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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每次做都极其体贴,先温柔地为她服务,之后就露出了豺狼的本性鞭打,针刺,火燎,悬挂,无所不用其极,每次都会做得江谣哭到求饶,似乎看她在极限边缘挣扎隐忍痛苦的样子是她最大的快感。

像是一种宗教崇拜,狂热而虔诚,每当欣赏到江谣沉浸在痛与欲之中的神态,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无上的荣光。

江谣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原本想跟余舒说的话被占据她整个意识的情欲驱逐出境,余舒流云般柔润清香的发铺在她身上,紧紧交叠厮磨的身子间相连的热度烫的可以起火,搭在床边的手和余舒的十指相扣,黏黏腻腻的尽是情欲的热潮。她涣散虚空地望着漆黑的头顶,世界都在她的视野中在晃动,她好像要从一个梦里震动惊醒,然后滚落到另一个梦中去。

骤雨将歇,江谣一下松开四肢,大张着瘫在床上,平复太过激烈的余韵。

余舒伏在她身上,而还保持着手指和她相连的姿势,另一手向上托起她腰臀,让她全身的重力都依托在自己身上。

江谣不知所措地被抱起来移动,只能惊惶地揽住她不让自己掉下去,黑暗中响起她紧张的叫声:阿舒...你要干吗?

对方不答话,而是蓦地拔出手指,把她固定在了一个地方上。随即她的双眼就被蒙住,虽然这是阿舒每次都会玩的花样,可她还是避免不了的紧张。她不断四处扭着头判断周围的形式,并口中呼叫着阿舒,对方像是有些不满的,把一个冰冷的金属锁链制在了她脖子上,防止她四处扭动的身体。这铁链缓缓向上升,她惊叫出声,感觉脖子上的重力迫使自己被拉了起来,处于悬空状态,又有种悬梁自尽的恐惧。

所幸四肢又延伸出什么东西保护牵制住自己,让她得以固定在半空中,没有把脖子上窒息感持续太长时间,像一些威亚似的保护措施。她松了口气,又叫了一声阿舒,出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是沙哑不堪的。

谣谣,别害怕,我在这里。下面响起余舒温柔舒心的声音,江谣不自觉放松了身体。很快又被脚底下强烈的触感弄得一个激灵。像是滚烫灼烧的火焰,一点点地向上,触近着她的皮肤。

她开始害怕了,猛力摇头挣扎着全身,想要摆脱这恐怖的酷刑,脚下燎原的逼势却丝毫没有减缓,她甚至能听到火焰的噼啪声响,拼命缩着身子却动弹不得,直到脚底传来的钻心灼痛才让她嘶叫出声,委屈的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眼窝不断涌出的泪浸湿了蒙着她眼的黑布,她全身痉挛着,极其可怜:我不要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被疼死的...余舒你这个变态狂!放开我...放开我...

那种恐怖的灼烧感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余舒的手指,温暖的抚摸,她的语气也听起来有一丝心疼:你总是在排斥我爱你的方式,为了我学会享受,不好么?

只有你这个变态才会把这种方式当享受!江谣哭着喊出声,她是真的忍受到了极限,余舒从来不尊重她的感受,只顾自己快活,常常把她折磨的惨不忍睹,她甚至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余舒的施虐和泄欲工具。

一时间静默无话,只细微地捕捉到余舒剧烈的呼吸,她一定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不过,江谣想,她那么厚脸皮,又那么我行我素,怎会在意自己的控诉。

余舒起身,一脚踢翻了火炉,那种炙烤着自己皮肤的滚烫触感消失。余舒的声音低沉阴森:你的意思是想逃开我了吗?怎么,了解到我的真面目后就想离开了吗?你不是说你不会离开我的吗?还是我在你心中就真的那么可怕?除了可怕、变态什么都没有?

余舒挑了下眉,眼中是孤注一掷的疯狂:那我就把这儿烧了,让你死了也不会离开我。

江谣心中一惊,赶忙先稳住她的情绪:不是的...阿舒,你听我说,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刚才是受不了的发泄,我没有认为你不好,我也没想离开你......

余舒弯起眉眼,阴鸷荡然无存:我就知道。她看向江谣,若有所指地道: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爱你。

江谣惊魂未定,脸上还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她心中憋屈不已,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道歉服软的还是自己?

余舒坐下来,翘起腿,江谣看到她好像很满意被折磨得一丝不挂半死不活的自己:那我不勉强你了,你叫床给我听听,最好叫上我的名字。

江谣面红耳赤,世上能淡定说出这么下流不知廉耻的话的,恐怕只有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了。

余舒发现江谣并没有乖乖听话,于是面带笑容地走到她身前。江谣突然感觉一阵冰凉的触感紧贴着自己皮肤,身体一抖,才反应过来那是手术刀。

谣谣,我突然发现了,在你这里刺青,一定会很美。江谣感觉那锋利的刀尖划过了自己小腹,划入大腿间,她一声呜咽,才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下来:阿舒...别...我错了...你这个该死的变态!暴力狂!虐待狂!当然后半句叫嚣只敢在她心里控诉,没敢说出口。

火焰的噼啪声中她听到余舒不断催促她的,浓重喑哑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再叫大声点,谣谣...好,快点,说你要我,说你永远爱我......

这有一种言语性交的羞耻感和刺激,最重要的是江谣知道自己在掌握着余舒的兴奋点很有成就感,也就慢慢放开了抵触。甚至她很想看看余舒此刻的样子在禁欲外表下因着自己的声音自慰高潮的样子。

虽然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缠缠绵绵,可余舒的强势和施虐癖还是在江谣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余舒极端的占有欲也让她吃不消,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她的傀儡,是思想行动都由她掌控的提线木偶。

余舒向别人介绍江谣时,不管是谁,都毫不避讳称是女朋友。她不在乎,可江谣不一样,她在同事朋友面前都是乖乖女,他们的思想很传统,她也没吐露过自己的性向,余舒的做法无异于把她推到了千夫所指,风口浪尖。

中午吃饭时,江谣忍不住给余舒打电话。

你以后别来接我了。

她虽语气平静,但要是余舒有心,就能听出她隐忍的埋怨。

但余舒是不会有这个觉悟的,她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承认自己错:怎么了,你调班了?

不是,同事在旁边,她一急就顺口发泄出来:你很烦,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挂了电话她才觉得说出心里话舒服多了。余舒该好好反省自己,她的占有欲和控制狂非常病态,一旦江谣不听话,就用那种所谓的惩罚,暴力的方式让她服软求饶拜托,这不是原始社会,她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反感,也更觉得她不可理喻。

余舒真的没再打来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江谣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心烦意乱。下班后平时和她关系较好的男同事拦住了她:谣谣,回去那么早干吗?一起去玩吧。

江谣看了眼手机,风平浪静。她满怀心事地点头。

她走出门就看见那辆显眼的车停在外面,余舒还是来了,而且像完全没感受到她的脾气似的,一如往常搂住她: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身边同事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如同一根根针刺入江谣心中,她赶忙避嫌地推开她,余舒被推得踉跄一步,笑容敛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

你能不能注意点儿,这是在我公司,同事都看着呢。

余舒面色冷下来,她强硬地拽起江谣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两人拉扯着,这时刚刚约江谣的男同事出来了,江谣一紧张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余舒,手还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脸。

啪。清脆的响声,两人都怔住。江谣心中的负罪感很快在朋友奇怪的眼神中压了下去。她冷冷地对余舒说:你先走吧,我要跟我同事去玩。

余舒看向那男同事,又看着她,双眼黑沉沉没有一丝波澜,像无底的深渊,盯得她心里发毛。

他是谁?

我朋友。江谣移开目光,不想跟她对视,我先走了。

她走出一步,发现她的手腕被余舒死死扣住,根本无法移开步子。余舒的力道快要把她捏碎。两人像在暗中较劲,余舒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阴郁又带有警告地看着她,可她的手还是死死地拽着她,蛮横又无助,好像怕一松手江谣就会消失,再也不属于她了似的。

江谣挣脱不开,另一只手去掰她的手,耳边听到她低低的声音,带有一分凄凉的味道:你想离开我了是不是?

江谣甩开她的手,彻底爆发:你每天只会这一句话,烦不烦啊?能不能别老拿分手威胁我?我有自己的生活和交际,不可能围着你转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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