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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啸哽了一下,保证道:会的。

凤母推推儿子的手臂:要做什么赶快去吧,看你心不在焉一天了。

凤啸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跑上楼拖着自己昨天回来就准备好的两个行李箱,和家人打了招呼后,司机送他去了机场。

凤啸满心幸福和向往,他摩挲着手机,想到周末跟他说他们晚上和刘建洲一起吃了饭,爸爸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就不由得挫败。

他从没觉得自己那么失败过,他只会给许多带来伤害,如今想挽回也只能靠厚脸皮。

等凤啸飞到雾城又转高铁到寒县,又开着停在寒县高铁站的车到许多家时,已经凌晨四点了。

寒县天亮早,此时天空已经隐隐有了丝光亮,他舍不得打扰许多和周末睡觉,便裹着大衣在车里休息。

说来也奇怪,在家里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的凤啸,此时在这排低矮的平房外面,在狭窄的车里,竟然有了睡意,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许多今日起床早,挣开眼睛的时候才不到七点,昨天刘老师约他今天再去寒县西市场转转,他要早点起床准备一下,不能总是让人家老师等他。

许多扶着腰在客厅里转了转,余光瞟到窗户外面,那辆黑色的大奔就这么停在外面。

许多推门出去,被铺面而来的寒冷冻了个激灵,他又赶紧回去找了件外套套上,才走到车边,敲敲车窗。

凤啸被唤醒,一睁眼就看到车窗外的许多,他咧嘴笑了,赶紧开门出去。

许多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许多腿上只穿了件睡裤,凤啸看见后赶快把他往屋里推,然后自己转身去后备箱拿行李。

进了屋后,许多又问一句:你怎么又来了?那个又字完全提现了他的意想不到和不欢迎的态度。

凤啸摸摸鼻子,笑着说:就是来了呗。

许多抱着双手,眼睛微微眯起来,已经酝酿好了逐客令,卧室门就被打开,周末从里面跑出来一把抱住凤啸:凤叔叔你回来了。

凤啸把周末抱起来掂了两下:对啊我回来了。

周末问:凤叔叔你这次要留多久啊?不会再走了吧?

凤啸尴尬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啊。说着眼神一边往许多那里飘。

周末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许多:爸爸,我喜欢凤叔叔,我要凤叔叔教我打篮球。

许多蹲下身子来,温柔地跟周末商量:儿子,我们家太小了,住不下他。

凤啸立马接话:没关系啊,我马上买套大房子,住多少人都行。

许多抬眼看着凤啸,冷漠道:我们父子俩无福消受,还请凤先生不要自作主张。

凤啸也知道自己惹了许多不高兴,他转转眼珠子:那我睡沙发吧,打地铺也行。当然,要是你让我跟你睡床,我也不介意。他在心里补充道。

不行,凤先生身份尊贵,哪有睡沙发的道理,依我看,您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许多寸步不让。

凤啸也不敢太过分,只好表示会去找酒店住下来。

既然打扰不到许多,那就不关许多的事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去厨房捣鼓了一会儿端出两碗面放茶几上,招呼周末吃早餐。

凤啸早就闻见香味了,他馋得吞口水,探头探脑地看有没有自己的份,发现没有自己那份,简直悲伤逆流成河。

许多坐下后见他这样子,沉默了两秒,还是说:锅里还有面,要是凤总不嫌弃就自己盛。

凤啸心花怒放,赶紧跑厨房去盛面。

刘建洲敲门的时候,凤啸正吃得肚子撑,他一看到刘建洲,快乐满足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

刘建洲被许多请进屋,看到沙发上多了个人时惊讶了一下,但还是彬彬有礼,他朝凤啸颔首:凤先生。

凤啸明明是坐着,却坐出了架势和威严,他矜贵地抬了抬下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许多懒得管凤啸,他连忙让刘建洲快坐下,然后自己去收拾碗筷。

凤啸怎么能错过这种献殷勤的好时候,他把许多推到沙发上坐着,自己抱了碗筷到厨房水池里洗起来。

洗刷刷洗刷刷。

可惜凤啸的心情没有像泡沫一样膨胀,他脸色沉得快滴出水来,因为他在厨房洗碗,能清楚听见许多和刘建洲在客厅谈笑的声音。

没有什么比给情敌创造机会更难受的了。

衣服包里的手机想起消息提示音,凤啸把手清理干净,拿出手机,发现是何峰那个小兔崽子又给他发送消息。

何峰:你是不是找到许哥了?我听人说你这段时间基本上不在尚城。

凤啸冷哼一声,找到了又怎么样,才不告诉你。

这里已经有人对他的许多图谋不轨了,哪能再把何峰这个崽子招来。

谁知道何峰是不是也对许多有什么想法呢?

凤啸虽然一直是个大少爷做派,但是这两年来一个人住在那间公寓里也学了不少东西。

他曾经一个人做饭,学做许多做过的所有东西,然后又自己洗碗,学着许多清理厨房的步骤。

最开始的时候很生疏,后来也算是有模有样了,至少洗碗还是很有样子的。

他洗完了碗筷后又拿抹布把厨房清理了一遍,许多进来看见的时候不乏吃惊,但很快那点儿惊讶就被疏离代替。

出门的时候凤啸自然而然就要跟着去,刘建洲问:凤先生也去?

许多也问:你跟我们去干嘛?

凤啸死皮赖脸:我没逛过菜市场,去开开眼。

第70章滚出去

临近过年,附近乡镇和村子里的村民都会来县城买年货,还有大量务工人员回乡,一般都是家里一起出动来买东西,脸上一片喜气洋洋。

集市从入口处就开始挤,里面更像沙丁鱼罐头似的,连走动都困难。

许多站在门口处,扶着自己的腰,吸了口凉气,总感觉自己的腰等会儿怕是要受罪。

刘建洲问:周先生怎么不走了?

许多扯开嘴角笑着摇头:没什么,走吧。

果然,从进入市场开始,许多这个小个子只有被人挤的份儿,他一会儿被撞到腰,一会儿被踩一脚,简直有苦难言。

来咯来咯,让一下让一下。有个小贩推着个装满菜的车过来,从远处就开始吆喝着,许多轻轻垂着腰,站在一个摊位前,等刘建洲买对联。

腰窝那处一抽一抽地疼,许多脸色苍白,没有注意到往他这边过来的车。

忽然,许多感受到自己的腰上扶过来一只大手,他浑身惊出冷汗,那只大手轻轻一拦,把他带往前一步。

许多抬头一看,凤啸的手还粘在自己身上,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车来了。

一辆三轮车果然贴着他们走过,许多顿时无语,只是伸手拍开了凤啸的爪子。

凤啸伸回手后,手上还留着那把细腰的触感,哪怕穿了厚厚的棉服,他也知道那腰的滋味。

嘴角轻轻弯起,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刘建洲买完对联转过身来,见凤啸一脸春风得意,便问:凤先生在笑什么?

凤啸瞥他一眼:没什么,不用你管。

许多瞪凤啸一眼,刚要道歉,刘建洲却也不介意,凑过来跟许多说话。

热气喷在许多耳朵处,许多浑身起鸡皮疙瘩,下意识就要移开一点,然后见刘建洲问:周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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