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办手续,再有一周就好了。
兰因笑了笑:那以后岂不是不能叫你贺屿了,叫严屿?哈哈哈好奇怪,算了,以后就叫你屿宝吧,不管你姓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屿宝~
贺屿被说得心都化了,翻身压住兰因,热烈而强势地吻他,直到兰因因缺氧快要窒息时,才放过了他快被亲烂的嘴,笑着说:对,我永远都是你的屿宝。
又是一个不眠夜。
这天,贺屿约了楚洵和庄许歌见面,想正式把兰因以他伴侣的身份介绍给他们。
四人约在一家餐厅见面。
楚洵和庄许歌路上堵车,要晚到一会儿,贺屿就在包厢一边调戏老婆一边等兄弟。
包厢隔音很好,贺屿和兰因听不见外面的动静,所以楚洵和庄许歌推开包厢门一刹那,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好兄弟贺屿,正拉着他满脸通红的同事亲,亲人家的嘴。
小同事明明都受不了他耍流氓要推开他,可他们那不要脸的兄弟不听,愣是把人抱在怀里亲,手也不老实,那场面,让楚洵庄许歌一度想给贺屿科普猥亵男人要判多少年。
等到贺屿亲够了,睁开眼,入目就是他两个好兄弟在以一种看禽兽的眼神看着他,并且不待他反应,就一人一个把他和兰因强制分开,一个低声下气安慰兰因,一个义愤填膺指责他。
庄许歌这边:兰哥,不是早给你说不要忍吗,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喊人或者报警,你要再这么纵容下去,吃亏的真就是你。
兰因捂着发烫的脸,埋头羞耻反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我没有不愿意。
错!庄许歌道:大错特错!他这么占你便宜,还不给你名分,就算你愿意,他这也是在欺负你!
另一边,楚洵也在骂贺屿:不是贺屿,你这样我真看不起你,这么对一个喜欢你的人,你良心不会痛吗?既然不喜欢人家,就不要去招惹。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的他,反正你今天要么给人家一个名分,要么就和人保持距离或者干脆不来往,别一直吊着人家,你自己好好想想。唉,还以为你成严二少了有了身份,就不会再纠缠同事,没想到更过分!贺屿,你这是要学坏啊!
贺屿:
兰因:
接着,楚洵松开贺屿,让他跟兰因面对面承认错误,并给出一个交代。
兰因憋笑着和贺屿四目相对,贺屿勾了勾唇,忽然趁他两个兄弟没防备,伸手又将兰因拉到了他怀里亲。
而且这次变本加厉,不止亲嘴,还亲眼睛,亲鼻子,亲耳朵,亲脖子,兰因也不躲,就乖乖缩在贺屿怀里让他亲。
楚洵和庄许歌见此,愣是被贺屿的流氓行径震住了,回神后,他们都操了,冲过去想拉开正在当众犯罪的贺屿。
但贺屿将兰因抱的紧,硬是没能再次分开,等到贺屿发现楚洵要抠他眼珠子时,才笑了几声,边笑边道:你们干嘛啊,我亲我老婆怎么了,有本事去报警让警察来抓我,看能给判几年。
草,你小子越来越狂了,还主动让我报警
楚洵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刚说什么?
庄许歌比较冷静,他扶了扶眼镜,没好气道:说兰哥是他老婆。
楚洵愕然,他扭头问兰因:你是他老婆?
兰因轻咳一声,笑着纠正:是他老公,领证了的。
楚洵、庄许歌:?!
十分钟后,楚洵一脸梦幻:有人年纪轻轻就结婚了,而我还在思考明天是吃蛋炒饭还是蛋包饭。
庄许歌也恍惚道: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贺屿拍拍他们的肩,笑道:谢了兄弟,有你们这么高道德标准的朋友,我肯定不能拖后退。
过奖、过奖。
这时,兰因手机响了,他一看,对贺屿说:是孩子老师打来的电话,你们先吃,我出去接一下。
兰因不知道的是,他身后的两个人表情快要裂开。
兰因一走,楚洵破音吼:你们都有孩子了?!
贺屿一顿,失笑:嗯啊。
操!
兰因一回来,庄许歌就迫不及待问:你们孩子多大了?男孩女孩?
兰因下意识回答:男孩,后季就上一年级了,怎么了?
楚洵:领养的?
兰因一脸问号:什么领养的,他是我弟,我爸不在家,我跟贺屿一直在管。
心情跟过山车一样的俩兄弟:老子捶死你贺王八蛋!
兰因挑眉,不满道:下手轻点,别打坏了。
贺屿勾唇:还是老婆心疼我。
兰因冲他眨眨眼:嗯啊。
楚洵和庄许歌对视一眼。
哭了。
吃完饭,贺屿又请他们去唱歌,楚洵庄许歌也就最开始有点吃惊,到最后就接受了,所以四个人玩得很嗨,直到晚上才各自回了家。
当然,兰因跟贺屿回的是同一个家。
电梯里,兰因靠在贺屿身上懒懒说:盛珩老师打电话说二伯把他接走了,说周末和他女儿玩两天。
贺屿圈着兰因的腰,低低嗯了声,并不意外。
回到公寓,兰因去了浴室,等再出来时,房间一片漆黑。
他叫了声贺屿,没人应,就狐疑借着浴室里的光,打开了卧室的灯。
下一秒,兰因愣住了。
空气中是甜美诱人的香薰,房间里满是粉白相间的气球,墙面家具上贴着囍字,床单被套换成了红色,上面放着本该被他藏在衣帽间柜子底下金属质地的手铐,旁边桌子上还有一大束玫瑰花,全然是新房的布置。
一个俊美非凡的年轻男人站在大床一侧,男人穿着深色西装,白衬衫,红领结,胸前别着一支玫瑰,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年轻男人自然是兰因所熟悉的爱人,贺屿。
可兰因笑不出来,并且脚底发凉。
因为此情此景,与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所看到的画面完全重合,甚至连光线和味道都一样,玫瑰花的大小,气球的数量,完全一模一样。
兰因紧张盯着贺屿,在心中哀嚎,不会吧,不会是要他重来一次吧!贺屿现在是不是在想着如何虐杀他,可他已经把那什么静心咒忘的一干二净,要怎么拖住贺屿!
兰因不说话,贺屿也不说话。
兰因要急死了,他试探性小声唤了声:屿宝?
贺屿注视着他,就在兰因以为贺屿要冷嗤时,贺屿蓦然扬唇笑了,叫了声:老婆。
呼
兰因长长松了口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情侣睡衣,如果真是回到过去,那他理应和贺屿一样穿着西装才是。
但刚才他都快吓尿了,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
兰因拍了拍胸脯,带着哭腔趿着拖鞋走到贺屿面前抱住他,可怜巴巴道: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回到过去了,你干嘛突然整这一出啊,真的吓死我了。
贺屿见状,愣了一瞬,随即笑了,他抱住怀里的兰因,温声道:乖,没事。
兰因也没那么矫情,很快恢复如初,他左右看了看房间,笑问:不过你什么时候把房间布置成这样了,明明我们刚回来时还跟以前一样。
你洗澡的时候我争分夺秒弄的,这些东西早准备好了,摆出来就行,只有我洗澡和换衣服费了点时间,刚进来关了灯,你就出来了,差点搞砸。
兰因脸上的笑容变得浓郁:所以盛珩是你让二伯接走的?
贺屿不否认:嗯。
兰因一双狐狸眼里满是狡黠:所以你又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贺屿:也许不是。
兰因笑着勾住贺屿的脖子:那是什么?
贺屿目光灼灼望着兰因,眼里的温柔和爱意像是快要装不下,化成了细碎的光茫闪烁在其中,离近了看,他那双黑沉的眸底此刻倒映着兰因的笑脸。
兰因,贺屿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很抱歉,第一次我表现的不好,没能给你一个幸福愉快的新婚之夜。所以今晚,这是补给你的新婚之夜,除了这个,还有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