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一定不知,不知你心爱的学生,也对您产生过爱意。
我遗憾地说:可您已婚了,真可惜,害我只能去选择一个不被看得起的小子,您可知,我是多么爱您。
真的他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和他鼻子都快碰到一起,这么近的距离,让好些人投来了视线观摩,直到我在跟他地对视中突然笑开,您还真信呐。
我顽劣地笑了几声,生怕刺激不到别人,我在他耳边继续追踪,怎么会呢?您想想,他再不济,相貌和年龄也是更胜一筹吧?那会我们血气方刚的,控制力又低,几次忍不住,我还曾瞒着您,跟他在琴房里搞过
他的瞳孔顿时放大。
一个不容人践踏的神圣之地,就是那间琴房,同学们不敢在里面吃东西,甚至多说话都会被赶出去,全是我们这个怪老师的规矩,如今他一听有人搞过这等子下流的事,他怎么忍得了呢?
终于有了生气,眼里的情绪不再呆滞,极端的愤怒顶了上来,红血丝的眼睛里,艰难地透着杀气。
你胡说!他抓着我的衣领,好想给我一拳似的,我一动不动,也不调侃这张日渐苍老下去的脸了,防备的姿态也没有做出,只是因为我知道,现在的他,威胁不了我。
我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真挚地说:真遗憾,这件事情,我没有说谎哦。
他抓着我,已然崩溃。
最完美的作品,从来也不纯粹。
逼死一个成年人,不需要大动干戈。
逼死一个狂热的艺术家,也只需要三言两语。
他的作品,他的心血,他的厚爱和期待,不同他一般尊重音乐。
作者有话要说:
狠人温知行。
狼人杨骁。
总结:都不是人。
第83章八千里路
我站在车前抽了一根烟。
万里晴空,头顶的太阳光打在车身和我的后背上,忽感一阵燥热,天气明明越来越冷了,我却有种闷得难受的感觉。
敞开外衣,还是没有得到缓解,我把外衣脱了,扔进车里的副驾上,抽完这根烟,我上了车,没有回头看一眼。
过去就是过去,别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
小小地被影响之后,我调整了状态,向酒吧里开去。
在进酒吧之前,我已经把这件事完全抛诸脑后,二十几分钟的路程让我心态恢复,轻松了不少。
今天周凯在,挺意外,他一贯不喜欢在酒吧里待着。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先走向了他。
干什么去了?周凯靠着身后的吧台,手肘撑在上面,问:这两天都不来。
睡大觉,我缓步走来,扫了下酒吧的情况,没什么急事要我处理吧?
最近都挺安分的,周凯说:硬要说,就是旷工两天该怎么罚你的款。
随便,财务会算好这笔账的。我不在意地说。罚款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周凯笑了两声,他今天的心情不错,没有找我的茬,倒让我不习惯了。
听说你跟杨骁结束了?他闲聊起来。
之前顾铭打过招呼,希望他不要兜圈子,他不可能是听说,我直言道:有什么想说地直说。
周凯说: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我不认同:不解风情的不是你?绕弯子什么的,叫做风情?
周凯投降了,举起手,说道:真是怕了你了,突然理解了顾铭喜欢你的原因。
说清楚点,是哪种喜欢。我可不想跟他扯上更深的关系,这些年的闲话不少了。
周凯知道我在开玩笑,没有回我,说回刚才的事,你有多久没见杨骁了?
我说: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具体几天。最近事情太多了,哪有空管那条狗在做什么。
周凯哪壶不开提哪壶,硬是要跟我扯姓杨的事,好在顾铭跟我打过招呼,不然我会以为,他对我有意思。
以后没可能了吧?周凯问。
你可以上位了。我拆穿他的小心思,没给他多废话的时间,直入主题,干脆一点。
他看着我,被我地过度耿直给惊到了。
良久,他笑了声,说:看来顾铭跟你说过了,你的意思呢?
我什么意思,你在乎吗?
不在乎,周凯说:但我们毕竟在一起工作,这件事需要说清楚才好。
我转回身,直勾勾地盯着他,周凯也看着我,我的态度相当明确,说清楚?那我就给你一次性说清楚,我跟他结束了,永无可能,他跟谁在一起,谁喜欢他,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别说是你,谁跟他在我眼前耍暧昧我也不会有半分不自在。
周凯不放过我眼里闪过的每一种情绪,生怕我在说谎,我坦然,无所畏惧,把所有心思展露给他,他嫌不够清楚,我愿意请他剖开我的心脏,仔细地查看,分析。
你挺狠啊。他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说:真的完全不在意了?我可听说,你跟他十几岁就开始了,这些年的感情,放下得这么决绝,很难说服人啊。
那你刚刚看了这么大半天,有感受到在意和不爽吗?
确实没有,可是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万一你计较我跟他在一起,报复我,我该怎么办呢?周凯提出荒谬的猜疑。
真多虑,我都替他累得慌,报复?我能做什么呢,怕我不成?一群少爷掐死我这样的蝼蚁,岂不简单?周凯的担心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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