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嘉摇摇头,和梁湫十指相扣。
我梦到温澜和渊渟小时候。想我的两个乖乖想得慌,睡不着了。我常常想把他们丢在国内,我真的是个好妈妈吗?
梁湫笑了笑,安抚地拍着柳清嘉的背。
温澜和渊渟都长大了。哪里还是你嘴里的乖乖。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巴不得父母不在家呢!我们在这边多打拼一点,他们往后经济压力就轻松一些。
谁说的?他们长多大都是我的乖宝宝。我梦见他们四五岁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还在私企工作。经常加班到很晚,你还记得吗?温澜懂得心疼人,看着我爱喝茶,就拿着杯子摇摇晃晃接了杯凉水泡茶叶给我,逗死我了。渊渟则粘人些,我回来晚了,就偏要我亲亲还要我陪他睡觉。有时候我夸别的小朋友,渊渟还爱吃醋!
柳清嘉陷入美好的回忆,嘴角上翘,随后又轻叹了一句:不过,你说得对。他们也都长大了。
47
柳渊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手机上的监控app观看起梁温澜房间里的景象。
他的哥哥神色木然的平躺在床上,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淫糜的痕迹,像一个漂亮被玩坏的人偶。
柳渊渟舔了舔下唇,他还远远没有满足。更何况他没能看见哥哥在清醒状态下高潮的反应,实属可惜。
之后梁温澜进了浴室,柳渊渟便没办法继续观看了。干脆划开手机外卖软件想想自己和哥哥晚上要吃什么。
洗完澡就这么坐着发呆的梁温澜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他惊恐地望着房门口。
柳渊渟见没人开门,干脆自作主张推门而入,神色如常地开启对话。
哥哥,晚上我点了你爱吃的那家日料,已经送到了。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吃饭吧?
梁温澜神情恍惚地点了点,柔软稍长的黑发湿乎乎地贴着他的额头,发梢还在往下面滴水,打湿了领口。
柳渊渟皱了皱眉,不由分说地走上前拿起一旁的浴巾,将人大力揽入怀中开始用毛巾吸干头发上的水分。
就算家里开了地暖,哥哥你这样湿着头发也是很容易感冒的。
而梁温澜在被抱住的一瞬间抖了抖,随即地僵住一动不敢动。
柳渊渟动作很温柔,在确定没有水滴落后,又拿起吹风机开始从梁温澜的发根烘干。热风吹着头皮还是会烫,但柳渊渟全程用手背挡住,只让热流顺过他指间的少许发丝。
头发吹干了,柳渊渟的手背也被烫得有些红了。他自然地亲吻了一下梁温澜的额角道:哥哥的衬衣也湿了。我先出去,你换一件衣服,也一起出来吃晚饭吧。
48
坐在饭桌旁,梁温澜发现自己的面前的是他最爱的鳗鱼饭。他不想多说话,拿起筷子闷头开吃。
对面的柳渊渟倒是笑眯眯地观赏着哥哥的姿态,然后夹了一块生鱼片到梁温澜碗里。
哥哥,你尝尝这个,他们家的三文鱼还挺新鲜的。
梁温澜看了一眼碗里那块鱼肉,混着米饭囫囵吞下,至于什么味道一点儿没尝到。
哥哥,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家里平时就我们俩人,你没必要锁门的。听起来像是商量,实则只是通知一声,梁温澜根本没有选择。
梁温澜低头吃饭,无声地反抗着。
柳渊渟笑了笑,摸出手机,划开相册,将屏幕举到梁温澜面前。
不同意的话,照片我就发给同学,发给爸妈。你说他们会花几个小时从地球另一边赶回家里?
梁温澜眼看着自己的丑态尽显,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他咬了咬牙,低声道:我答应你,只要照片不发给任何人。
柳渊渟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梁温澜柔软的头发,像在奖励一只温顺的宠物。
那我今天晚上也要和哥哥一起睡觉。
看着梁温澜脸上血色褪尽,柳渊渟又好心地加了一句:放心,只是抱着你睡。虽然我很想彻底占有哥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49
晚上睡觉时,柳渊渟信守承诺,他穿着一件T恤和短裤老老实实地和梁温澜挤在一张床上。
在梁温澜准备熄灯时,柳渊渟蹭过来讨要亲吻。
不同于下午的侵略性,此刻的柳渊渟像一只小狗,用嘴唇蹭着梁温澜的嘴角。末了,撒娇一句:哥哥给我一个晚安吻嘛。
见梁温澜不为所动,柳渊渟也不恼,在梁温澜嘴巴上很响地啵唧亲了一口,然后把手搭在梁温澜的腰侧,闭上眼。
柳渊渟对于现状很满意。之前他对梁温澜遮遮掩掩的好一点没有打动对方,对方还变本加厉地勾三搭四。反而是真的放开手去做了,梁温澜变得乖顺了。只要照片在手就会任他索求。
而梁温澜盯了黑暗的房间许久,痛苦地闭上了眼。
第21章过年
50
春节假期即将临近,我国西南地区出现寒流,各地降温五至十度。C市更是罕见的下起了大雪,市民们纷纷出门赏雪,用移动设备记录下这一难得的美景。
电视里字正腔圆的播报混着客厅里淫荡的喘息声。梁温澜背对着的电视跪在沙发上撑着面前的墙壁,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下身被剥光,双腿因为中间被柳渊渟的膝盖卡住而不能闭合,也无法逃脱。
湿漉漉的舌头钻进梁温澜的耳孔,暧昧的水声如一条毒蛇,扭动着钻进梁温澜的大脑中。
柳渊渟的胸膛紧贴着梁温澜的背部,他的手绕到梁温澜的身前握住那根勃起的鸡巴,不紧不慢地撸动,时不时捏捏龟头的小孔。
而柳渊渟自己的巨物则蹭着梁温澜的臀缝和腿根,用力抽插着。
快感像一颗弹力球在梁温澜的大脑里面乱撞,搅得他头脑一团浆糊。身子却发烫发热,按奈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但是刚才新闻播报的一些词汇还是蹦入了梁温澜的大脑内。
C市,下雪?是的,好像阳台外面下雪了。不知怎的,梁温澜很想出去看看雪。雪多好啊,白的,纯洁的,一旦落在地面染了污浊,就会融化消失。
只是他现在连扭头看向窗外的机会都没有,后颈被柳渊渟固定住,毫无章法地啃咬着。
柳渊渟很爱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他的颈侧有青紫色的吻痕,乳头和脚踝有咬痕,大腿内侧估计这次也会留下蹭红的痕迹。
梁温澜之前有几次都想射了,但是只要他的阴茎略微颤抖,柳渊渟就会停手,让他处于高潮的边缘。
最后在柳渊渟的掌控下,两个人同时射了。柳渊渟射在了梁温澜的股缝之间,而梁温澜射在了沙发背上。
家里的沙发是皮质的,液体污渍很容易就可以用纸巾擦干净。但是梁温澜看着黑色沙发那刺眼的白色的粘液,突然觉得,好脏。
51
大年三十这天,没什么不同,梁温澜还是在柳渊渟怀里醒来,他一睁眼就看见柳渊渟人畜无害的睡颜。
梁温澜凝视着柳渊渟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以及下面脆弱的喉结。
也许是梁温澜的目光吵醒了柳渊渟,对方绵长的呼吸声突然断了,皱着眉张开眼睛,嘟囔了一句:哥哥,你醒了?
梁温澜没有回答,背对着柳渊渟坐起来,穿上拖鞋,向卫生间走去。
别忘了,今天要去见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起吃年夜饭。
早在梁湫和柳清嘉频繁出差C国时,两兄弟的家长会之类的事情都是由家里四位老人来处理。后来兄弟二人上高中了,老人们也年纪大了,就没有住在一起照顾他们了。但是逢年过节和四位老人家聚一聚是肯定的。选在哪一家过年都不合适,干脆他们就在市中心的一家老牌川菜馆订好了年夜饭。
现在不好打车,而且梁湫叮嘱过他们要去文殊院买桃酥作为给老人们的礼品。所以他们决定坐地铁。
下雪不冷化雪冷,前几天的雪都融化的差不多了,自然室外气温又降了好几度。兄弟俩不约而同地都穿了加拿大鹅,并且还都是黑色的,从背影看竟很难分出谁是谁。
从家到地铁站要走一段路,纵使身上裹得严实,手也揣兜里,也架不住寒风呼呼的吹脸颊和耳朵。特别是从温暖的家里出来,反差太大了。梁温澜觉得自己的耳朵不仅是冻得发疼,再走一会儿估计耳朵毫无知觉自动脱落了。
不过一双温暖的大手罩住了梁温澜的耳朵,温热的触感让梁温澜找回来知觉。柳渊渟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他身后,把手从温暖的兜中拿出来,替他抵御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