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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谣轻手轻脚下了床,趴在地板上,俯身下去,那哭声仿佛就在自己耳边一样。真的是从这下面发出来的!

地板底下怎么会有人的声音?余舒知道吗?一时间众多谜团笼罩在她脑海,江谣心乱如麻。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她也忘了自己多久睡去的。

第二天老妈出去,江谣独自一人呆在屋里,坐立难安。干什么事都要时不时看看身后,看看四周,因为昨天晚上的怪事,她生怕别墅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白天那声音不复存在,只有晚上才会响起,她趴在地板上听,寂若似水,仿佛昨天晚上只是自己的幻听。

她还记得那哭声听起来十分凄惨,像是遭受着什么折磨,而且凭声音的细柔能辨别出是个女人。深夜,哭声,地底下,这不明显是鬼片的套路吗?她浑身一打颤,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怎么办?总不能让老妈总受到影响,而且跟余舒说吧,她也不会相信。眼下还是要找到那声音的源头具体在哪。

江谣走出客厅,在如城堡一样的别墅中穿梭,一会儿到了那个阳台,一会儿摸到了那间卧房。有的常年没有住过,一打开就是呛人的霉味,还有浮尘和蜘蛛网。她不适地咳嗽着,有点后悔没跟余舒要个别墅地形图,现在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最后说不定还会迷路,连最开始的客厅和卧室都回不去了。

谣谣,谣谣?下面传来老妈的叫喊声,正处在二楼的江谣赶忙趴在栏杆上应:妈!我在这儿!我这就下去了!

可是各个房间串连,哪里才是出口呢?江谣四处乱转,总算找着一个楼梯,扶着就下去了,然而却并不是通到大厅的,是通向最偏僻,独立于所有相连的房间外的一个小屋子。

她满怀好奇地推了推门,门上了锁。她使劲推,门锁坚固,一动不动。

谣谣,你在那边干吗呢?老妈催促。

哎,妈,你有这扇门的钥匙吗?江谣朝底下的老妈喊。

没有,那应该是个地下室吧,你捣鼓那个干吗呢?赶快回屋吃饭了!

江谣不死心地又狠撞了一下,心里暗叹奇了怪了。

看门上的锁已经生锈,显然也有好些时间了吧?吃饭时江谣一直在猜测,那屋子为什么会被锁上,难道里面有什么宝贝的东西?没准是余舒和她前女友的定情信物。余舒把最珍视的回忆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玷污,自己夜深人静思念如麻的时候再回来看看,留个念想。她想着,心里一阵酸涩。

第9章窒息

你想多了,那曾经是她的屋子,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后来我们分手了,我就把钥匙一并扔了。

几天后,从来接她的余舒那儿得到这答案后江谣撇了撇嘴,并不意外,早知道她会避讳地回答。

见江谣还不死心的模样,余舒低声问:你就对这个,这么在意?

她语气有些不悦,这在江谣眼里就是被戳中秘密的心虚。

我才不在意,你们爱藏什么藏什么,那是你们的自由,你把你桌子上那跟她的合照藏进去我也管不着。

她语气里浓浓的吃醋和嫉妒让余舒一下笑出来,她揽过她:那你跟我拍结婚照,我就把咱俩的照片天天摆在办公室,摆在床边,摆在我眼前。

她的手顺着江谣的衣服里滑进去,江谣意识到这还是在车上,不由打掉她的手阻止她的禽兽行径:还有,你以前住的时候,那栋别墅里有没有怪声啊?就上次我跟你说的,我这次去跟我妈住,我也听到了。

余舒不以为意:什么怪声?

就是...有人发出来的那种动静,还有一个女的哭声。

余舒失笑:可能是老鼠吧,还有哭声?你恐怖片看多了?

不是,真有......

那我明天找几个维修师傅去看看。余舒目视前方开着车,放心,以后就不会再有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刚好我明天休息!

不用。余舒却强硬拒绝,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家收拾收拾房间,一直都是我做家务。

江谣撇撇嘴,只好妥协。

本来很忙碌的周末,在江谣接了通电话后被打断。

余医生吗?休息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精神病院里又新来了几个病人,我们忙不过来,你帮忙照料一下吧。

对方打的是家里座机,江谣有些尴尬,刚想说她不在家,电话就干脆利落地挂了。

余舒一时半会回不来,江谣想,要不她代替她去吧。可是上次那些精神病人给了她心理阴影,她正在矛盾挣扎中,余舒的电话又打来:谣谣,在干吗呢?

在想你啊。江谣从善如流。

对她的甜言蜜语很满意,余舒笑道:我也想你,我早点回去。

余舒顿了顿,突然低声说了一句:谣谣,我爱你。

江谣楞了一下,只觉余舒很反常,但具体哪里反常,她又说不上来。

余舒一字一顿,像在宣誓什么盟约:你记住,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永远爱你。

江谣正想问,余舒就挂了电话。江谣满心莫名其妙。

事实上,余舒爱的确实比她要多,她能感受到她铺天盖地的,甚至让人窒息的爱。江谣一直是接受方和被动方,似乎她不需要付出什么,只要乖巧听话,余舒就会不计回报地爱她。

可是江谣不喜欢这样。她认为爱是平等的,那么现下,她克服心理恐惧,帮她分担工作也未尝不可吧。

江谣驱车来到精神病院门口。此时正是开饭时间,里面的护工都忙得席不暇接,因着天气阴沉,院子里出来走动的病人也寥寥无几。

没有护士带领,江谣一路都低着头行色匆匆,想着待会儿该怎么跟护工说明情况,她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也不知道这样的自作主张能不能得到人家同意。

尽管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她还是感觉到四周几束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她一抬头就看到上次为难自己的汤婆婆,她心中一紧全身都不自在,加快脚步想要离开,汤婆婆步履蹒跚地朝她走来,本来安静的几个病人也如同炸开了锅一样嘈杂吵闹,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只听出他们话中出现了一个余医生。

看着汤婆婆朝自己跑来,江谣冒了一头冷汗,本能想跑,又听汤婆婆在后面口齿不清但足够响亮地叫了一声:闺女!

因着这没有恶意的亲切称呼,她顿了顿脚步,汤婆婆似乎感觉她的害怕,只扶着她肩,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举动,然后一味指那边的枯井,示意她看。

跟上次的情况一模一样。剩下的几个人虽目光呆滞但也冲她一个劲点头,仿佛无比期待无比信赖她似的。

江谣镇静下来,以为他们是有东西掉到了井里,让她帮忙取出。江谣走到那口井旁,俯身看下去,井很浅,里面只有一堆杂草覆盖。她不解地望向汤婆婆,汤婆婆急切地指着井里,拉着她凑近点再看。江谣蹲下来,对着井里仔细研究,发现那井底覆盖的草上有深褐色的一些痕迹。

像是被什么东西沾染上,泼上了。由于天气太阴,光线较暗,她看不清它的本来颜色,她打开手机照明,越看越觉得深红得...像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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