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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绯-(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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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昨天的事情

早膳是否用过?秦岁晏仿佛不是很想听琼瑰的解释,淡淡出言打断了她。

琼瑰哽住,心微微一坠,用过......昨天

那便好。秦岁晏并不看她,只是垂下眼,继续道:昨日的事,待大理寺查出经过,自会有定论,无需解释。

大理寺?琼瑰低声重复了一句,脸色发白。

难道秦岁晏要把令云交到大理寺去?

您真的误会了......

秦岁晏闻言忍不住偏过头来,瞧着琼瑰脸上惊悸担忧的神色,声音低得有些奇异,朕说的,是昨夜流民在数条街道趁人多纵火引发骚乱之事。皇后,以为朕误会了什么?

秦岁晏的眼睛漆黑深邃,仿佛要看进琼瑰心底去。

深吸一口气按下心头异样的感觉,琼瑰连忙摇摇头,没什么,您那么聪明,一定不会被误会蒙蔽,是不是?

听了这带了丝讨好的反问,秦岁晏下意识地去看琼瑰,正巧同琼瑰带着期盼的眼神撞上,看到那晶亮的眸子里只映着自己一人。

秦岁晏又倒了一盏茶放在她面前,状似不经意间般问出,灵云大师伤势如何。

琼瑰蹙眉,想起令云还是有点不放心: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额间突然落下的手带着沁人凉意,清缓抚开琼瑰纠结的眉,很快又离去。

你在为他担心?

可惜这声音和很平静,听不出一丝醋意。

意料之中的失望没困扰琼瑰太久,许是刚刚秦岁晏的动作安抚到她,琼瑰点点头又摇摇头,大着胆子道:灵云大师和那伙流民定无关联,还请您明鉴

主子。突然现身在门口的木岫木萧突兀打断了琼瑰的话,身后还带着新上任的明和宫掌令良吉。

何事?秦岁晏眼也不抬。

三人有条不紊地向秦岁晏和琼瑰行了礼,便禀报起正事来。

琼瑰只好收声。

属下已去各大营中巡查过,细作十之八九已被拔除,鄂伦将军和杨将军已开拔前往凌远,京畿戍务暂由郑小将军领下

咳!琼瑰本无所事事地跟着听,听到这儿,忍不住咳了一声,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属于政事?不该她听吧?

木萧不满地瞥了一眼琼瑰,照旧低了头。

秦岁晏问询地看向琼瑰,琼瑰连忙站起身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我先出

琼瑰一边说一边匆匆起身行礼打算离开,旁观了整局的良吉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的脸色简直可以用精彩来形容。

这位皇后先时倒还尚有威严,如今在皇上面前,却显得过于随意了。

她沉住气,只是低头等着看秦岁晏如何反应。

秦岁晏望着琼瑰,忽然垂下眼去,唇角微弯,经年冷如寒溪的声音染上一抹温和与无奈,不必,既然听了一半,不若听完所有。

琼瑰听他这样说,只好又讪讪地坐下,捧着茶杯啜饮。

木岫继续禀道:再就是,昨夜贼人趁乱闯入嘉然郡主府中,掳走了郡主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今早郡主府的下人发现一个流民在附近徘徊,便抓去付与有司,流民咬定孩子是被自己偷走,却不肯说出背后主谋。

琼瑰听的入迷,一时忘了装模作样喝水,脱口而出:嘉然郡主是家在城郊外、离城中特别远的那一位吗?

这名字有点熟悉,勾起了她刚来时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那时她初来乍到,谁也不熟悉,就在嘉然郡主府里被一群女眷嘲讽,还差点被诬陷与郑小将军有染,嘉然郡主作为主人不仅不息事宁人,反而任由她们胡来,是以琼瑰对她印象十分不好。

只不过那时她好像尚未成婚......现今,却连孩子都有了。

琼瑰不免有些感慨。

但木岫不了解其中详情,只是想到住在城外的郡主当然不止嘉然一人,他有些迷惑,正要否认,不想却被秦岁晏出声打断,肯定道:的确是她。

琼瑰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又好奇道:那孩子有没有事?找到了吗?

木岫皱了皱眉,他本是向秦岁晏禀事,琼瑰本不该过问旁听,然而现在她却连连打岔问个不停,着实有些不知轻重。

见秦岁晏仍是淡然纵容的态度,木岫还是简洁地应道:婴孩已死。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重要到需要面呈秦岁晏的事,但因为这个孩子死了,整件事情立即成了人命案,苦主还是皇室中人,贼人如此无法无天,百姓恐怕会更加惶惶不安。

琼瑰不自觉地握紧了茶盏,纤细指骨泛出青白。

她原以为贼人大概是为了钱财绑架或者只是制造混乱,没料到对方竟连一个无辜孩童的命也不放过。

累了?秦岁晏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起来,默默看了她一眼,很想将那瓷玉般温软的小手握住,最后却还只是偏开视线,淡淡道:让恭富进来,引皇后先去寝殿休息。

良吉连忙出去请恭富。

恭富来的极快,没等秦岁晏说第二遍,便从木岫那里领了差事,站在门口躬身等琼瑰。

琼瑰心事重重,匆匆对秦岁晏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木岫看了看自己的主子,见良吉还跪在一侧没有动,便提点道:良掌令跟着去吧,照顾好皇后娘娘。

良吉只是迟疑地躬身拜道:奴婢有几句话想禀报陛下。

何事?木岫问。

秦岁晏又斟了一杯茶,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之前的琼瑰捧过的茶盏。

奴婢......看见皇后娘娘在医署中同外男举止亲密,还看见她......她那个贴身侍婢进出过罗裳馆这样的腌臜地方......皇后这样的行径,如何能母仪天下......

咔哒。瓷盏敲击的清脆声音震得良吉戛然住了口。

一种冷凝的威压镇的良吉透不过气来,虽然毫无征兆和其他表示,但直觉告诉她,这位九五至尊已经十分不悦。

她俯下身去,心跳的十分快,恨不得将头深深埋到地毯里去,看今日这形势,她心知肚明绝不该对皇帝说出这番话。

皇帝新婚,再是冷情,心中也必然对皇后存着几分眷顾,然而......响鼓需用重锤,他日新鲜感一过,今日她所说种种,和着回忆一起发酵,便是心中最难拔出的刺。

殿中一片寂静,迟迟无人言语,只有清袅的梦萝香气自香炉中盘旋而出,令人恍惚。

良吉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来。

直到最后,良吉也没有听到秦岁晏说一个字,只看到他旁边那个年轻的心腹,走到自己面前,像叹息又像是嘲笑般低声道:掌令着实管的有些宽。

良吉脑中一片空白,听到木岫唤来另一位侍卫统领,毫不避忌地当着她的面道:拖出去,割了舌头再收入流放的官奴中,遣两千里。

第48章诛陆家,清异族......

皇后娘娘,您且先歇息,若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不拘什么时间命人去内司陈中吩咐,直改到合您心意为止。

恭四善领着琼瑰进了秦岁晏独用的寝殿,恭恭敬敬道。

琼瑰四下看了一圈,视线触及象牙白质地的八珍柜时,脑海里竟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脖子上佩戴的玉佩来。

娘娘?

见琼瑰默然瞅着八珍柜上一个精巧的小木盒出神,恭四善又大着胆子提醒了一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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