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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冰得一个激灵,赶紧想把雪抖出去,终于无奈笑了:你真是你够了。

来玩啊傅总!顾舟向他发出盛情邀请,不要总是那么死板,偶尔也放松一下,打个雪仗又不丢人!

你玩吧,傅沉感觉掉进衣领的雪没抖掉,已经被自己的体温化成了水,别玩太久了,天气冷,小心感冒。

顾舟邀请失败,转头继续跟狗玩,这回他直接捧起一大把雪,全部泼到傅重身上。

傅重不甘认输,用力抖了抖毛,四爪并用地刨雪扬他。

一人一狗在雪地里闹腾,傅沉注视他们,觉得自己家这别墅难得有这样热闹的时候。他正看着,却见顾舟不小心被狗绊了一下,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前栽倒。

傅沉变了脸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小心!

在雪地上不容易保持平衡,他虽然抓住了顾舟,自己却没站稳,还是被他带倒,只得努力将他护在怀中,两人齐齐摔进雪里。

顾舟完全扑在他身上,因为有对方给他充当肉垫,他倒是没有摔疼,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没事吧?

没事,傅沉撑起身体,垂眼看到他的手,都冻红了,不觉得冷?

不要紧的,缓一下就好,顾舟先站起身,冲他伸手,快起来吧。

傅沉拉着他的手,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由于后背着地,他整个背后已经沾满了雪,顾舟忙帮他拍:这下衣服得洗了。

傅沉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冻得通红的手指握在掌心:还有知觉吗?

真没事

顾舟身上也全是雪,头发上、围巾上、衣服上都挂着,甚至连睫毛上也有,已经融化了,变成一小颗晶莹的水珠。

傅沉帮他捂了一会儿,又哈两口气,再摸摸他同样冰凉的耳朵:别玩了,快回家吧。

好。

傅重正在他们脚边,因为他们摔倒而不放心地转来转去。傅沉刚和顾舟说完话,毫无征兆地猛一个伏身,一把将狗抱住:我看你还跑?

傅重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逮个正着,大声叫唤起来,四爪乱刨地剧烈挣扎,以表现自己对于回家的抗拒。

傅沉不给它机会,紧紧将它抱住,往别墅门口走。

顾舟看得目瞪口呆,傅总抱着一条三十来斤还胡乱扑腾的大狗,好像毫不费力。

两人回到家中,傅沉让管家锁好门,这才把狗放下,边牧一落地,顿时冲他大叫,向他表达你堂堂一个人居然算计我这条狗的不满。

傅沉把在雪地里滚过一圈的衣服脱下来交给管家,脱到只剩一件衬衫,随即挽起袖子,命令狗道:过来。

傅重拒不听从。

傅沉把狗拖进浴室:你今天跟我杠上了是不是?湿成这样了你还折腾,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傅重在外面玩了一天,外面那层毛已经被雪洇湿,傅沉打开花洒,试了一下水温,开始洗狗。

顾舟换完衣服,捧着一杯热水站在浴室门口,小口小口地喝着,看到从狗身上冲洗下来的脏水,有点喝不下去了。

他把水杯放在一边,询问道:需要帮忙吗?

傅沉抬头看了看他,拿起一瓶狗用浴液:你可能弄不动它。

顾舟很有自知之明,本来他也只是客套一下,听到傅沉又说:你站远点,小心它等下甩你一身。

这会儿傅重倒是老实了,傅沉给狗全身打完浴液,耐心搓洗了四爪,再开水冲掉,边冲边给狗梳毛。

傅重的毛极顺,一看就是经常梳理养护,梳子很轻松地从狗毛间穿过,捋下来的水渐渐从混浊变得清澈,浴液完全冲洗干净了。

紧接着,顾舟就明白了傅沉让他站远点是什么意思。

花洒才刚关掉,傅重就用力开始抖毛,离他最近的傅沉首当其冲,被它甩了一身的水。

傅沉抬手挡脸,好像已经对此习以为常,等它甩完,才面无表情地放下胳膊:等哪天我非得把你卖了。

顾舟忍笑:它一直这样吗?

不,管家给它洗澡它从来不甩水,傅沉站起身,拿过一条浴巾扔到狗身上,单纯针对我,忘恩负义。

他浑身都湿透了,衬衫贴在皮肤上,近乎透明,勾勒出清晰的身体轮廓。

顾舟踩着水走到他身边,轻轻搭住他的肩膀,轻声道:那你还要亲自洗狗,很难不怀疑,你是故意想要湿身,然后勾引我了。

第56章

傅沉抿唇:没有。

真的没有?顾舟表示不信,指尖在对方胸口戳了戳,可你这衣服湿得很彻底嘛。

他的手指贴着薄薄的衣料下移,在那些清晰的肌肉轮廓上缓缓划过,傅沉的眉头也跟着一点点皱了起来,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明天要去领证,还是算了。

照片都拍完了,你怕什么?顾舟变本加厉,反而贴得更近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领证的前一天不能亲密吧?

我的意思是傅沉有些语塞,他伸手撑了一把,试图和对方保持距离,衣服会湿的。

因为靠得太近,顾舟身上的衣服也沾到了水,但他毫不在意:反正等下洗澡,都是要换的。

他说着凑到对方颈边,压低声音道:勾引了我又不想负责任,哪有这么好的事?

傅沉很想辩解他真的没有那意思,却感觉肩颈处一痛,顾舟居然张嘴咬在了他肩窝,咬得还十分用力。

他忍不住轻轻抽一口气:你干什么?

给你留个记号,顾舟伸手在刚刚咬过的地方抹了抹,刚好是留下了清晰牙印,又不至于破皮出血的程度,算是对你不负责行为的惩罚。

傅沉借着洗手间的镜子,看了看留在自己皮肤上的牙印,无奈笑了:怎么,这么想让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误解我们做过什么激烈的事?

是啊,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传闻中清心寡欲的傅总,其实一点都不清心寡欲。

那你应该往这里咬,傅沉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更明显。

明显但不够隐秘,顾舟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牙印刚好能露出一半,像是想要遮掩又不小心露出来似的,更加引人遐思,这个位置刚刚好。

好好好,傅沉妥协了,顾先生喜欢就好。

顾舟对自己的杰作表示满意,一转身,就见脚边的傅重正用怨念的眼神看着他们。

傅沉毫无愧疚之心地给被他晾了半天的狗擦干,又把它关进烘干机里吹毛,傅重出来以后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两位主人并不想为自己的虐狗行为进行任何检讨,第二天下午,两人去了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因为是无人不知的傅总,他们一进去就受到了过分关注,好在他们预约的这个时间人不算太多,不至于到万众瞩目的程度。

顾舟把围巾往上拉了一点,低声对傅沉道:你说,我们这样不会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去吧?

发就发,我又不是明星,难道还怕被人知道我结婚了?傅沉泰然自若,显然对这种被注视的感觉习以为常,忽然他微微低头,在顾舟耳边道,难道你怕?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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