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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弄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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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是不想死的。

话,却得这么说才算漂亮。

天子嗓音慵懒,含着一丝沙哑的味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朕哪里舍得让你死,爱卿多虑了,平身吧。

一夜夫妻百日恩

这几个字眼,让秦歌心头凌乱。

暴君这是什么意思?

微臣不敢。

他非但没听话起身,反倒是将头更低的低了下去。

那一截藏在黑发之下,白皙柔软似上等羊脂白玉的纤长脖颈,就这么展露在君沉璧眼底。

上面还有一道非常鲜明艳丽的痕迹,君沉璧依稀记得是自己留下的。

状元郎总是将绯红官袍穿得一丝不苟,盘扣系到最上面那一颗,遮住脖颈与喉结,所以那个地方

总归也不会是别人。

暴君看着他的状元郎身上的鲜红痕迹,心头生出前所未有的满意,精致的喉结动了下,见秦歌还跪在冷冰冰的地上,生出自己都未察觉的怒火与一丝名为心疼的情绪,朕叫你起来,这是命令。

秦歌心里叹了口气,拿捏不准暴君喜怒无常的心思,只得听令起来,腿与腰背皆是酸软,他起身的动作很慢

怎么,很疼?天子伸手扶了秦歌一把,秦歌抬头,正见他眉头微蹙,凤眸关切,朝自己望过来。

秦歌正想说没有。

下一秒,暴君已然动作熟练地拦腰将他抱进怀里,给朕瞧瞧。

秦歌:

他被君沉璧的话给呛到,咳了起来,语气带着惊慌:陛下不可

第137章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49

根本来不及拒绝,秦歌被暴君揉进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膝上。

这个姿势有些微妙的羞耻。

也过分的亲密。

君沉璧下巴抵在秦歌肩上,秦歌能够感觉他紧紧的、紧紧的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刻进自己的骨血里,你还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

语气暴戾恣睢。

细听之下,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人欺骗的委屈。

突然间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觉得眼下自己与暴君的姿势过于暧昧的秦歌,略微摸不着头脑,下一秒,听见君沉璧似是咬牙切齿的唤他:秦歌。

仙逝的前贵妃。

秦相庶女。

名曰:

秦歌。

被点名道姓的秦歌,瞳孔猛然一震,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竟然忘记第一时间否认。

满脑子都是

他知道了?

他认出他来了。

君沉璧是怎么知道的?

察觉到怀里紧紧禁锢的人身体僵硬,君沉璧反而颇为心情愉悦的挑起了殷红的唇。

有那么一瞬,秦歌的确是思绪混乱,激烈斗争,但,他总归不是那么轻易认命的人,很快头脑就冷静下来,以理智到近乎决绝的声音,开口说道:陛下是不是昨晚睡糊涂了?臣不叫秦歌,也不是先贵妃,臣名暮弦歌,大雍青州人氏陛下!

最末两个字,少年几乎隐隐带着慌乱的惊呼出声,似想阻止什么。

见秦歌到了此时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君沉璧修长微凉的手掌从他的亵衣探入,狭长美丽的凤眸炙烈暗沉,唇齿间分明是冷笑出声,那字句却仿佛带着一丝缱绻:爱妃,你身上哪一寸朕没摸过,怎么可能会认错?

秦歌脸上一燃,想起他假死脱身前,皇家围猎的帐篷里的那一夜,的确是没有办法否认啊!

世间皮相易变,骨相能改,还有你身上的香气,恰好能够缓解朕的头疾,天下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君沉璧缓缓地抚摸着少年背脊的蝴蝶骨,感受着指尖之下那美妙的轻微颤栗,令他的凤眸都蕴染上一抹疯色,说出口的话,也不知不觉带上威胁之意,若是爱妃还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朕只好

秦歌被压在龙榻上,似乎明白了暴君想要干什么,他咬着牙,心里暗骂,语气却难得带上一丝细微的求饶之意,因为他知道这个疯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陛下,不要

暴君握住少年脚踝,那双情绪浓烈的凤眸里是不肯罢休的疯意,那爱妃倒是说说,你是谁。

质问完,又徐徐诱导,说了就放过你。

秦歌齿尖深陷唇瓣中,长睫不自觉染了雾气,一张精致白皙的面皮变得绯红,色泽靡靡,长指骨节拧起。

终于,他承受不住的咬牙唤出那个名字:君沉璧!

能这么叫天子名讳的。

绝不是进退知礼,端方雅正,少年惊才的状元郎。

已经相当于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然而,暴君却没停下来。

秦歌唇齿间泄露几个颤音,提醒他,你说好的君无戏言

君沉璧一顿,下一秒,那张艳丽绝美的面孔抬起,晕染疯色的凤眸凝视着少年,嗓音幽暗靡靡,道:现在的,是惩罚!

秦歌一滞。

然后,在心里疯狂骂他。

他气不过,一口咬在暴君的肩头,换来更的对待。

视线逐渐摇曳起来。

第138章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50

龙极殿的殿门,闭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日将近傍晚时刻才打开。

天子也罢朝一日。

不过,少年皇帝向来暴戾恣睢,肆意妄为,无故罢了早朝的事儿,先前又不是没发生过,算不得什么稀奇。

因此,除了在龙极殿侍奉的寥寥数位宫人之外,就再无人知晓,那位性格残忍暴戾、喜怒无常的帝王,将自己在金銮殿上金口玉言钦点的鲜衣怒马状元郎压在龙榻上,肆意承宠!

直到秦歌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骨头都快被一根一根的拆下来,临近崩溃的边缘,君沉璧才罢了休。

秦歌仿佛死过几回,才又重新活了过来。

尔后,君沉璧没有叫水,唤宫人进来的意思,他下了榻,将浅金色的亵衣随意给自己套上,转身瞥见龙榻之上的少年。

他身体大半被锦被遮盖住,束发的玉冠昨夜就摔碎在地上,比女子还浓密乌黑的长发迤逦在枕上,被握出一圈绯痕的手腕放在身侧,线条精致的腕骨上缠了一缕发丝,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给人的视觉一种强烈的冲击,也格外的诱人。

他眼尾有些湿润,微微绯红,颜色艳丽,眉心轻蹙着。

君沉璧看得眸中闪过一丝猩红,喉结滚动了几下。

然后,他掀开被子,拿龙袍包裹住少年纤细秀美的身体,将人给抱了起来。

秦歌整个人倦累至极,眼皮沉沉的睁不开,但,君沉璧一动,他就又醒了,没有力气地挣扎了几下,嗓子哑哑地说:君沉璧,我不要了,求你你做个人吧

能让自诩铁骨铮铮的秦歌用上求这个字眼,可见暴君是有多不做人了。

少年的腿悬在半空,挣扎时,那抹精致的白皙从浅金色龙袍之下晃出来,君沉璧抱着秦歌往上次两人一起共沐过的玉露池而去,放心,朕暂时不要你了。

秦歌一听,顿时放心。

甚至,忽视掉了君沉璧话里的暂时二字。

我们去哪儿秦歌现在只想睡觉,不知道暴君又发什么疯。

君沉璧挺喜欢他口中的我们两个字,就好像是将两人绑定在一起,有了宿命般的纠缠一般。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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