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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已经把他能做的都做到最好了,阮老师也不要每次都不解风情,偶尔也浪漫一下嘛,心酸抹眼泪.jpg】

酒精驱使,万清月经过一天情绪的跌宕,执拗的眼神再次浮现:我是说认真的,我真的会抢。

但阮颂就像是醉了,听得懂他说话又听不懂一样,依旧压着眼睑,漫不经心转动酒杯:弟弟你到底在期待我回答什么呢。这算是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可以不理你,现在应该轮到我问你。

阮颂酒量本就不算好。

这次节目组还专挑好入口的酒品准备,他一个不留神就灌下肚子了不少,眼皮一直红红的,凤眸沾染醉意,直勾勾越过篝火朝他望过去: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就有分量必须让我在意?

就凭我觉得你根本不喜欢钦鸣哥。

万清月飞快答完,下一个问题却并不如大家所料继续和阮颂对峙,而是调头翻了任钦鸣的牌,问:钦鸣哥你敢现在立刻马上,就让颂哥当着大家的面说他爱你吗?

如果之前的问题只是有了那么丁点好戏上演的火药味,那现在就是往冰水里扔冰块。

氛围直接被冻住。

大家完全没反应过来万清月居然玩的这么大,这么认真。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几乎明摆着

任钦鸣握着酒杯,坐在阮颂身边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

其实他可以硬着头皮说敢,阮颂出于职业精神也一定会配合。

但那一刻,任钦鸣就是不想,望着篝火的墨眸始终低低向下垂着,接受沉默的凌迟。

万清月觉得自己赢了。

弹幕也觉得他赢了,还觉得任钦鸣是不是有点寒心。

因为他一直到夜谈会后半场,都没怎么说话,就那么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酌,最后甚至中途便离场回了帐篷。

反倒是阮颂没心没肺和大家玩的很开心,散场时和秦斯嘉勾肩搭背,走路都有些踉跄。

郑青虽说自己也喝的不少,但好歹能把秦斯嘉弄回去。

万清月则和姜淇淇一左一右,早歪在梁羿肩上睡死了。

作为全场唯一还算清醒的人,梁羿又当爹又当妈,安排完万清月,安排姜淇淇,最后才把阮颂给任钦鸣送回帐篷,叮嘱:大家喝的都有点多,晚上你看着点。

任钦鸣从他手里接过阮颂,轻手轻脚放到睡袋上,本以为阮颂已经睡着。

不想到等他沾湿洗脸巾,准备反身帮忙擦擦脸,却对上阮颂一双凤眸睁得亮晶晶,就那么闪烁着看他,说。

万清月问你,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睡觉都敢偷亲,今天反而不敢了又是什么意思?

一连两个问句。

如果第一个任钦鸣没听出阮颂不高兴,那第二个代表什么,他不可能不明白。

狭窄封闭的帐篷里。

任钦鸣一点一点俯下身向阮颂靠近,嗓音紧得像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真的可以吗?

阮颂嫌他磨叽,拽着他的衣领就把他上衣脱了,掀起眼皮说:你就祈祷我刚刚喝了那么多,明天早上能断片吧。

至于断片的时候他们两个干了什么,通通不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

弹幕:是我们不配了,阮老师的好我们确实没机会知道15551

第22章

在任钦鸣家出事搬进阮颂家之前,他经常借着请教作业的名义,正大光明背着书包在阮妈妈眼皮子底下待进阮颂的房间。

两人房门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一个下午。

有时候阮妈妈端着果盘想进来给两人送水果,都要敲门请示,得到的答案还大多是拒绝。

任钦鸣在里面说:不用了阿姨,颂哥辅导我作业嫌我笨,现在可生气,啥也吃不下!

然后阮妈妈也就变通了,每次先敲门问他们想不想吃,再动手去切。

细究起来,任钦鸣也没说谎。

阮颂确实没胃口,确实在生气,也确实在辅导任钦鸣作业。

我都说了让你轻点轻点!肚子都要被你捅穿了!

好好,主要是颂哥你声音太好听了,我总忍不住

忍不住就别弄了!吃什么长得,那么大个东西。

任钦鸣每次这种时候脑袋上挨一下,心脏都胀到像是要爆炸,乖乖顺顺凑到阮颂下巴,小狗一样细碎又黏糊地亲吻,腰上却一下一下再次开始使劲:那你不就是喜欢我大,比你买的不会动的玩具好多了

阮颂在之前第一次意外开荤后,就像是被摁了某种按钮,为了纾解他也自己尝试偷偷网购过,只是明显效果都不好。

要问为什么任钦鸣能一直坚持不懈对阮颂好。

可能是从那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觉悟,像阮颂这样本来应该挂在天边的人能愿意脱了衣服让他压着,本身就已经祖上冒青烟的事,还要什么自行车。

阮颂回想那段时间的两人简直像是性瘾患者,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冲动一点着,除了学习就是做。

大多时候是任钦鸣勾引他。

想要了就在课桌底下蹭蹭他的腿,摸摸他的腰,再不然实在发不出信号,直接伸手碰碰他手指也有。

阮颂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享乐放纵,但每次扭头一跟那双深邃中藏着星火的眼睛对上,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戳了下,不由自主想要满足他。

当然,偶尔阮颂自己也想要。

他对自己在任钦鸣那么高频率的攻势下,居然还能额外保有冲动这件事一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也掺杂一点小小的羞耻。

只能安慰自己大概真和年纪有关,毕竟是十八岁的男高中生。

而阮颂告诉任钦鸣自己想要的唯一方式,就是一瞬不瞬用眼神盯着他。

什么也不做,盯到任钦鸣看懂为止。

在第一次如此构想之初,阮颂原以为以任钦鸣解函数都能解错的脑子,肯定需要花很长的时间读懂。

可事实是鱼饵一被扔进湖面,还没来得及往下沉,鱼儿已经争抢着浮上来咬钩,天雷勾地火。

其中阮颂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们两个实在没忍住,推着搡着进了学校实验楼废弃已久的男厕所隔间里。

阮颂看见他随手就能从口袋里掏出小方格,脸上烫得火热:你有哪一刻是脑子里不装这些东西的吗?

那也是任钦鸣第一次咬钩,激动撕着方格手都在抖,哑声道:我只要看见你脑子就只有这。

要说阮颂没点虚荣心那是骗人的。

每次任钦鸣这样没脸没皮,他都又羞又爽,掐着任钦鸣的脸蛋道:但凡你把这心思挪点到学习上,保准比我成绩啊都说了慢点!

任钦鸣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细白修长的腿,嘴上道歉,实际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

他知道阮颂其实就喜欢这样,只是要面子,拒绝的话更像打情骂俏。

就连这次也一样。

明明是阮颂起的意,任钦鸣却能立刻从包里找出一个黑布隆冬的化妆包,打开里面要什么有什么。

阮颂只觉得自己酒都要被气醒:参加综艺带就算了,这一晚上爬山扎帐篷你都要带?

别人都是拼了命给自己背包减负,只有任钦鸣,多大的人了还和原来一样傻乎乎望着他说:万一呢。

阮颂鼻子没由来一酸,拽着他的裤子便猛地翻身,让两人调转方位,变成自己骑在任钦鸣腰上,然后吸了下鼻子恶狠狠扯开他皮带道:还记得我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吧?

任钦鸣双手后撑,仰脸咽着喉结嗓音嘶哑成一片:记得。

记得就好好做!起码要比我新买的玩具好!阮颂仗着自己酒精上脑,说不定第二天就要忘,索性放开了。

任钦鸣就沉眸看他为自己做准备工作:如果用着比玩具好,能继续延后留用吗?

阮颂弄了半天把东西放进去,疼的眉头高高皱起,太久没做,猛一下接纳任钦鸣真是感觉呼吸都要停:你先让我舒服了再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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