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钱玉松居然和自己耍了脾气,江风终于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钱玉松说到:江小鱼眼睛复明这事儿暂时不要让屋里那些人知道,这事儿得嘱咐好那三个小子。
嗯嗯,我开始在饭桌上就想问你来着,当时你跟我打岔的时候我还纳闷儿呢,本来江小鱼复明这是件大好事儿,可你为什么不让我在饭桌上说出来呢?
江风看了一眼江小鱼,然后笑着问钱玉松:就是啊,我打断你的话头儿这是为了什么呀?
钱玉松听到这里他感慨万千的看了看江小鱼,然后冲着江风拱了拱手说到:还是你仁义啊,不是假仁义,钱玉松说到这里他看着江小鱼问到:小鱼儿,你明白风哥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吗?
钱玉松的话让江小鱼略微沉思了一下:风哥,江小鱼被钱玉松给带沟里去了,一声风哥喊出口之后江小鱼的俏脸顿时羞得绯红:风哥他不想让其他姐妹在为我高兴过后再为自己而伤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这样幸运
嘿!,听到这里钱玉松照着自己的脑门儿就是一巴掌:哦,合着你们两个都明白,就我一个大傻子
钱总,您可别这么说,其实我在上楼之前也误会过风哥的,只是后来躺在宿舍的床上我才明白,所以说咱们三个最聪明的人是风哥。,江小鱼说完之后感激的看着江风。
江小鱼的话终于让江风松了一口气,和她讲道理不如让她自己悟道理,自己能够理解其中那是最好,当然这也说明江小鱼同样也是心存善念之人。
老钱,现在说说你的事儿吧,江风倒是开门见山。
看到江风如此直接了当,钱玉松也就不再像早晨在饭桌上那般遮掩,他把早上最后的那个电话的内容完完整整的给江风学了一遍。
早上那个被钱玉松拒接的那个电话是他小舅子打来的,开始钱玉松以为他又是像平时那样胡搅蛮缠,可是当接通电话后钱玉松才从他小舅子的口中得知,他老婆居然也遭到了暗算,所幸他小舅子无意间撞见,即使是这样钱玉松老婆还是被打得不轻。小舅子以为是他们两口子赌气钱玉松找人动手打了他姐,所以他一大早打电话和姐夫算账。
老钱,我感觉你确实是冲着什么了!
三根老油条
钱玉松的额头慢慢的渗满了汗珠,江风的话在他自己的心里也已经想了无数遍,两名工长遭到黑手暗算这已经不再是警告,他们这是明晃晃的想拔掉钱玉松的爪子和牙齿,至于他们对钱玉松的老婆下手就是想让她们转告钱玉松一声,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风哥,那天晚上陈董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你想说这些事和柳成和五爷有关?,江风笑着摇了摇头:柳成让陈董劝我删除那个视频,条件是他从此不再参与玉庭地产的项目,而且正在进行中的项目也正准备向玉庭地产进行清算移交,现在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又不止你我,所以他们想一下子把嘴封住肯定会有很大的难度,按着这么理解的话柳成他们这时候不应该对你下手才对,反正这事儿我是这么认为的。
江风的这番话让钱玉松陷入了沉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钱玉松这个当局者已经真得扑朔迷离了。
老钱,我感觉你不用管身后这些事,他们想干什么那是他们的事儿,这个你管不了人家,你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赶紧把你的工人组织起来进入场地,工长的腿虽然被打折了,但是他不是还没被打傻吗,让他赶紧给工人打电话集结,不然的话可能过两天这干活儿的人都找不着了
江风说这些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既然人家能找到钱玉松的工长,而且还能摸到他的家门口,那就证明这些人已经在钱玉松的背后做足了功课,既然防不胜防那就只能处处设防了。
你说得对!,听完江风的话钱玉松立马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看着一脸凝重的钱玉松,江风冲着安安静静的江小鱼笑了笑,这一大早上过得可真快。
钱总,您这车能不能再借我用一下?
江风歪着脑袋看着正在打电话的钱玉松说到,老钱现在可没心情和他逗闷子,他把车钥匙丢给江风随即下了车接着打他的电话。
钱总,江风在驾驶室位上用手指了指副驾驶上的江小鱼:我带她去办出院手续,他们三个那边你嘱咐着点儿
钱玉松冲着江风摆了摆手这就算是对他做了回答,电话那头儿响了五六遍才接通,看来这手机应该不在冷青松的身边。
钱总,不好意思了,我的腿刚刚又拍了片子,电话那头儿的冷青松说话还是那么精神,看来他的脑子确实没出什么问题。
老冷,你现在怎么样?那些玩意儿抓住没有?
上哪儿抓去啊,报案到现在也没个结果,自认倒霉吧,呵呵,冷青松说着话干笑了两声:钱总,我可能帮不上您什么忙了
冷青松的话让电话这头儿的钱玉松感到一愣,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开口说准备让冷青松为他办什么事儿呢吧?这老冷怎么上来就准备封他的口啊?
老冷,我还没和你说什么事呢
嘟嘟,电话里面传出来的忙音让钱玉松彻底明白了,江风说的和自己心里想的都对,但正确的方法只是晚了一步,怎么办?只能想办法再争取一下冷青松了,这下面的工人可都听他的呢。
当电话再次播出去的时候钱玉松的心彻底凉了,冷青松的电话已经关机。妈的,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啊,他们不光是在关键时刻撤了我的火,而且还顺手砸了我的锅啊。
钱总,我说怎么半天看不到你人影儿,陈董说着话从会所里走了出来,他这会儿的气色明显好了不少:后天工人进入场地,你这边没什么问题吧?
没、没问题
钱玉松说着话额头上的汗珠再次冒了出来,后天工人进入场地,此刻钱玉松真想告诉陈董他的工人已经反水,可他知道这句话一说出口将意味着什么。
我说老钱,你这气色看着可不大对头啊?,陈玉庭说着话来到了钱玉松的跟前。
陈董,我好像是胃肠感冒,江风去给我买藿香正气水去了,我一会儿就好,钱玉松说着话表情痛苦的捂着肚子:陈董,我得赶紧去卫生间,来劲儿了,钱玉松说着话狼狈不堪的冲进了会所。
看着钱玉松一溜烟的跑进了会所,陈玉庭的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纳闷儿,这钱玉松才刚见到的时候明明气色不错,这不过才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些人今天怎么变得一个比一个诡异。
陈董慢走,洪义和小凯已经早早的候在了陈董的车门前,陈董驾车离开之后德子那羡慕的眼神儿尾随着雷克萨斯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我勒个去,咱们会所竟然能来这样的大人物
德子,这再大的人物来到这儿他也得老老实实趴下,洪义说着话瞥了一眼德子,这几天他在会所还真是长了见识。
如果想让这些城市大佬在咱们面前顺从的低下头颅,那摆在咱们面前的唯有这条路,小凯说着话眼神冷冽的看着会所的大门。
啪,小凯的话音刚落,德子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门儿上:想让他老实低头你得去学美发,这你都不懂,你这个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