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快穿:男神你怎么又黑化了?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妃弄墨(50)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念头正起,秦歌远远听见呼声由远及近,状元郎,状元郎

是暴君身边的大太监夏公公的声音。

夏公公小跑到秦歌面前,抓住他的手就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状元郎可叫老奴好找,陛下急召,还请大人跟老奴去一趟龙极殿

夏公公,可知陛下召我是有何事?秦歌并不想去,可是却被夏公公给拉着手臂挣脱不得,夏公公语气是十万火急,容不得他推诿,状元郎莫要再多问了,随老奴前去即可,咱们边走边说吧!

抵达龙极殿,秦歌气喘吁吁,整个人后背都被汗水给打湿,身上绯红官袍变得繁重起来。

一向君子端方如玉,轻袍缓带的美少年竟然这副模样。

这模样,分明不宜面圣。

可,着急的夏公公却顾不了这么多,将秦歌给一把推进龙极殿,然后关上殿门。

压根儿没给秦歌留有余地!

秦歌:

龙极殿内,好似没有点上宫灯,光线幽幽昏暗。

秦歌嗅到空气中一丝浮动着的浓烈血腥气。

往里走了两步,只见暴君支起脑袋坐在榻边,手里提剑,身姿慵懒,地上一滩未处理干净的血迹,就连那象征着尊贵的浅金色龙袍上,也溅了点点猩红的血迹,宛如红梅盛开。

秦歌不免一怔,这是

听到动静,君沉璧本想叫人滚出去,狭长猩红的凤眸睁开,发现是秦歌,已经到了唇上的那个滚字,变成

过来。

秦歌面色艳丽,勉强保持着一丝理智,还知道走到暴君跟前后,规规矩矩的给他行了个礼:见过陛下。

君沉璧头疼难忍,闭了闭眼睛,忍住杀人的冲动,命令道:给朕按头。

秦歌约莫明白了,暴君这是头疾又发作了,还恰好有哪个不长眼的撞了上来。

换作平日,按头就按头吧,反正做他妃子的时候,又不是没按过,但,今晚

秦歌深吸了口气,朝榻上的天子走过去,才短短的几步路,他就感觉腿隐隐发软,濒临崩溃的边缘

第135章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47

君沉璧是倚在榻上的,姿态慵懒,这会儿眉头紧蹙着,在幽暗的夜明珠光之下,容色绝丽,眉心恍若折了一道红痕,增添几丝妖冶的戾气。

很明显,这会儿暴君没有换个姿势的意思。

秦歌无法,平复了下微微急促、吐出来都是薄烫的呼吸,半跪到榻上,到君沉璧的身后去。

灼烫的指尖落在男子的太阳穴两边,轻轻地按动了起来。

少年袖口之下的雪白腕间,传出的清冷苦涩的淡淡药香,向来能够缓解他疼痛难忍的头疾,谁知,今个儿却掺杂着一丝类似甜蜜浮动的暗香。

跟往日不同。

君沉璧睁开妖冶的凤眸,反手握住了秦歌的手。

秦歌眼下这个状态哪里还堪他碰?

白玉似的手背浮现起些许青筋。

忙不迭想挣脱暴君的手。

只是没能成功。

秦歌隐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陛下?

君沉璧听出他声音不对劲,将人扯到跟前来,低声询问:你怎么了?

秦歌没想过暴君会突然如此动作,被握着手腕摔到他身上!

整个人倒在他怀中!

那个临近崩溃的点,被狠狠一戳。

他有些近乎沉溺的嗅着君沉璧身上传来的清冽、淡淡龙涎香的气息,一时间忘记、或者不想起来。

君沉璧也似乎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没有推开摔进自己怀里的少年。

只见身穿绯红官袍的状元郎眉眼如画,面色艳丽,唇瓣纤薄嫣红,头上的玉冠有些歪了,鬓角露出几缕发丝,微微凌乱却不失美感

秦歌眸中失神几许,微微喘气,被君沉璧一问才逐渐回过神,他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默了几秒钟,才避重就轻的回答道:微臣身体不适,一时失态,还请陛下恕罪。臣、臣这就起来

他说着起来,结果起至一半,浑身发软,脚下一滑,直接将暴君给扑到榻上

唇瓣撞上一抹凉薄的柔软!

这一扑、一撞、一压、一碰,如同天雷勾动地火!

秦歌被彻底湮没了理智,没经受住诱惑,啃了暴君的唇瓣

被他的状元郎压倒的君沉璧妖丽凤眸闪过一丝惊异色彩,伸手缓缓地握住了少年清瘦的腰身

原本浮动着浓烈血腥气的龙极殿,逐渐被靡丽暗沉的旖旎取代

华丽气派的宫殿门外,夏公公手里拿着拂尘,焦急地踱着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嘴里碎碎念的念叨着,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样了,状元郎能不能行今个儿陛下头疾发作,可是那不长眼的偏偏要往陛下跟前冲撞,这种人死不足惜,可状元郎那是陛下钦点,国之栋梁啊,万一陛下头疾发作起来,失了理智,一剑刺死了状元郎,这可怎生是好啊?哎哟!

夏公公越说,越是被自己的恐怖猜想给吓到,脸色不禁变了几变,不行!我得听听

他附耳贴在殿门上面。

然后,老脸一红。

过了会儿,夏公公突然一拍大腿,哎哟,这、这这这不是

荒唐嘛?!

第136章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48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干了什么?

秦歌睁开眼,映入眸底的是头顶浅金色幔帐,绣着游龙戏凤的图案,华贵逼人,绚目非常。

床棱上镶嵌着几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淡淡的光晕,不刺眼,又可让秦歌清楚的意识到此处的不同。

这不是他的状元府。

这是龙极殿?

暴君的寝宫!

一些零星破碎的片段,宛如浮光掠影一般在秦歌眼前划过,令他的身体微微僵硬。

擦。

他昨晚把暴君给扑倒了?

这个念头浮上脑海,历经大风大雨一向处变不惊的秦歌都忍不住不淡定了起来。

真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

可,隐秘处羞于启齿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秦歌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他聪慧睿敏的头脑迅速分析当下的局势,并且很快得出结局

是的。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忘掉最好。

打定这个主意,秦歌决定趁着君沉璧没醒,自己先穿上衣服开溜,以免应对暴君醒来之后的尴尬场景。

毕竟,同床共枕、彻夜缠绵,第二天同榻醒来,还温存片刻的事情,委实不应该发生在君上和臣子之间。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伸出两指,拨开君沉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他起身下榻,才堪堪将亵衣套上,遮住光裸的身体,秦歌正系着腰带呢,身后懒洋洋地横过来一只修长手臂,怎么,状元郎想跑?

暴君醒了?

这个事实,令秦歌有点崩溃。

他三两下将腰带随意系上,也不管衣衫工不工整了,来不及穿上那身绯色官袍,只穿着一袭雪白微皱凌乱的亵衣,佯装惊慌失措、兵荒马乱的跪地,陛下,微臣昨夜越界,犯下滔天大罪,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陛下赐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