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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巳免费阅读-景巳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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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也算无关人员?

我抬起头,看着杨骁,良久说了声:算。

对老师说,杨骁算。

音乐老师和其他老师不一样,他对音乐的热爱让我不敢随意地去叨扰打乱,平时的音乐课上我们都安静地听他的曲子,一旦有一点吵闹,亦或者椅子的剐蹭声等,都不可以。

否则这节课,外面的走廊就是你的地盘。

他严苛到这种程度,同学们一开始怨声载道,但老师拥有名校毕业的经历,而且在社会上还有一定的成就,校方尊敬他的上课方式,委屈同学们提心吊胆。

就是名校的那一位吧?杨骁有所耳闻,老师在学校里很低调,可也不乏有人传播他的好与不好。

我说是。

真奇怪,杨骁说:平时上课也有那么多的学生,多我一个在场也不行?

我们同学也很怕他。我说。

你怕吗?杨骁说。

我被问住了。

那一瞬间,我也在想,我是不是怕老师?如果你说怕,也并不,我只是敬重他,我一直敬重认真且拥有热爱的人,在我眼里,能对自己的喜欢保持坚信和永久的纯粹,远不是俗人。

我不怕他。我的声音好轻,让杨骁听了只觉难信。

真的?

骗你干嘛?我说:我不怕他。

杨骁忍不住笑道:说两遍做什么?我只是逗你。

杨骁又接着道:像你这种学神,没有老师不喜欢吧?

我立马抢答:有。

杨骁皱眉。

我说:体育老师就很头疼。

杨骁仿佛被我戳到了笑点,时不时勾唇,笑的挺开心,我是没说什么可笑的事。

杨骁说:人要都是十全十美的,那不成神人了?你要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来,真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还能不能跟你谈恋爱了?

难不成你跟我谈恋爱是因为我不够完美?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和他待在一起久了,时不时想要逗他一下了。

对啊,杨骁坦诚道:本就配不上,你再完美一点跟我再烂一点有什么区别?

别说,我不爱听。我生气似的道。

我说实话

那也不爱听,不许说。我小家子气了。从前没曾幻想过自己谈恋爱是怎样的状态,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不讲理。

杨骁待我倒是好,连说了三遍好,说再也不说了,我这才听得满意,和他去吃了饭。

这周五我有球赛,来看我。这不是请求,是要求。

结束的早就来,你几点开始?

五点半,跟老师请个假吧。

不行,他不会同意的。我很了解音乐老师,他不可能批准我这个理由,关于我要去看男朋友的比赛,他会很介意。

那你尽量早点。杨骁说:这次联校赛,赶不上就没有机会了。

没机会看你耍酷?我拆穿他。

是啊,大型耍酷现场,建议你不要错过,杨骁凑近我耳朵边说:小心点,你男朋友还有点名声,万一

那就随你去。我说,可把他惹生气了,杨骁说我越来越难缠了,我不认,明明是他先逗我,我回他一次,他就不开心了,抱着我说我一定不能不管他。

我哪里有不管他?

只是贫句嘴,博他的关注罢了。

我确实有长进了。

如果故事只到这里就好了,如果生命里没有老师这个人就好了,或者没有杨骁,我不知道这两个人,联合起来的威力有多么大,果然,只要在意,就有失意,有所得,必有所失。

当我拥有杨骁时,也证明着,我会有可能失去。

当我倾慕老师的时候,也证明着,我有可能被揭穿。

杨骁比赛那天,我没有去。

我一如往常去练琴,老师在等着我,可是那一天,老师喝了点酒,我不知道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心情如此糟糕,动作如此轻浮。

他那天站在一边看我,而我坐在琴凳上,未曾发觉这道目光的火热,也不曾惊觉他的靠近,等他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我才恍惚地惊醒过来,那凌乱的音符吵闹了整个钢琴室,落在我耳边的一道声音炸开了我的耳膜:你是为我而生的。

我只注意到老师的举动,忽略了站在门前的另一个人,就算是第一次,杨骁的眼睛也不是这样的阴狠,我该怎么准确地去形容他的目光?我只知道,那一刻安全感不复存在,我并没有做什么,心慌地样子却像是被抓包。

杨骁我突然站起来,身后的人也因为我这一声变得清醒,老师皱眉,不是因为别人的在场,而是他自己意识到了刚刚不对劲的地方。

他高傲惯了,站在我的肩膀上,我永远只能听他的指导和教导,不曾,也不应听到他的道歉。

弹完了吗?弹完了我进来了。他已经走了进来,还带上了房门。

我我想说话的,但是他有话,比我的重要。

我以为你有什么秘密,我以为你很爱钢琴,我以为师生不可能有其他的东西,我突然不知道,是我的想法脏,还是你们的行为更脏。低气压笼罩整个钢琴室,我开始恐惧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和我男朋友的眼神。

名校毕业的老师,难道没进行过高端的教育?是你的妻子被人操了还是你被你老师操了?

杨骁我还没说完,他猛地端起我的下巴,阴恻恻地说:好看吗?嫩不嫩?跟你差了十几岁,手感怎么样?抱起来软吗?亲起来也不错吧,你试过吗?没有我帮你。

他最少年意气的一次,就是在此刻,完全没有理智,纯净的钢琴室里被我们三人弄的乱七八糟,我更是狼狈,被杨骁粗暴地亲吻,没有爱意,他的眼里满满的怨恨,我的世界塌了。

我太懦弱了,我想哭,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他放开我那一瞬间,好像一眼都不愿意多看我,他丢开我,拎着琴凳,走向了我的老师。

狂躁,阴郁,蛮横,愤恨,他的情绪差到了极致,我知道,就算我更快一点拦住他,也阻止不了琴凳砸在老师的身上。

好多血啊,我只记得,凳子好脏啊,不对是地板,我忘记了,眼前一片模糊。

你喜欢他?他要坐牢,他会不会坐牢,那么多的血,他怎么不怕?

我的身体在颤抖。

说,你喜欢他是不是?他的声音严厉了几分,陡然拔高的音量聒噪地钻进我耳朵里,温知行,有人走露了风声,有人说你们有私情,我不信,你告诉我,亲口说,别骗我。

谁还知道?谁又在背后挑唆?关于我倾慕我的老师这件事,不曾有过第二个人知晓,连我的老师都不知道,那刚刚萌芽就被我扼杀的悖德的情感。

杨骁在问我?可他不需要我的答案,他的眼睛那么清明,他什么都知道,也看得出,可是他想为难我,他把我当仇人了,他在恨我,好奇怪,为什么恨我?他不是爱我?

他的地位跟我持平,可能比我更高,你跟他的约定更重要,我的比赛算不上什么,为什么?因为你跟他有私情。

我被他拎在手里,明明靠的那么近,却感受不到温热的气息。

回答我,为什么不说话?要说没有过吗?我打他的时候你又在慌什么?

你说呢?杨骁你说我慌什么?自尊心?我也有,高高在上的心?我也有。

你这算回答了我吗?杨骁说:说明白点啊,偷偷摸摸不清不楚地做什么?说明白,你表达能力这么好,温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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