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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绯-(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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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扶启的探子,常年住在京中,面容行为都几乎与当地人没了分别。

几人一见到燕蓓和她,便立即站起身,恭敬地等待示下。

燕蓓没有耽搁功夫,直接安排他们去办事,查罗,立即动身去西番罗港,路上公主会给你指示,阿扎勒,前定的目标有变,公主说不用在意地方,尽量让城里乱起来就行

嗖、嗖!

几支羽箭破空而来,带着尖厉刺耳的啸声,眨眼间将燕蓓周围的两个人死死钉进墙里。

两人痛呼一声,手还没能触及被羽箭贯穿的脖子,便头一歪死去。

外面紧跟着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火把光芒也透过羽箭穿出的孔洞照射进来,在燕蓓和木棉身上留下跃动恐怖的光点。

有人来了!快走快离开这里!木棉还在发愣,名叫阿扎勒的青年已经低吼着,双臂拖过她们俩奔后窗处疾走。

伴随着他的话,又是一阵羽箭透门而入,直接将反应稍慢的剩下几个人吓得乱窜,几乎在同时,木门被踹开,一队训练有素的兵士闯入,将他们一一控制。

为首的将官正是秦岁晏身边常年见首不见尾的暗卫木戎,进来后扫视一圈便皱了眉,动作极快的抽出一把小刀将旁边桌上的抹布割下一大块,又用刀尖卷起,另一手扣住被抓的人的下颌,强迫对方张开嘴,再将抹布塞了进去。

抓着其他人的兵士见了,连忙跟着照做,饶是这样,动手时机也还是慢了,抓捕的几个人中已经有两个咬开了牙齿中的毒药,被发现时已经口吐鲜血,很快没了心跳。

木戎为人不苟言笑,那身宫廷侍卫特有的银甲箭袖服似乎也沾了深夜里月光的寒气,看起来冷峻逼人。

虽然是个才二十来岁的青年,通身气势却让满屋子同样领着一帮手下的扶启人大气都不敢出。

大人,他身边原本追着阿扎勒出去的属下不一会儿便回来了,禀报道:逃走的三个人是两女一男,男的应该就是圣上要抓的阿扎勒,两个女的不知是何身份,一直跟我们的人兜圈子,一时半会应该走不出多远。

木戎点点头,这还有几个活口,回去问清楚。

他说完便率先向外走,后面属下颇有些为难道:大人,那三个人

交给我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笑嘻嘻道。

木戎听到这个声音,难得的面色软了些,一片漆黑中,那个孩子也没露面,但木戎仿佛清楚的知道他的位置,旁人只见他朝虚空中一个方向温声道:葛罗,陛下怎么派了你来,木岫呢。

唉,葛罗故意拖长音叹了口气,陛下嫌我不厉害,怕我保护不了娘娘,于是就叫我来协助你了。

陛下有没有说,今夜抓到的人是否交给大理寺。

没有,葛罗小大人般地严肃起来,陛下意思,这些人要送去京兆府,由京兆尹并有司一起在闹市去审,以还还在牢里的陆家清白。

第54章圈套(二)攻心

从万佛寺回宫之后,琼瑰未用晚膳,只是屏退了众人,熄灭烛火,早早睡下。

虽然睡得早,夜中却极不安宁,翻来覆去醒过好几次,总是断断续续困在同一个梦里,仿佛回到了在寄养家庭的那段日子。

一直到她在梦中被人追到楼顶,死死抵住楼道口那扇门,手臂突然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不受控制地从抵住的门把手上移开了。

琼瑰急到眼泪都快涌出来了,喃喃念着: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可是门已经在松动,而她四下环顾,却只看见陆司霆、陆升阆还有柳飘飘三个人正站在天台的边缘,衣服被风吹的抖动如薄纸,仿佛下一秒就要跌落。

他们都冷冷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下一秒,琼瑰的身躯终于抵不住楼道门,整个人被推倒在地,沉重的粗铁门打开,一群人涌了出来,许多手伸向她。

琼瑰拼命地往后退,慌乱里,她竟在那个黑黝黝的门洞里看到一个人影。

那是秦岁晏。

他就站在门内,站在楼道阴影里,清冽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她狼狈地逃跑,无动于衷。

琼瑰下意识地朝他呼救:秦岁晏,救我......

然而他只是皱起了眉,清隽好看的脸上写着明明白白的厌恶,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说了句话,可是人群太嘈杂,已经涌到琼瑰面前的人头晃动着,几乎要挡住秦岁晏的身影。

不知为什么,琼瑰好像清楚知晓他在说什么。

他的口型在说:你骗了我。

琼瑰挣扎起来,想起身和他解释,可是秦岁晏的身影渐渐消失,而她已经被许多看不清面目的人卡住了脖子......

她浑身一震,猛地睁开了眼,大口地喘着气。

额上突然贴来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琼瑰本能地用力挥上去扫开,惊叫了一声。

然而手却被反握住,温暖干燥的皮肤接触让她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了一点。

一个清凉如汩汩山泉的声音告诉她:琼瑰,不是梦,是我在这里。

琼瑰怔怔地睁大了眼睛,四周幽暗,厚重的帐幔低垂,什么也看不见。

外层厚重的帐幔很快被挽起,一点淡光温柔地穿过里层的轻纱,映在圆帐内,琼瑰仿佛置身于波光粼粼的湖边似乎是秦岁晏也感觉不妥,所以去执了一盏灯来。

就着这不甚明亮的烛光,琼瑰缓缓地看了一眼秦岁晏,两人视线相对,秦岁晏竟莫名先偏开头去。

可是就这么短短一刹那,琼瑰已经看清楚了。

向来理智冷静到给人冷血感觉的秦岁晏,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明晃晃地涌动着一种探究和关心。

胸腔里忽然涌起一种难忍的酸胀,整个人像一棵浸满了委屈的西红柿,只要轻轻一碰,满满的委屈害怕就会溢出。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琼瑰问。

她等了一会儿,可是秦岁晏没有回答,琼瑰定定看他,不肯错过他稀少的一点表情转换。

那人眉目如画就,一直精致不染纤尘,此刻却为难地拧成一团,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耳畔也有些不正常的红,眼睛执拗地不肯看她,平白添了无数局促。

就在秦岁晏带着无奈的嗓音刚刚响起时,琼瑰忽然扑进了他怀里,将头深深地埋到他胸膛前,像只舔舐伤口的小兽般呜咽。

她似乎还说了些话,但声音闷在胸前,断断续续,秦岁晏并没有听清。

他也没有马上问,只是静静地由琼瑰发泄。

待呜咽声渐渐小了,他才将人从怀里开。

琼瑰似乎有些不乐意,依旧埋着头,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萝卜似的被秦岁晏□□面对他。

哭得鼻子有些堵塞,眼睛也很胀,可能肿起来了。

琼瑰有些不好意思看秦岁晏,她偷偷瞥了一眼,居然瞧见那人唇角微微翘着,含了一缕笑意。

明显是在嘲笑她。

琼瑰蓦地又委屈起来,她在气头上,声音一点也不稳,时不时抽着气带点哽咽:要去证明陆家没罪,方法就只有一个吗?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多想两个方法,别让他们待在牢里......我做了恶梦,你也不问问我梦到了什么,还在笑......

她的声音细弱,像小奶猫儿挠着丝绸般没什么力道,却折磨的人心痒痒的。

瞧着樱桃红的小嘴碎碎念着,秦岁晏忍不住低下头去,附耳听得仔细。

自从那夜不欢而散以后,他常常只在夜里来看一眼她的睡颜,及至天未明便又匆匆离去,还嘱咐旁人不要惊动琼瑰。

这么多天来,琼瑰难得和他如此撒娇诉苦。

待听到她说,这摆设谁爱当谁当......我不干了......,秦岁晏蓦地感觉心中一紧。

他下意识地打断她的自说自话,仿佛弥补般认真地问,你梦见了什么。

这一下反而轮到琼瑰顿住,她其实并不想把梦到的事情告诉秦岁晏,甚至,希望他一辈子都不知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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