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彧盯着她。
就这么盯着她。
两个人泡在水里,及其不端庄地干瞪眼。
秦婳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那只手被猛地制|住,带到楚言彧胸|前,压向她。秦婳懵了,又傻了。
此时此刻,她想把十六年来没能骂的出口的话通通骂一遍。
也想把那些欠揍的嘴碎的傻逼暴打一顿。
或者把想撕的一些破法术书死了,把霁月堂掀了。
但,这么多事情,都不如现在她做的这件事恐怖。
为什么!
吻得这么狠,你是没吃过肉还是怎么?
放手啊不放嘴啊
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字少(其实打得都差不多3700截一章,但阿晋好像不记标点,所以字少)
但某些东西多了
嗯。我洗眼睛去了。
后面我。尽量过审。
题外话:这本东西应该不属于古香古色、玄幻、现代。但又属于。所以提前bb一下,因为后续已经写好了一部分。还有,后面读者可能不适应结局,所以准备了两个结局。
也就是说,这本书可以认为是这部分完结就截止,也可以等到终篇截止再认为是结束。
(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酱)
_(:D))_
计数君:本周第四更
第105章绯宁留余悸
花雨芳菲,风声簌簌。
爱恨身不由己,却也甘愿栖身。
咕噜噜几声,秦婳从水里钻出来,脸上浮现一大片绯红肯定不是冻的。她高束的头发因为刚才的乱扯乱拉早就散了,额前几缕碎发修饰着圆圆的一张脸,青白外袍也趴在水面上,皱皱巴巴。过了一会儿,楚言彧也冒了出来。她放在岸上的一堆衣服、腰带什么的不知怎么已经掉落水中了,她整个人也湿淋淋的,下颚还滴着水。
我两人异口同声。
你先再次异口同声。
那我三次异口同声。
于是两人都没再说话。
说来也奇怪,明明刚被摔下去是极寒的,此时却觉得太燥了,快要炸了。秦婳狗刨几下,拾起外袍,跳到岸上背着一颗樱花树坐着。
不久,楚言彧又衣冠整齐地走到她面前,把暖身符纸塞到她手里,蹲下,低着头:对不起。
秦婳随便点了点头:没事。
你也没事吧?这副身体,可还习惯?
楚言彧也正经地点头:没事。但她脸颊有一抹红。
秦婳站起来,伸了伸腰,开朗道:走吧。她其实根本不敢回头看楚言彧,明明没有做错事,却莫名有一种心虚的感觉。楚言彧应了一声,心照不宣地跟着她。
不问归处地跟着。
桦桦,小比。
嗯,我知道。
两个人的话此时格外少,因为彼此都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就像两个太过熟悉的狐狸与兔子,突然有一天大兔子被瘦狐狸咬了一口,但大兔子明知他不是有意的,可这种感觉还是难以形容。
终局比武台设置在四山之间。出乎意料地小。
灵力高强的人,不需要大台子。这大概是楚言彧能说出来的话。
看了几场后,秦婳顿时觉得自己太差了,简直不是一般地差。十年来,秦婳现在除了会操控灵力以外,还会什么?
好像真的不会什么了。
桦桦,我在这里。楚言彧看着秦婳,撸了撸她额前碎发,温声道。
等你。
你也加油。
楚言彧这次也参加了小比。许是秦婳耗得太慢,几乎每次比完她都在台下等着她。她看着自己走,迎着自己归。
这样一个人,她前世修了多少次福分恐怕都等不到。
但她又不愿相信这是假的。且让她做一回,永无止境的梦吧。
秦婳,胜!
这下子连她自己都极为惊讶。她恍惚地拿着剑走下来,整场比赛她做什么了?好像乱砍一通然后很快致胜
她在人群后樱花林穿梭,果不其然,正巧撞上一个少年。
少年墨色长发高束,负手而立,梨涡勾着浅浅笑意,正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
秦婳虽然极想拥上去,但想来想去还是靠在旁边一颗花树上,垂眸看自己的剑:言彧,你第几场了?
数不清。言简意赅。
秦婳又忍不住眼睛往上翻。也许是她这次终于认真了那么一点,所以每一场记得都特别清楚,甚至每一个人都能回忆起来。楚言彧靠向她,也贴在樱花树前,声音轻扫着秦婳耳尖:后面,建议桦桦别再打。
秦婳点头:我知道,可你看,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桦桦权衡好就好。楚言彧又近了一点,取走秦婳手中的剑,这把剑不太好,可要我再为桦桦铸一把?秦婳把剑拿回来,看着剑柄上面精雕细琢的纹饰,疑惑道:很漂亮的。
楚言彧好像只注意到是不是她的这一件事:桦桦不愿意,算了。
秦婳把剑收在腰间锦囊里,把锦囊打开:请装。
接下来一通动作,秦婳也傻了。
她让她装,竟然真的装|满了。够了,已经溢|出来了。秦婳扎紧锦囊。楚言彧莫名有一点小委屈:桦桦,锦囊可根据覆在上灵力多少调整大小,怎么不能装下我
秦婳气得胡言乱语:装装装!你多大,我都装!
说完,两人愣了。
我秦婳语无伦次,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还没说完,楚言彧又凑了上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小心又粗|暴地撕|咬着秦婳的双唇,缠|绵间,楚言彧小声道:桦桦,你可以再装点我灵力很多秦婳当然知道,只是,一句话,她已神志不清。
意识渐渐模糊,只剩面前这个人、这张脸。只愿与她,共赴欲|海。
直到楚言彧扯着她的衣料,她才彻底清醒:我们能不能回去?楚言彧大概也觉得她有些过于急躁了,啧了一声,文雅又挂在脸上,笑道:好。好不容易逃出一劫的秦婳,又在未老阁阁楼上中招了。
两人靠着最里面的木书柜,贴在一起。
听到脚步声后,秦婳推开她,忍不住问:言彧,你是不是因为所以才两人心领神会。楚言彧毫不避讳,点头:是。秦婳余光看着她脖子后泛红,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楚言彧严肃地再次申明:我也可以做男子做的事。
我知道。秦婳仍然挂着一脸邪笑。那些事,那些图,她都数不清看过多少遍了,也是因为看过太多了,所以她现在经常莫不挂心,也失了兴趣。大概是因为有个一个活的秦婳笑着,嘴角愈压愈扬。
没过多久,她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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