,或者给她买双新鞋子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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