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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行山坡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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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票都买好了。

本来是浪费三张票,她们俩来的话,就只需要浪费一张票了。

牧云行本来想这么说,不过还是作罢了,和江愉一起出来玩这件事,花多少钱都不算浪费,一定会物超所值的。

喜欢江愉什么呢?这是几年来谢乔问过最多的话,也是牧云行总在问自己的话。

从前恋爱的时候总能胸有成竹的把对方的优点罗列出来,然后昂着头说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到了江愉这里却失灵了。

她把江愉的优点说出来,却发现这些都很表面好像仅仅是江愉的朋友或者师妹也能说出来,也能感知到。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她能想到的也一定有两个人的东西才对。

她是个很细心的人。

没想到最后总结成这样,说给谢乔。

哈?就这?

谢乔恐怕要说你哥也很细心,或者李寻也是,她大概觉得细心是旁支,不能成为主干。

不是的,牧云行当时摇摇头,我们说的绝不是同一件事。

她会把你的生活装进她的生活里,细枝末节的小事儿从不小题大做,你就觉得她像上天的礼物,带着掩盖不去的朝气,每一步都走的那么标准,那么好看;

有点大事儿的时候你又觉得她不像个小孩,她跟你分享她的心路历程,里面不会有任何一环让你缺席;

她会在日常生活的缝隙里塞进惊喜,突然出现,回家突然发现一桌子菜,或者突然掏出一幅画或者一首诗来;

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有时候是幼稚的小孩,有时候是成熟的情人,就算她变成犬科动物也要一直摇着尾巴,她喜欢告诉我她喜欢我;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你想说什么,半句话她就知道你的下文;

她悄悄地把自己的东西也放进你心里,说她的实验,说她的论文,又怕太枯燥专程给你夹杂很多好玩的故事

太多了,说起来实在太多了。对江愉的喜欢是画不出树状图的,只能像捞面条一样,在混混沌沌的烟里捞,然后一直说个不停。

牧云行,我算是发现了,谢乔被她的这一套说辞搞得一愣一愣的,你原来是要这样的人,你说真有男人能做到这些吗?

不知道现在知道我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谢乔点了点头:你哥是没这份心也不是,他就是想不到,单纯的没往那方面想。

牧云行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我算是知道你怎么越活越年轻了,谢乔颇有些打趣的意味,跟年轻人相处就是好啊。

牧云行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她。

哈哈哈开玩笑,谢乔叼着吸管说,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能维持到现在,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你们就这么下去也不错。

走一步看一步吧。

外人的评价总是多样的,有人说要坍塌,又有人说能像比萨斜塔一样维持,牧云行不把这些听进心里,大概就是因其多变性。对她来说都无所谓的,别人怎么想,统统都随他们去。

又是一个只有她们俩的晚上,江愉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牧云行不知道在阳台正做什么。

她听见小姑娘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不禁笑了笑,有时候还真是希望自己没有这么敏锐的听力。

洗完了?

啊!这下子倒是江愉被吓了一跳,她站定了,有些懊恼。

这里没拉窗帘,牧云行走过来,颇有些好笑的揽着她往外走,你穿成这样就过来?

江愉笑着仰头看她:这不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吗。

不是想吓我?

顺便反正又被你听到了。

刚走进卧室,江愉却赖着不动了。牧云行快她半步,察觉到什么之后也停下来,她不知道这次江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回过头来的时候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她发现江愉的眼神里多少有些幽怨,怎么这个眼神?

老师,你白天说好的

说好什么?牧云行这一下还真有点想不起来,她脑海里很快翻动两人白天的轨迹,最终把场景锁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

想起来了,给报酬是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牧云行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搜寻某个词汇,半响,她一字一顿道,锱铢必较?

江愉才不管她这些,快步迎上去,直接不由分说的环上她的颈。

踮脚的时候浴巾滑落,牧云行闭上双眼之前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袍子把江愉环进来了。

因而接吻变成及其暴露的事,也对人有很大的挑战。

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在两具身体之间碰撞,化学反应一样变得暧昧浓稠。

她们身上都滑滑的,江愉喜欢这种感觉,不是玉器一样的光滑,而是磨砂感让人觉得肌肤接触是一个颗粒分明的过程。

江愉送上来的怀抱总是毫无保留,这次也是一样,或者说这次更为剧烈。呼吸声拥挤的间隙里,江愉像只小猫轻附在牧云行的胸前。

亲吻像湿哒哒的鼻尖,走到锁骨的尾巴。

牧云行有种进了暖气室的感觉,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发烫还是怀里的江愉在传热了。

她不敢低头,也说不出叫停的话。

江愉的声音闷闷的,里面揉着只有在牧云行面前出现的破碎感。

老师,你怎么能忍住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朋友,我个问题,如果某天要写jj不让的情节了,该怎么办?

第48章雨夜

老师,你怎么能忍住呢?

牧云行不说话,这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卧室里,充满了陌生而隐晦的气息。

江愉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手腕小心的扣着她,在狭小的空间里吐露着欲拒还迎的心思。

这次不是什么小心机了,她很熟悉江愉,身子都软下来的时候就没有思考的余地。

她怎么能忍住呢?

是啊。

牧云行把自己的袍子解下来,裹在江愉身上,她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还算不上暴露。

有那么一瞬间江愉感觉身边凉飕飕的,却又很快被圈了起来。牧云行把她拦腰抱起,走了两步放在床头柜上。

抱江愉还是太容易了,甚至直起身子来的那一瞬间笑出了声。

有点嘲笑的意味江愉以前信誓旦旦的说要睡了她,现在这幅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反过来。

这件事太具有暗示性,江愉露在袍子外面的皮肤都红扑扑的,老师支着手臂迎过来,她羞的往衣服里钻。

这下牧云行少见的觉得她娇羞,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哦?这会儿怎么知道害羞了?

她若即若离的凑在江愉面前,睡衣刚好露出锁骨的边缘,那些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锁骨、颈线还有肩膀,光影在上面交错,江愉就要变成最深的那片阴影,毫无办法的掉进牧云行的深谷中。

江愉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她还没真枪实弹到这种程度,现在徒有一颗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的心,却动也动不了。

老师,我

她对牧云行有过度的应激性,她是最易捕的那种野兔。

想说什么?

想说你真是深藏不露,一秒切换到捕手的位置。想说我从没听过你这样的声音,像木偶戏的吊线我是你的木偶。

牧云行还挑了挑眉,似乎打定心思要把以前小姑娘的伎俩还回来。

她故意往前凑,垂下头的时候背后的蝴蝶骨凸出来又缩进去,她们的鼻尖对着鼻尖,静了那么一会儿,好像在等海水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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