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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率然》(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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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顾思明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你也该认清现实早做选择了。

老子来这儿是救你的,你这是对待援兵的态度吗?江澄登时有几分怒起,可他立刻又意识到,自己暧昧不清的态度已让顾思明将他甚至整个江家归成了魏无羡的一方,而从不站队的顾思明此时已经他这才意识到顾思明今日该是怒了,他怎么能不怒?鬼将军闹到修武的地界上来,方才一场大火,将圆融寺也带累了进去,顾思明虽不爱惹事,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他这回不但要打狗,还要连那狗的主人一并棍棒伺候了。

猜测便是猜测,既是猜测又有什么不能说?蓝启仁在这时也突然发声:我们不以猜测定罪,却也无权阻着他不让他说。

蓝启仁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他们立刻意识到蓝启仁这般意味着什么:蓝氏的态度已经彻底变了。

愣然了一时后,周围的大小宗主也开始附和起来,江澄一时无言,便听顾思明道:

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魏公子对鬼将军有着超人的掌控力,这是他做出的第一具有神智的高阶凶尸,鬼将军在狂化后依然可以在没有他笛音的情况下替他退敌,有时候,距离似乎也不是限制,大梵山中,我听曦臣说了,鬼将军突然出现,那大梵山中除了以莫玄羽躯壳现世的魏公子外,还有别的什么,在吸引着他吗?

没有,江澄也不得不承认:十几年未曾现身、身上尽是锁链,可温宁还是赶了过去,在魏无羡复生后的第一时间便赶了过去。千里之外,笛音无法传递,是什么让他们又建立起了联系?

而且晚吟有没有发觉,鬼将军总会不自觉得替魏公子完成些他不大方便去做的事,哪怕是在他那些所谓清醒的时候。

江澄听了这话,眸子一空,觉不觉得,他觉不觉得呢?

魏无羡有难,温宁便千里赶来。魏无羡在想要攻击时,温宁便会在魏无羡发出命令前,就拽断脖子上挂着清心符咒的红绳,陷入狂化魏无羡与他在祠堂里打起来,温宁便要他拔出随便,将金丹的事情透给他知道。

你瞧,江澄想:我其实知道那些事你不是不想告诉我,只是没法开口罢了,就像我不知如何开口,一直瞒着你我丢掉金丹的真相。我哪里不想你知道呢?要是有个人能替我将那话告诉你,我高兴得不得了,能看到你那张得意的脸上的笑意有哪怕一点褪色,我都会高兴坏了。

可那究竟是你和温宁之间的默契还是你对他的控制呢?

温宁生前也曾是个世家公子一个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姐姐为恃怙的世家公子,出身当时俯视百家的温氏可他在你面前却卑微到了骨子里,像一条狗一样,这样的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一开始便是如此,还是从他被你起尸之后,便对你认了主呢?

可如果承认那一切皆是你对他的控制,他执行的只是你想做却不敢做的,那么穷奇道呢?

穷奇道里,你是真的想杀死金子轩吗?

他们小时候,有时江枫眠会在饭桌上不无担忧地调侃:阿离之后嫁给子轩,可要为父怎么办呢?

那师姐就不要嫁了嘛,魏无羡那时候总是这般插嘴:金孔雀那个谁都瞧不上的臭模样有什么好?才配不上师姐。

每当那时候,江澄总会去塞魏无羡的嘴,拿他手边能抄起的第一样东西,因为他能瞧见魏无羡瞧不见的:江厌离的矛盾,她带着愧疚的期待。

可有些时候他没来得及阻住魏无羡,在他放话总有一天要让金子轩死在他手里的时候,在他真的让金子轩死在了他手里的时候。

舅舅,金凌在一旁对他道:你记得吧?我跟你说过的,王灵娇的鬼魂

金凌这一声让不少人都转过头来,他们虽不知王灵娇是谁,但一牵扯到一个鬼字,这便必不是句闲话。

王灵娇是被魏无羡折磨至死的,可成为了他的鬼将后,不也听命于他,事事为他着想。魏无羡身死后,她甚至还在乱葬岗上等了他两年,那之后,她才慢慢脱出了魏无羡的影响。如果温宁和魏无羡之间的可以被解释为默契,那王灵娇与魏无羡呢?

金凌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清楚舅舅如果再没有明确的态度,江家便必会被魏无羡再次牵连,何况,他说的又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

他们就像是顾思明寻找着那个词汇,最后将选择为:触手。他们就像是魏公子的触手,他思想的末梢和延伸,与他肢体断裂却精神相连的半身。温宁也许以为他是自由的,可他却仍在魏公子的控制之下。

这是怎样可怕的控制呢?他在千里之外,却仍能用一个念想,便将你置于死地,那念想的准头也许不大好,但那也只是让它除了他想要除掉的人,更多伤害了些无辜的人。

照这般说,啧啧啧,魏无羡当时为赤峰尊伸冤,我还以为他是对赤峰尊敬重有加,可这样看来,他竟让鬼将军将赤峰尊的尸首撕得粉碎,哎,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当年赤峰尊不也是参与围剿他的吗?他哪里可能就真为了他伸冤,我看那只是他给自己洗白找的个借口罢了。

就这样,几句话间,温宁的死不但没有减弱百家对魏无羡感到的威胁,反而让损毁聂明玦尸身的事稳稳地落在了魏无羡身上。

所以,在接触到了这不惑后,鬼将军便脱离了魏无羡的控制?有个颇实际的人不禁便问:那是否只要大量制这仙露,便可防止此类事情再度发生?思明啊,既是如此,你便莫要藏私了。

郭宗主,并非霈不肯割舍配方,只是顾思明无奈地看着郭桓:您有见过灌灌鸟吗?

没有,郭桓哎呀一声,那鸟儿因肉质鲜美,早在几百年前便被猎尽,它形似鸩,一身紫绿色羽毛,那羽毛并算不得鲜亮,因此也没多少人家将它做珍藏。

顾家也只藏了那一瓶不惑,顾思明捏了捏发疼的眉骨:霈今日可是将家底都泼出去了。

他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可惜出声。

不能用便不能用,不能用便用老法子,我的鞭子还没老,江澄终于出了声,他说完看了眼自家外甥你们金、蓝、顾三家一唱一和,不就是想逼我说出这句话吗?

可方才说话的这三家皆只看着他淡笑不语,得了便宜还卖乖,唯一表露出些什么的,倒是聂怀桑:

有晚吟兄这话,我心里可就踏实了不少。

你踏实?江澄皮笑肉不笑地瞧了他一眼。你还不知道苏涉那家伙在我这儿的时候告了你多少黑状吧?单只凭你家那座把阿凌填进去的吃人堡,我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别让我逮到你。

【2】蒙木、文茎、灌灌均出自《山海经》,通过内服外佩等方式达到的都是不惑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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