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们就这样走了吗?越休疑惑道。
钟离摇头:此时从长计议,切勿着急。还有,这一次是带殷康出来。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你们都不可出手。
几人找了客栈安顿下来,听说晚间有集会,便要商量着出去玩。
钟离无奈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此行的目地?
顾谦木嘻嘻笑道:师尊,你和我们一起去呗!我们都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休息一下怎么了?
钟离怎么受的住他这般,就算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小马镇,是这雁洲为数不多的平地,也是雁洲南部最为繁华之所。
集会自是热闹非常。
顾谦木得意忘形,看了好玩的好吃的便拉着钟离到处跑,俨然忘了后面还有两个人在看着。
趁顾谦木看别人做糖人做的入迷,钟离将包里的银两拿出来一些,递到了殷康手里,道:别老是跟着我们,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殷康想要推脱,又怕显得太过见外,道了声谢,拉着越休往另一个方向去。
钟离长老应当是想和段师兄单独相处的,殷康想,他们离开才不会碍眼。只是,心里为何还是有些不舒服?
喂!喂!殷康?
殷康回神,看向在自己面前挥手的越休,怎么了?
越休道:你怎么一直走神?
没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我带你去个地方,敢不敢来?
好啊,就是别回去太晚。越休一脸兴奋。
看了一眼不远处似是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殷康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带着越休向一处繁华之地走去。
他从小混在市井,那些繁华,以及它背后难以启齿之事,很了解。
而越休从小生活在缪苍派,总共就下过几次山,就这样亦步亦趋的跟着殷康,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稀奇。
在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烟花之地,殷康站在那花楼前,踌躇不前。
他去缪苍派之前发过誓,再也不会出入这种地方。可是他想确定一件事
女子清灵妩媚的笑声入耳,似是除了厌恶什么也不剩,他想,不用确定了,他对那些根本不感兴趣。
越休扯住他的衣角,道:这什么地方?门派明确规定,弟子不可出入烟花之地。
他是下山少,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但不代表他没从话本上看到过,在看那些女子,一见到男人便围上去,便什么都清楚了。
殷康经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了门派的规定,反正他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便回头道:我没说要进去。
越休显然不信:那你干什么带我来这里?
我
话还未出口,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
哎呦这位公子,怎么在门口不进去啊,是第一次来吧?来嘛,妈妈带你进去是这花楼的老鸨,一个中年妇女。
随后也不顾二人的意见,向里面喊道:姑娘们,来招待客人了。
来了
几个身着罗裙的姑娘走了出来,有浓妆的有淡妆的,有妩媚的,有腼腆的,还真是齐全。
殷康蹙眉,他发现,这些姑娘们,都没有眉间妆。
尤其是那位身着绿色罗裙的女子,若是在眉间点缀一二,便显得那张脸更加魅惑人心,整个人也会有气质许多。
着这人长年混在烟花之地,不可能不知道。
难不成这花楼里另有乾坤?
殷康思忖片刻,低声对越休道:随她进去,说不定能从她们嘴里得到什么。
越休根本不怎么信他,但一想如果他离开,这家伙还不得直接疯掉,美女左拥右抱,反而正好随了他的意。
于是也跟着进去了。
殷康安抚了越休,便和那老鸨交谈起来:有劳妈妈了,小爷我初来宝地,竟不知这里的姑娘出落的如此水灵。
那老鸨笑的露出满口的大牙:公子谬赞了,不过要说这小马镇啊,我们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越休跟在后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屑的撇嘴,心下道,殷康一看就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的,回去定要告诉师尊,不收他了。
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殷康尽量让自己显得风流:小爷忠爱有眉间妆的姑娘,姑娘们点了眉妆,再加上那妖娆的身姿,整个人看起来啊,神韵
老鸨却犯了难,这公子
殷康故作疑问:怎么了吗?
老鸨道:公子,实不相瞒,我们这以前,姑娘们最喜欢画眉间妆了,可是现在都不太敢
哦?殷康挑眉,像是来了兴致。
老鸨支支吾吾道:这不是前些日子出现的命案,就,听晦气的,怕听了污了公子的耳朵,公子要不还是选别的姑娘吧
居然与他们要查的事有关,殷康还真没想到,他叹惋道:既如此,那便将那个姑娘叫来吧!他指着刚才那个绿衣女子。
那老鸨笑着答应了一声,又看向躲在殷康后面捏着鼻子的越休:公子身后这位
殷康似是突然反应过来还带了个人,他哈哈大笑两声:妈妈不必介意,这我朋友,平日里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带他来长长见识,习惯习惯。
老鸨也是个精明人,得嘞!阿绫,你过来招呼客人!
那个被换作阿绫的女子应了一声,公子,奴家带你上楼。
殷康点点头,阿绫直接贴了上来,他本想厌恶的推开,但一想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还真不好暴露,便忍着不适,叫了一声从进来开始就黑着脸的小东西,硬生生把他扯了上去。
包间里有歌舞音乐,殷康只让阿绫一个人陪着,看上去也是惬意。
舞女与他们隔着一个纱帘,将他们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阿绫在他背后为他捏肩。
殷康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实则试探性的对阿绫道:姑娘,在下想和你打听一件事。
明显感觉肩头的玉手停了一下,又轻轻的捏了起来,阿绫也轻轻的回道:公子尽管问吧?奴家定知无不言。声音有些颤抖。
殷康道:姑娘与那些青楼女子看起来,很不一样。
他从一进门时就看出来了,其他女子眼里除了纸醉金迷,便是自甘堕落的模样,而这个阿绫,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不甘,以及不愿屈服之心。
阿绫却自嘲一笑:公子说笑了,奴家既然在这花楼中,便会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那要是离开这个地方呢?殷康打断她道。
阿绫声音更低了:从未想过。
而后又将桌上的酒杯拿起,倒满了酒递到殷康面前,公子,要不要喝一杯?
第142章精分师尊你是不是故意的
玉杯衬着修长白嫩的手指。
殷康抬手接过,一饮而尽。
阿绫道:回公子,自从出现了好几个莫名去世的女子开始,奴家便不敢画眉间妆了。
殷康饶有兴致的问道:哦?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渊源?
是的。阿绫道:因为有传言说,那些死去的女子,额间都缀着一抹牡丹,奴家素来喜欢牡丹,现在却是看都不敢再看了,生怕
这倒是没有得到的消息,他一路走来,路过的几家小花楼,里面的姑娘根本没这么讲究,只有这家花楼,姑娘们一个个的都在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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