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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酒格格党(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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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弃权吧,可是想到这机会有多么来之不易,她自己可以丢掉不要,因为她还有很多很多技能傍身,并没有打算走上艺术路线,可这次机会对于那十个小孩,对于白大栓、白敏、叶淑,还有东山省的领导班子,都十分有分量,她不能这么自私,因为自己的情绪就放弃了大家的荣誉。

蒋芸道:接下来领奖的事,您替我去领吧,我想请个假。

你要去哪儿?在这首都无亲无故的,别乱跑啊白大栓觉得蒋芸的状态有点怪异。

蒋芸把垂在脸侧的头发撩到耳后,想了想,感觉这头发实在碍事,索性当场就梳成个丸子扎在脑后,露出了脖子。

她想了想,说,我请个小长假,去浙南省看一下白川,看完就回来,争取赶在正月十五前回到首都,与大家碰头后一起回白家庄,您看可以吗?

白川那小子有什么好看的?他长得再好看,能有首都的高楼大厦好看?白大栓吐槽了两句,知道蒋芸既然同他说了,多半是已经做了决定,只能同意,行,待会儿回招待所后,我拿盖了章的空白介绍信给你写,你拿了再走。

蒋芸点点头,好。

起身走出剧院,蒋芸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这些情绪都压下,不断地问自己,参加这个比赛本来就是一时兴起,之所以一直参加到国赛,完全是不想让自己之前的付出白费。

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有很认真的渴望与争取,这会儿得到一个第二名的结果,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蒋芸不断地催眠自己,原本以为这样会好受些,可没想到催眠到最后,脑子里只剩下第二名这三个字,就如同魔咒一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回到招待所,关上门进避难所里泡了一个热水澡,做了一遍全身spa,再昏昏沉沉地睡上一觉,蒋芸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些。

睡眠果然是最好的疗愈方式,不仅能够休养身体,还能治愈灵魂。

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

蒋芸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已经晚上八点了,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敲开白大栓的门拿到了介绍信。

去白敏那屋同白敏说了一声,白敏反手就送给了她一盒包装精美的东西,上面写着Durex这个单词,蒋芸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单词,倒像是个名字。

这是干什么用的?她问。

白敏轻咳了一声,你别问,等你同白川确定关系后,把这个拿给白川,他拆开之后看一眼就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蒋芸: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书画技能已经升级扩展完毕,避难所的功能恢复到正常模式,蒋芸利用采集功能一扫手中这个玩意儿,采集功能立马就弹出了基本信息。

发现较为古早的避孕措施一盒,推测其名字可能为避孕带、避孕包、避孕套、避孕胶囊。是否采集?

自然是否,她不可能当着白敏的面让这一盒Durex当场消失。

蒋芸看了一眼这一盒东西,心中实在无语。

她很想扒开白敏的脑袋看一看,白敏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是不是里面都是黄色废料?

可她还得装出一副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的假象来,把这一盒东西收进口袋里,无比真挚地感谢白敏,白敏,我谢谢你啊

不用谢不用谢,能帮到你就好。

白敏总觉得蒋芸说谢谢时有些咬牙切齿,可按理说蒋芸不知道她送出手的是什么东西啊,面对这么一个精致可爱的东西,为什么会咬牙切齿?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索性及不想了,反正蒋芸在知道这东西该怎么用之后,迟早会感谢她的。

那我们,回头见。你注意一点,好歹是怀孕的人,别闹出什么意外来。明天我可能走的早一点,你记得同赵秘书说一声,帮我退房,钥匙我会留在桌上的。

好。

回到房间,把自己带来的行李装好,放进避难所中,把钥匙留在桌上,门闩打开,蒋芸闪身进了避难所。

坐火车多慢啊,又没有人同行,当然还是搭乘避难所去浙南省了,又快又舒服,设定好目的地之后睡上一觉,不仅环境舒适没有汗臭脚臭,还没有噪音与颠簸,醒来时多半就已经在渠州市了。

在打开催眠电波前,蒋芸突然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给白川带,空手来有些不太好,便吩咐云厨宰杀三只鸭子,做成烤鸭,没必要持续保温,放凉后好方便她拿着三只烤鸭去假装这是自己从首都买来的特产,北平烤鸭。

天底下哪有一堵墙是完全不透风的?

更别提还有人专门在墙上凿洞了。

首都大剧院想尽办法地想把自家操作比赛结果这件事给压下去,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与他们立场刚好相反的人民艺术团则是瞅准这个机会,当机立断就把这件事报给了国内最强的笔杆子《百姓日报》。

《百姓日报》的主编洪东来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常常把打倒两个字挂在嘴边,面对帝国主义,他高喊打倒帝国主义,面对不公权势,他便高喊打倒权贵势力人民艺术团把这件事送到了洪东来眼前,洪东来一看就气炸了。

洪东来不是没脑子的人,不可能听信人民艺术团的一家之词,还特地派记者去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确定人民艺术团寄来的信中没有任何的弄虚作假后,洪东来提笔就是洋洋洒洒八千字。

论文艺界的蠹虫当权力成为影响公平的武器,普通百姓的出路又在何方?

先是给国家大剧院扣一个文艺蠹虫的帽子,然后再明嘲暗讽国家大剧院做事不公平,公然践踏社会秩序,挑战道德底线,还呼吁上面派人来严查国家大剧院,看是否还存在这种以权谋私的行为。

为了让社会各界都重视这种情况,洪东来直接挤掉了第二天早上那份报纸的头条,将他亲笔写下的这篇文章安排了进去。

这个年代的人还都保留着看报纸的习惯,这期《百姓日报》一刊印出来便在社会上引发了广泛讨论,激起了轩然大波。

一时间,难以计数的人都对国家大剧院展开了口诛笔伐。讨伐数量之多,居然惊动到了站在国家大剧院背后的领导。

那领导挨了一顿数落,回头就将国家大剧院的负责人喷了个狗血淋头,还亲自砍了国家大剧院为春节晚会以及元宵晚会准备的节目,直接调用了人民艺术团一直都在准备的一个节目,作为替补顶了上去。

这位领导心里也是有气的,他觉得要不是那个小百灵队多事,哪里会生出这样的事端来?既然你们不安分,想闹,那就好好闹,就算你排上第一,这次上台演出的机会也不会给你。

他不好故意针对小百灵队,索性就玩了一手一刀切。

决赛出来的前三强已经在招待所内借到了空置的房间,都打算认真排练了,突然接到了国家大剧院的通知,春节晚会与元宵晚会的节目不再从这次比赛中抽调人选。

这三组留下来的人面面相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既然不需要我们表演节目了,那我们还需要留在京城吗?

年末岁尾的,谁愿意离家在外?

如果不是为了冲一把国家大舞台,拿下这至高荣誉,恐怕没人会在这个时间点上跑到首都来见世面。

可节目都不需要表演了,那还留在首都干什么?

白大栓与赵红之一合计,也决定尽早买票,回东山省去。

这一趟出来,他们的心都跟着遭了罪,一会儿揪起来一会儿放下去,实在是变故太多了。要是多这么折腾几回,白大栓感觉自己会折寿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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