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梧不答话,而是指了指其他的除了萝卜坑之外的一些空余的地方,“可以到这些地方去,或许不会像萝卜坑那样显眼,但也可以埋头扎根,长出一个好萝卜,各位觉得呢?”
众人闻言静谧片刻,方才点头称是。
叶青梧将毛笔放下,在前面走了走,说道:“读书人可做的事情多了,书有多种,人有多面,在不需要做官的人中,亦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好棋的人开个棋馆,教人下棋,善画的人开个花苑,叫人画画,如此种种,还怕无事可做吗?”
立时有人恍然大悟,他们这些人中也有不少人有这些爱好,但都是跟自己认识的人相互下棋,却甚少有人去教那些不会的人。
“听说不日京城有一座学院即将开学,现在缺少教习先生,各位有有兴趣的,可以抽时间过去看看,对了,若有人对河南的学院感兴趣,想要为河南百姓出一份力,亦可以到周生这里来说一声,七日之后,白衣书院恭候各位。”
叶青梧朝着各位一拱手,便站起身看了南砚和子苏一眼,起身朝外走去,两个孩子立刻跟上,众人这才发现,在没看到的角落里,还隐藏着两个暗卫,不禁一阵诧然,这才愤愤看向周生,“周兄,不知刚才离开之人是何人?”
周生拱手还礼,笑道:“各位都还记得几年前我这白衣书馆因何出名?”
惊诧不已,此事至今还记在他们这些人心中,却不知这白衣先生竟是刚才的人。
拿了梧桐令牌的人只觉得满心欢喜,其他人分外羡慕,无形中竟错过了良机。
“那河南之变是因为白衣先生吗?”
周生笑而不语,“这些谁知道呢。”
叶青梧带着两个孩子又到白家坊转了一圈方才回宫,她喜欢在没有危险的时候随时将孩子带在身边,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这也养成了南砚自小淡然大气的性格。
刚回到梧桐苑,没过多久洛熠宸便到了,“听说你带着南砚跟子苏一起出宫了?”
叶青梧身上还穿着那一袭白色衣裙,正漫不经心的品茶,闻言微微点头,“是出宫了。”
洛熠宸还穿着明黄的衮金龙袍,威风凛凛。
他撩衣袍在她身边坐下,见她脸上没有以往的排斥之色,继续问道:“去哪儿了?”
叶青梧将茶碗放下,撩眼看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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