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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深墨撇嘴道:渣男嘛,就是吃过的甘蔗渣,就该呸呸呸呸吐掉。

韩缨听到这话,脸比锅灰黑。

他疾步向前,厉声斥责:程深墨,你竟跑到宫里来?你知不知道一声不响离家出走,我有多担心你!

程深墨被吓得一激灵,躲到喻安卿背后,探头道:你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方便住在贵府。那啥,这一个月的吃穿用花了多少钱?你写个清单,我改天把银子送到府上。

韩缨一噎,万没想到程深墨说出这种话。他以为自己是上门要账的嘛。

奚无记看向喻安卿,脸颊上的牙印扎眼得令他揪心。

大家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气,在宫中不宜喧嚣。奚无记道。

他怎么也在?程深墨诧异,渣男还成双呢。

喻安卿解释道:韩缨是禁军将军,奚无记是副将,两人皆在宫中任职。

程深墨哦一声,瞧见奚无记的目光快黏在喻安卿脸上,主动挽起喻安卿的胳膊。

我们走吧。

韩缨拦住去路,眼睛快把喻安卿的胳膊盯出个窟窿:阿墨,你不要任性,皇宫不是玩的地方,快跟我回家。

谁跟你任性?你好大的脸。韩缨,我明确告诉你,从此之后,我们毫无瓜葛,见面就当陌生人吧。程深墨有了金子,心情舒畅,再见渣男,也不难过了。

正在纠缠,总管太监庆植急急走过来,神色慌张:又有两位娘娘患了疟疾,皇上请程大夫前去就诊。

程深墨脸色一变,不与他们纠缠,拽着喻安卿便要走。

喻安卿拍拍他的手,道:你先去,我有话同韩缨讲。

这程深墨很担心。

喻安卿给予一个坚定的眼神:放心。

程深墨走后,喻安卿温柔不在,眼神刻薄又冷漠。

他笑着摸了摸脸上的牙痕,直言道:韩缨,你不要再纠缠良姜。他已经是我的了,昨天晚上我们住在一起。

犹如一颗深水炸弹,激起万千浪。韩缨血色全无,近乎哀求地说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爱上两个人,你不要胡说,好吗?这不单单是阿墨的声誉,也关系到你的声誉。

喻安卿凑到他耳边说道:良姜肚脐下三指处有小圆胎记,红黑橘三色,你不知道吧。

韩缨确实不知,喻安卿描述的那个位置,再往下恐怕

他不敢细心,浑身冷汗直流,如坠冰窟,止不住地发抖。

我不相信!韩缨近乎歇斯底里地哀嚎。

喻安卿无辜地眨眨眼,双手一摊: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说起来,要多谢你这个大媒人。要不是你惹良姜伤心,良姜就不会喝那么多酒,而我们也不会

喻安卿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地咬出四个字酒后乱.性。

韩缨一下子被抽去全身力气,全靠奚无记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奚无记的脸色同样阴沉得可怕,而喻安卿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喻安卿从他们身侧,擦肩而过。脚步一顿,又后退两步,附在韩缨的耳边,语调轻快地说道:你口口声声最爱的两个人你猜,我和良姜谁上谁下?

喻安卿走了几步,听到奚无记的大喊:快来人,小侯爷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茶茶:撤最野的谎,做最纯的雏。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朝俞、七七10瓶;修想下班、461292095瓶;49368723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安卿药童

程深墨诊治完妃嫔,宫人动作速度,已清理水池,熏燃驱蚊的艾灸草。

味道刺激他眼睛飙泪,鼻涕打个不停,一张纱面巾递了过来。

喻安卿:用天蚕丝制成的,可阻隔各种气味。

安卿程深墨泪眼朦胧,感动地轻抱下对方,你好贴心,哪个姑娘嫁给你有福了。

喻安卿轻描淡写地瞥他一眼:我喜欢男子。

程深墨不由自主地心生喜悦,面带笑。

喻安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笑道:我喜欢男子,你这么开心难道想对我图谋不轨。

程深墨系好面巾,遮住发红的脸,嘴硬道:就你这副柔软不堪的小模样,嗯哼,我们不太契合。

喻安卿:早晚要兔子体会什么叫契合。

有了面巾遮掩,程深墨呼吸顺畅不少。

很快到六部会议。会上,程深墨只介绍疟疾的传播,以及蚊子的习性。

果然掀起轩然大波,不少官员并不相信。

然而有李贵妃的病例在前,又被喻安卿说服,唐皇对程深墨很有信心,力排众议,把重点放在如何防治疟蚊。

六部不敢有异议,各抒己见,赶制蚊帐、驱蚊药品,挨家挨户发放,强制种植驱蚊草药种种措施一一提出,由专人负责。

会议结束后,皇上有留程深墨在宫中任太医。他思考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回绝了。

宫中太医很多,病例零星,程深墨想去重灾区治疗病患。皇上深感程深墨有大义大德,没有留他。

他随石鹤出皇宫,喻安卿也陪同他一起。

程深墨不解:你怎么看起来和皇上很熟的样子?皇宫也能随便进出。

喻安卿摸摸他的脑袋,没有回答。

府衙专门设院接纳病患,也派大夫挨家挨户诊治。

患者不断增多,这一夜过去,满院等候诊治的人连坐都没地可坐。

程深墨摸脉号诊,询问病情。病人一多,他的脸盲症的麻烦便显露出来。摸完一人的脉,起身上了厕所,再回来,不知刚刚诊治的哪名患者,定在人群里,茫然无措。

一只大手牵着他的手腕,落到旁边的病人脉搏上。

喻安卿:程大夫,该这一位病人了。

焦急的心悄然安定下来。程深墨别扭道:安卿,你先回府。都是病人,喻安卿不适合呆在这里。

大夫,您快看看我儿,他突然浑身抽搐。有位中年人冲上来,神色紧张地抓住程深墨的手,指甲直接掐进肉里。

程深墨疼得嘶一声。

喻安卿微微用力,中年男子疼得松了手,刚要破口大骂,瞧见冷若冰霜的面容,吓得愣住。

你儿子诊治过,抽搐是疟疾犯病的正常现象。与其在这吵闹,不如去药童那领药,赶紧喝下治病。喻安卿眼神冰冷,气势凛然。

打发走无礼的家属。喻安卿的脸色瞬间变得温和,低头轻轻吹程深墨被掐红的手。

温热的吐息拂过手掌,也拂过心田。程深墨猛地抽回手:谢谢你啊。

喻安卿:你接诊过的病人,我已记下.体貌和病情。我来当你的药童,节省你看病的时间。

好。程深墨敛眸,低低应下。

有了喻安卿做人工提示器,确实省了程深墨不少麻烦。

直忙到天色漆黑,院内的病人要么回家,要么安置在厢房,只剩寥寥几人还没诊治。

石鹤出外就诊,配合军队进行贴示、劝说,不在府衙。

院内的大夫三三两两回家休息,唯一相熟的商陆拽住程深墨,看不下去了。

人是铁饭是钢,饿坏了还怎么继续救人。剩下的几个,我来看就行,你同喻公子进屋吃饭去。

程深墨抿抿干裂的嘴唇:有劳。

你是我师弟,师父不在,我得照看好你。商陆赶着二人休息,卷起袖子,继续看诊。

喻安卿凑到他耳边说道:小师兄对你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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