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大点事以后能在手机上说就不要等着见面,虽然我不爱看手机,但我还是这么嘱咐了韩一洲,韩一洲说行,只要我不在意,他肯定喜欢聊八卦。
我让他随意。
韩一洲只有一张嘴了,总得给他释放的口子,别憋死了。
问起他这两天的上手程度,他说理解了一点儿,还不够透彻,得继续琢磨,我让他有问题就去找赵寅,拿秘密跟他换,他肯定比带我还上心地带韩一洲。
事实证明,我一点没错,赵寅就是这么下贱,不择手段,尽管懒得带新人,也愿意放下身段从别人那里了解我的情况。
难为他费心了。
只是心心念念的我,早他妈不干不净地跟人滚一遍床单了,不过这事跟他说没用,他不是打算跟我结婚,跟我做恋人,单纯是也想跟我搞而已,这东西他不在乎。
下午老板知道我来了,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问我话,我还以为又是因为请假这件事来训我,可惜不是,是比那更大的事儿,我还真忽视了。
从老板办公室里出来,他黑着脸,我的表情也不是那么好看,很多人一看我情况不对,避得远,生怕波及到自己,而好一点交情的则凑上来问我怎么了,脸这么臭,我没理会,找到王旭,再找到他们组的唐文君。
唐文君正在打电话,没想到我突然地找茬,他问我什么事,我把老板说的情况跟他报告了一遍,关于老板问我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不是人的事,比如,放走了到手的客户。
我们公司最忌讳这个,捞钱是正道,商人的角度我可以理解。
但是被打了小报告这件事我仍然不爽。
唐文君急忙向我解释,态度十分诚恳,我能看出这些人的真心话与否,不需要他们一遍遍地强调和解释,眼睛是最好的昭告,唐文君重复道:真不是我,我没跟老板说,你要是不信我跟你去问老板,我没出卖你,而且我
没听他说完,我掠过他到赵寅那组找了张奇。
他也在打电话,我很不友善地走到他身后,有人察觉到我,都回头看着我,张奇也发现了众人的目光,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回头,耳麦就被我打掉了。
张奇那瞬间的心虚,我就知道,我没找错人。
我扶着他的椅子,公事公办,私事私了,可是我等不及啊,人就在我跟前,我能忍住他在这平安地坐着?
老板怎么知道的?出于礼貌,我还是问了张奇,尽管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张奇眨了眨眼睛:什么
我道:你他妈跟我玩宫心计呢?
张奇一脸无辜:你说什么事?
我扶着他的靠背,另一手撑着他的桌面,以把他压在怀里的姿势说:上周我跟你换的那个客户,老板怎么知道我把他放了?
张奇有理有据道:会议室里有监控。
会议室里有监控,我当然知道,谁他妈要是问起来,我一百个说辞搪塞过去,但是老板显然是接到了举报啊,这件事除了你我,没人知道,你想说,跟你无关?我活像个审问犯人的刑警,语气冰冷。
张奇撑不了几轮,他年纪不大,而且知道我什么脾性,也知道这种事瞒不过去,出于各方面地考虑,他选择了向我坦白,不是我举报的,老板看监控了,他查到是我的客户,问我怎么回事,怎么是你去谈的,怎么又给人把东西装回去送出门了,他一直问,我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就他妈说不能办,有什么不能交代的?他是个神人能耳听六路?我脾气火爆地说,赵寅走了过来,连带着周边的几个同事,都望了过来。
怎么了?赵寅问,他一直不喜欢张奇,是托我的情接受他回来的。
我还在质问张奇,张奇可能没想到我会因为这件事在这众目睽睽下找上他来,那是因为他不了解我,他太相信侥幸了,他不知道我骨子里烂成什么样,以为我好说话?还是以为我不会追究?要他妈这样,我早在公司里被欺压死了。
全是败类聚集的地方,你不威风一点,你看谁把你当人看。
我当时脑子转不过来,没想那些,加上老板问个不停,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抱歉,行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出卖你他抓我的胳膊,真像个人样。
我甩开他的手,没有再发作,不是因为我真的宽容大度,而是这人是我招回来的,我认这一次。
他到底是真的没办法还是故意,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从他眼前离开,赵寅抓住我的胳膊,多少人在打量我们,可赵寅从来不介意,我说我不想重复,他说我爱不重复就不重复,他不问就是。
他一向宠着我,而我一向放肆。
假期三天,去哪儿?赵寅说,前两天大家的拼命换得了三天假期,这事我都快忘了,亏得他提醒。
没想好,在家躺着也不一定,我说:你有目的地?
有,但是缺个同行
不去,我知道他的意思,很快否决,不想去。
赵寅歪了歪头:我请你也不去?
我说:为什么要去?你对我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跟你去?能安全回来?
一连窜的反问能把人问懵了,但面前是赵寅,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如果不做什么呢?
对,下个药,玩一晚上,明天跟我说你求我干的,我有嘴都说不清。
赵寅笑了两声:真就不给我一点机会?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疏远我了?
操,我摸了下额头,大无语事件正在发生,最近?我从进公司那天就对你若即若离的,没发现?
我以为那是欲擒故纵。
欲你妈的擒,我没好气,得,我承认我把气带到别人身上了,赵寅就是那个倒霉的,我说:这三天我哪儿也不去,你的心思都收一下,没心情跟你打情骂俏,刚遭人捅,小命都快没了,最近戒色。
赵寅上下打量我一眼,伸手摸我的腰,我和他一样放浪,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引得大伙嗷嗷叫着,一嘴的黄腔。
我也一样,对他们道:你们主管要干我,有谁有空报个警吗?
韩一洲也学坏了,上手是快,只是不在工作上,他拿起手机,彻底沦为了赵寅的走狗,我来,喂,前台吗?我要个大套房,两个人,能耍得开的,越大越好
韩一洲彻底融入进去了,在赵寅的邪恶统领下,能融入进元老级的一部,说明他的确有潜质。
赵寅说:你看,所以说我喜欢他。
我偏头说:那你干他啊。
我想干你,赵寅在我耳边罪孽深重地说:温知行,我迟早得干你,留条命跟我玩好吧?
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拍了拍他的胸膛,我努力从别人的床上下来,你努力爬上我的床。
推开他,我回了自己的部门,着手假期之前的工作,但愿这三天,我能平静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
杨某人:不可能。
第50章变态症
晚上赵寅请吃饭,没理由,就是有钱没地儿骚。
我本来没打算去的,可被韩一洲等人生拉硬拽,还有那个唐文君,硬是说没我不行,我上回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在我高中考试的时候,我那些同班同学拽着我的衣袖说的。
没办法,只能跟着去了。
路上我跟赵寅王旭一辆车,还有一个韩一洲,神吧,韩一洲才来多久,都能上赵寅的车了,可见他是真得赵寅的心。
王旭是赵寅的狗腿子,韩一洲又成了赵寅的走狗,我现在是上了贼船,公司里没我的下线了,可真是一个重难题。
有女朋友吗?赵寅开着车时说,看了眼后视镜,后面坐着的是王旭和韩一洲,赵寅道:一洲不小了吧。
韩一洲被点名,他还在欣赏赵寅的好车,收回神,乐呵地回答着:没有,上哪儿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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