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辞摇头:不清楚
把你俩的错题本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点名了主题,陈老师又接着去周一一的位置了。
何辞:咳咳,司羡,让我瞅瞅错题本。
错题本就在卷子下面,司羡把卷子拿开,把错题本递给了何辞。
掀开,一道一道的错题抄写的清清楚楚,就连图也画的工工整整。
为什么错?考察的哪个知识点?正确的答案?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明了,就是看,也是一种享受。
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错的题,直接从卷子上减下来粘上去,甚至有的答案也是直接粘上去,至于考察的知识点啥的只有极少数的题才享有这样的待遇。
随便打开一页,就有一股粗制滥造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个,果然是司羡完胜。
发现司羡也在打量着自己的错题本,何辞脸色爆红,明明自己看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和人家的一对比啥也不是。
你别看啦!
何辞连忙把自己的错题本放到桌子里面,把司羡的错题本递给了他。
司羡接过来,然后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司羡:以后,就用这个当错题本。
害,我自己买就行啦。
拿着
哦,谢谢啦。
何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笔记本,现在他用的东西与司羡的重合度是越来越高了,包括且不限于演草纸,水笔,尺子,辅导书等等。
正想着写上自己的名字,却发现次页上已经有了「何辞」两个潇洒的大字。
正要询问,陈老师那边传来了怒吼。
这是什么!!
全班同学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陈老师的方向,何辞也不例外。
陈老师现在站在梁超同学的旁边,因为生气脸色通红一片,手里拿着两页纸质问梁超。
我问你话,这是什么!
小说
大声点,让全班同学都听听,你在,干什么!
梁超破罐子破摔,怒吼道:这是小说。
陈老师让梁超上一边站着,然后把桌子里面四处搜查了一番,又发现了七八页小说。
然后陈老师拿着这些零散的小说怒气冲冲的走到讲台上,对着同学们说:还有谁,有这个东西,我劝你,给我交出来,我给你一次机会,既往不咎。
没有人站出来,然后陈老师当众,把这些小说撕了个粉碎,一张又一张。
我刚刚说的话,转眼就忘了,梁超啊梁超,我对你太失望了。
有的同学又接着低头做作业了,还有的同学明显被吓的不轻,虽然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还是感觉到害怕。
把课桌上的碎片扔到垃圾桶里面,陈老师当着众人的面质问起来了梁超。
你这些东西。从哪来的?
从别的班借的。
算了,不打扰大家的学习了,你自己去找你班主任吧。
梁超冷着个脸,从明面上没有看出来羞愧等表情,听到陈老师的话,一言不发,直接出门去找班主任了。
陈老师深吸一口气,又对着大家说:不只是小说,有任何影响学习的东西,我劝有的人尽早处理掉,看看头上的倒计时,两百多天,一眨眼就没啦。
第47章
天台
过了两天,从梁超这几页小说,老师们顺藤摸瓜抓住了一条包括买小说、带小说,撕小说、分小说、的灰色小说链。
其涉案人员之广,涉及小说之多,堪称历年来罕见,万幸的是流通到高端局的只有梁超一位。
也借此机会,学校开展了一系列整顿风气的行动,加大了对于违反校规的惩罚力度,种种的措施精准的落实到每一个同学的身上。
何辞想要放学和司羡牵手手,也被时不时的巡逻的主任给吓退了。
周三,学校组织高三全体成员在大礼堂听一个关于学习的讲座,请了不少从一中出去的大牛。
走在去大礼堂的路上,何辞撅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司羡,我不想去参加讲座。
好,我这就让学校把讲座给撤了。
何辞:司长老,快收了霸总神通吧!
要不,咱俩给班主任请个假吧,就说肚子痛。
小辞,你不觉得这个有点老套吗?
哎呀,管用就行啦!
已经到了大礼堂的门口,乌泱乌泱的全是人,每个班的位置差不多都固定好了,班主任都在一旁组织同学入座。
司羡想着班主任给自己说的话,心生一计。
小辞,让我去请假吧。
何辞就要兴冲冲的用这个八百年前就没有用了的借口去请假,听到他自告奋勇,有些狐疑:你有啥方法?
司羡自信:山人自有妙计。
那你去去就来,切末让我在此地等太久。
好的,乖乖等我。
摸了摸何辞的头,司羡径直去了四班所在的位置,和班主任交谈了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
咋了,没同意啊?
我们下一节课去就行了,这一节课不用去了。
我靠,你咋说的!
班主任昨天让我上台演讲,我就让他给我一节课的时间准备,顺便让你在一旁辅助。
那还不赶紧准备去!
没事,早就准备好了。
看着浑身上下充满着自信的司羡,何辞有些目眩神迷,自信的男人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小辞,我们去天台吧。
天台在四班教室的上面,因为在上面可以纵览学校的全貌,所以有不少人总爱上去,甚至还有人在天台上约架,后来学校给上了锁,就再没有人光顾了。
那门锁着的呀。
话刚说完,司羡就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串钥匙,在手指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我靠,司羡你也太厉害了吧!!
走吧
嗯嗯
来到天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许多灰尘,虽然有一些杂物堆放在角落,总体还是非常空旷,也难怪会有不少人在这里约架。
常规天气中最能让人心情舒畅的就是大风,天台上不断的有大风刮过,一阵一阵,何辞知道为什么没有灰尘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情不自禁,何辞念出来了高祖的大风歌。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一旁站着的司羡不紧不慢的接出来了下半句。
何辞感慨:不得不说刘邦这三句诗就流芳百世是有点东西的啊。
然后他走上前,扶着栏杆。
站在学校的最高点,俯瞰大地,用身体拥抱呼啸而来的风。
心旷神怡,宠辱皆忘,衣服随着风一起飘扬,头发也肆意的舞动,这些天因为学习而积压的烦闷也一扫而空。
现在的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一种不切实际的疏离感,他转身看着在他后面默默站着的司羡,疏离感愈发的强烈。
司羡,我问一个非常白痴矫情的问题哈。
有些沉默的司羡解除了静止,也走到了栏杆的前面,风确实不小,吹在身上还有点冷。
司羡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套在穿着单薄的何辞身上,又用手压了压,防止窜风,然后才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