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闭上了双眼,真是令人心颤,他的温柔一直致命,如果能多维系一会时间就好了,可是我知道他烂啊,玩不了太久的情趣,不如我先喊停,抱歉,一点儿也没有,下次是你的话我得考虑考虑嗯
我推了他一把,轻点儿。
杨骁听话地把手拿了出来,把我转了一圈,让我面对着他,抬起我的下巴,向一侧推了点,好多,好诱人,下次种在哪里?下面好不好?
我刚刚看到了,那像是被吸血鬼折腾过的惨烈的脖子,再往下的风景也一样可观,不过有布料的遮掩,还能藏得几天。
他越发放肆,拽着我胸口的衬衫,若隐若现的痕迹被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手似乎想要钻进去,但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够了哦。我提醒他:再继续的话,我就要收钱了。
他没有听话,继续放荡的行为,惊得我一颤,他另一手抱住我的腰,收,没让你不收。
他跟我耳鬓厮磨了许久,亲吻我的脸,一路向下,早上的光景比晚上失了点氛围感和冲动,多的是理智,可理智经不住过分的撩拨,我狠狠地抓住了他脖子里不停打在我衣服上的那块十字架的项链。
坏了要赔偿,杨骁在我耳边叮嘱,我初恋送的东西,你小心点儿。
垃圾,我越发凶狠地抓着十字架在手心里,贴在杨骁身上,顽劣地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骁哼笑了一声。
厮磨几分钟,把我搞得不成样子,他才终于有收手的意思,但恋恋不舍地捧着我的脸,告诉我他其实还想再搞一次,只是怕真的要了我的命。
真的会,我气喘吁吁:我可真没有力气陪玩了。我认怂了。
我们之间真恶心,明明不是情侣,却亲密的比情侣还要夸张,初次体验对方的身子,那势必是兴趣盎然的,别管是什么不堪的关系,不影响我们需要,成年人多需要刺激啊,生活已经足够没有乐趣。
有睡过别人吗?我问。
杨骁把我的鞋子拎了过来,随手一丢,我坐在他刚刚坐着的沙发上,看见他蹲下身,拽住了我的脚踝。
这个服务我很满意,也很享受,没有抗拒地由着他来。
你关心吗?他没有抬头,无关紧要地说,他应该知道,我没那么有良心。
亲热过后的冷淡真实多了。
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技术,好像又掩盖不了什么。也许是这么多年身经百战的结果,如果是那样,我也理解,可他却推翻了我的理解。
在脑子里幻想那么多次,演练了那么多遍,对你还有什么生涩的?照着我想做的来就够了。他站起来,顺带着狠狠揉了一下我的脚腕,色情的不行。
我两手伸开,大咧咧地坐着,没有任何防备的姿态仰着头看他,质疑了起来:你这意思,没睡过除了我以外的人?
我哪儿能信啊,没碰过别人?长这么大了,事业有成的,颜值方面又这么能打,你猜说没有三岁小孩会不会愿意相信?
我说了吗?杨骁道。
坦荡是好事,说没有我也不信。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为他的光明磊落。
不早了,该撤了。
一夜情玩够了,也不能陷进温柔乡忘了正经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哪里跟人家兜转得起时间?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顺走了桌子上杨骁的烟。
没那么过分,只是抽出了其中一根享受,我把那上好的烟丢回去,在杨骁面前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拿下烟,钻入肺腑的尼古丁的味道蔓延,我赞不绝口地转了一圈手指尖的香烟,说道:果然是好东西,谢了。
我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拿了他的东西,道谢的态度也是敷衍,可那又怎样?我不会改啊,没素质惯了,排斥不如习惯。
走到门口,我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杨骁还意犹未尽地望着我,窗户外的光爬进来萦绕在他的周身,逼人的气质和经得住三百六十度考验的颜值,让他看起来像个模特,又像个明星。
我顿时觉得值当。
服务不错,下次有机会再约。我对他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临走之前,一拍脑袋,我转回来说:忘记了。
我拿出手机,找到躺在通讯录里的名字,发送一条消息,随后对杨骁抬了抬手。
他的手机响了。
下次记得戴套,钱算在我账上,买个好一点的,别这么粗鲁地来,轻点儿,我对他抛了个媚眼,指了指手机,提醒他着:还有,记得收钱。
第49章艳照
搞完一夜情后,不免要休息个两天。
顶着个烂屁股在公司里晃荡,就算不关心别人的眼光,也得关心关心我自个的身体。
今天感觉好受多了,温知栩也在家,本来该是我陪着她,可他哥没那个良心,在她出事后还能浪出去约炮,由此可见,二十九的老男人有多饥渴,又有多没良心。
温知栩不知道他哥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哥跟狗一样在家里瘫了两天,连饭都是她送进来我才吃,今天看她背着个书包,我知道我的假期也算结束了。
她的情绪来得很快,安抚下来却需要点时间,这期间我什么也没有多做,她只需要知道我在,就会静静地调节好自己的状态。
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什么都一样。
我爬起来洗漱,准备送她去,她却来到床边拽住了我的衣袖,对我摇摇头,意思是不用。
你自己行?
温知栩点点头,不黏我了,这是她的愧疚,但我不跟她讲那些,甩开她的手,让她上外面乖乖等着。
手机里来了信息,但因为我的手机每天都有无数条信息,我根本没兴趣打开去看,忽视掉后,我洗漱收拾完自己送温知栩去学校。
小姑娘一直闷闷不乐地,走的时候也是背着书包埋头向前走,也不回头恋恋不舍地跟她哥告别了。
没碰见她哪个老师,我索性跟她的音乐老师报告了一声,麻烦她帮忙盯紧点温知栩,老师很愿意帮这个忙。
因为温知栩的原因,我的手机里躺着不少不该有的人。
回程的路上,公司里那伙人发了消息来,韩一洲问我病情咋样(我请假的理由是重感冒),我回他没事了,我们可没有闲聊的功夫,不谈正事我可就关手机了。
韩一洲说他有正事,他问我今天能不能去公司,我跟他不是一个部门,他有什么事儿不能找自己的组员?韩一洲说不是公事,私事。
问他他也不说,却只告诉我来了再聊。
我也就是对他宽容了点儿,换个人你试试。
调头去了公司,大中午一群人下来吃饭,在公司楼下遇见我,几个姑娘立马起哄了起来,其中就有后台的筱筱,一惊一乍道:卧槽,行哥,你干嘛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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