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张鹏的声音。
“二爷!”
秦征眉毛轻皱,推开窗户,带着被单就钻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一套动作下来,不过三息时间。
等到里边传来张鹏的惊呼,秦征才朝着眼前的相思河,跳了下去。
春风楼的后边是一条河。
秦征本就有耳疾,此时整个人泡进冰冷的河中,游泳的时候难免不慎进去一些水…
姜雨偷偷把秦征带回了尚药局的制药坊。
此时,秦征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湿漉漉的头上盖着一块手巾。
旁边的药壶里煎着驱寒的药汤。
姜女士翻出了针灸包,坐到了秦征旁边。
秦·害羞·征目光扫向地面,耳尖又开始泛红。
一天红八次的那种。
姜雨抽出银针,盯着秦征的耳朵,“小太监,你这耳朵怎么还红了?”
好在秦征听不真切,不然会变得更红。
姜雨见秦征没有反应,便不再想别的,定了心神,将银针旋入秦征左耳的穴位中。
没一会儿,秦征边觉得耳中温温热热的,特别舒服。
当插上第六针的时候,一小股液体从耳中流出。
是相思河的河水…
秦征左耳瞬间恢复听觉。
“小太监,你脑子进水了哦!”姜雨知道秦征现在左耳听得见,故意说道。
秦征身子一僵。
死女人,你脑子才进水。
姜雨不等秦征说些什么,又是换了个位置,对着右耳进行针灸。
这次姜雨靠得有些近了。
秦征敏锐地闻到了姜雨身上柔和的暖香。
清新温润之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秦征免不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好在姜女士这次全神贯注,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不然又得奇奇怪怪地调侃。
秦征怔怔地看向地面,他觉得,这个女人,总是勾引他。
翌日
连恒横死春风楼之事,震惊朝野。
元嘉帝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之上。
“镇北候!这般丑事,你如何解释啊!”元嘉帝怒斥连勇教子无方。
“陛下,老臣惶恐啊!犬子虽行事荒唐,可也为大昌立下汗马功劳啊!”连勇此时真的是老泪纵横啊,“老臣痛失爱子啊!”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往日无人追究连恒之错,已然是包庇许久了!而今他自食恶果,你无需为他辩解!”元嘉帝怒道,他今日务必打压镇北候的锐气,“朕今日将收回连恒手中的三十万兵权!”
“陛下啊!我连家自大昌建国以来,就镇守北疆,屡为大昌立下汗马功劳!可您这般,可是寒了我连家的心啊!寒了众将士的心啊!”连勇声泪俱下,“求陛下收回成命!”
装得像个人似的。
连勇说罢,一众党羽又出来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