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辞:你不要突然就温柔起来啊!让我都说不出口了!
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
听到这话,司羡一只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伸向何辞的肩膀,把他搂到身边。
想说的时候再说。
何辞:我就想问问你还去国外不,你要是去我就跟着你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尽在眼中的校园,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像蚂蚁一样的同学慢悠悠的走着。
何辞指着那个人:他肯定故意走这么慢的,还绕远路。
小辞,上次朱天雷那事回来你不也是绕了一圈才会班里的吗?
那,那能一样吗,我当时是心情郁闷难过,才想着散散心,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情无义啊!
嗯,有道理。
何辞得意,斜着眼望着他:那是当然。
他最喜欢司羡迁就自己的样子。
一阵猛烈的大风突然袭来,两个人的头发瞬间变得凌乱无比,身体的凉意也越来越浓,何辞打了个哈欠,然后的身体埋进了司羡的怀里。
司羡,我有点冷。
我们下去吧。
我是让你搂紧我,你怎么这么不聪明啊!
闻言,司羡转身,背对着栏杆,把风挡在了身后,用一只手环住何辞的腰,紧紧的贴近自己。
两个人的身高相差有六七厘米,何辞正好可以枕在司羡的肩膀上。
维持着这个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小辞
嗯?
我想吻你。
你别问我。
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司羡不再犹豫,缓缓地低下头,细细的摩挲,在唇边一点点的舔舐。
唇齿交融,伴着大风。
第48章
尴尬
风还没有停止,天空却变得晴朗起来,太阳扒开层云,偷窥着这个缠绵已久的吻。
何辞有些透不过气,而且身体起了某些反应,他轻轻的咬了一下对面的舌头,然后推开了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司羡。
结束了这个持续许久的吻后,何辞松了口气,然后当着司羡的面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咂摸咂摸,眯着眼说:味道还不错。
也许因为大风的原因,让何辞变得不再这么害羞了,甚至还有胆量挑拨司羡。
司羡,这个地方不错啊,我们以后常来吧。
不断被撩拨的司羡有些无奈,因为下课时间快到了,不然他还可以再征讨一回。
小辞,下去吧,快要下课了。
我靠,这么快吗,你究竟亲了多长时间啊!臭不要脸。
何辞红润的嘴唇微翕着,露出他那白亮的俨如珍球般的牙齿,这张嘴毫不自知的一遍又一遍拨动司羡本来就不怎么稳固的理智。
没多长时间的,我们以后可以多练习练习。
赶紧的吧,你不是还要演讲吗。
嗯,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
那也得快点,走吧。
来到天台的门前,司羡把钥匙拿出来锁好了门,下面有的同学好奇的看着两人,估计是疑惑他们怎么进去的。
两人的位置在楼梯的顶层,门前面的一个小平台,下面就是教学的地方,偶尔会有学生经过经过这里看到两人。
说时迟那时快,正要下楼的时候,司羡右手垫在后面的墙上,避免何辞受伤,然后直接用唇封住了何辞的嘴,把他逼到自己的右手上。
何辞瞪大眼睛,没有想到司羡会在这么一个很容易就被发现的地方偷袭自己。
他现在有点紧张,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同学或者老师来到这里。
这种紧张让何辞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司羡近乎粗鲁的侵略,仿佛一只野兽在标记自己的地盘,毫不留情。
来的快去的也快,司羡匆匆的扫荡了一遍就结束了,这里实在不适合长久作战。
敌军已经退下,何辞瞪着眼睛,伸出手在司羡的腰部狠狠的掐了一把。
要是来个人怎么办!老师要是看见了怎么办!还有就是你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司羡收回笑意,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刀刻般冷酷,一双眼睛收回了任何温度,他轻轻的抬起一根手指,挑逗般厮磨着何辞刚刚被肆虐过的嘴唇,然后吐出来几个字:你不喜欢吗。
这样冷酷无情没有一点温度的司羡还是何辞第一次见到,他结结巴巴的说:咳,是喜欢的。
司羡依然用那种疏离冷酷的语气:喜欢就好,我们去礼堂吧。
然后牵着手足无措的何辞,走下了楼梯。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禁欲系的司羡,何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莫名的有些燥热,他甚至觉得司羡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遇上了自己才变得温柔。
当然,他知道司羡肯定是做戏啦。
到了人多的地方两个人的手就分开了,不过彼此之间还是贴的非常近。
司羡还是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过看着惴惴不安的何辞,又温柔的笑了起来,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小辞,不要怕。
谁怕了!我只是没怎么见过那样的你而已。
哪样的?司羡反问。
就是禁欲系,简直就是高岭之花受。
嗯?
我在脑子里YY一下不行啊!
现实也可以。
呵,我才不信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何辞清楚,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反攻的。
来到了礼堂,有一位学长正在上面高谈阔论,虽然有不少学生持冷漠脸,还有一些同学拿着卷子刷刷的在写,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那位学长的热情。
两个人在后面一直等待着那位学长讲完,才走向四班所在的位置,不少同学好奇的看着形影不离的两人,每次都是他们两个人不走寻常路。
座位是按照身高排的,正好中间靠后的位置边上有两个座位,司羡就要坐后面,被何辞拽到了前面。
你做前面嘛。
好。司羡也没有问为什么。
何辞右边坐着杨晓鹏,他现在正在闭目养神,察觉到了旁边的动静,睁开了眼。
嗯!小辞,你和司羡干啥去了。杨晓鹏好奇的低声问道。
我不是觉得这个有点无聊嘛,就让司羡给请了个假,我俩去天台上面了。
啧啧啧,司羡还真是
何辞周围的朋友差不多都猜测到了两个人的关系,毕竟两个人也没有怎么隐瞒过,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当然这种事不能直接问了,万一猜错了就太尴尬了。
感慨完两个人,杨晓鹏又接着闭目养生起来了。
何辞则环住前面司羡的脖子,头也搭在他的肩膀上。
礼堂的座位为了可以容纳更多人的,设计的都比较小巧,而且两两的距离相隔的也比较近。
现在正在演讲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声音没有这么大,不过讲的听有趣,也有不少人认真的听讲。
正在搂着司羡的何辞,发现他脖子上还隐隐约约有红斑,大怒,然后贴着司羡的耳朵说:这是哪个小妖精的草莓?
我也忘了,太多了。
魂淡!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有想到你司羡竟然是这样的人皮兽心。
小辞,我有别人了。
渣男,无耻之徒!愤怒的何辞一口咬在司羡的耳朵上,留下一个模糊的牙印。
霎时间,礼堂爆发出来惊天的笑声,众多的目光聚集在二人身上,何辞刚刚松口,茫然的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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