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那边似乎有什么响动,景煜赶紧闭嘴转身溜开。
哼哼,他一定得想办法见着。
马车里,姜妧从睡梦中醒来,意识迷朦地要秦时岳抱,瑾玉
醒了?秦时岳将人抱起来亲亲,拂开她的刘海,倒了杯温茶喂她,饿了吧,马上就可以吃饭。
嗯,我们要走多久呢?姜妧伸了个懒腰,自己把头发胡乱扎上了。
男人拿微凉的湿帕子给她擦擦脸擦擦手,打开了食盒,大军走得慢,还要沿途征兵,大概要三个月的样子。
哦。姜妧懵懵地点点头,又乖巧地等饭吃。
秦时岳摸摸她的脸,低声地哄,这里的饭菜可能不会有清平做的好吃,芙儿且忍忍,等路过城镇,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什么都能吃姜妧笑起来,我连草都能吃呢。
秦时岳心里一疼,掌心贴着女孩柔软的面颊,芙儿,还吃过草?
那看来芙儿是只小绵羊。
我还可以是小奶牛呢。姜妧笑眯眯地蹭蹭他的掌心,瑾玉瑾玉,我真高兴。
高兴什么?秦时岳轻笑。
高兴,你真的会选择带我来,而不是把我放在家里。姜妧忽然认真。
秦时岳喉间动了动,定定地看着女孩,几息后温柔一笑,是,不论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
他没有告诉小姑娘,其实他当时,不愿带她来。
但既然结果已经达成,他也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动摇犹豫,就不必说了。
况且,他隐约觉得,他的小姑娘是知道他当时的犹豫的。
现在,他重新答应她,并且一定会做到。
姜妧高兴起来,到他怀里蹭蹭他的脸,好呀,我记住了。
我吃好饭可以出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芙儿得戴上这个,好吗。秦时岳找到一顶女子常戴的帷帽,是专门给姜妧准备的。
军中到底多男子,戴上帷帽遮挡一下更方便些。
姜妧好奇地拿在手里看来看去,试探着戴上,天青色的纱布垂落,四周,将脸和肩头都遮挡起来,哇啊,好好看呀。
我喜欢!
秦时岳轻松口气,喜欢就好,先吃饭。
他只觉得委屈了姜妧,但也同时心里暗喜。
他才不乐意让那些臭男人粗人们看到他的娇芙儿。
好在跟着景煜,这边只有他自己的亲卫。
吃好饭,姜妧戴上帽子到附近转了转,隔着一层纱布看什么都是朦胧的,她忍不住撩开一点,悄咪咪地观察。
看着侍卫们都佩戴长剑,姜妧也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空中甩了甩,别在腰间的腰带里,觉得自己也豪气飒爽起来。
秦时岳看得弯眸轻笑,芙儿也想当个剑客?
只怕是提不起剑呢。
姜妧抽出树枝跟他比划了两下,嘿咻嘿咻。
秦时岳走过来拿走她的树枝,仔细把刺挠的树皮都撕掉,弄光滑之后才还给她,玩吧
你怎么没有剑呢。姜妧问,上次的那个呢。
姜妧指的是上次去洛阳的时候秦时岳拿的那个类似于铁条的剑。
丢了,太难用,唔,我们去找钱袋子要一柄怎么样呀?秦时岳笑着问。
柳哥哥也来了?姜妧一喜。
不,是另一个钱袋子,他叫景煜秦时岳忽地一顿,暗自皱眉。
瑾玉,景煜,这也太相似了。
男人顿时不太想给姜妧介绍了。
他和瑾玉一个名字哎?姜妧已经听见了,念叨两遍,捏起手指头,有一点点不一样。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念错的。
女孩安慰着脸色不好看的男人。
秦时岳搂过她,他在家里排行老八,你就叫他八殿下就好,不许叫名字。
八殿下,他哥哥姐姐好多哦。姜妧微微瞪大眼睛,他娘亲肯定很累,要带八个孩子。
秦时岳失笑,不,他,他的父亲娶了好多个老婆小妾,所以都不是一个娘亲。
姜妧严肃起来,竟然还有这种人?!
嗯事实上这种人很多。秦时岳笑着捏捏她的小脸。
然后就发现姜妧直勾勾地瞅着他,似乎要审判一样。
怎么?秦时岳故意逗她问。
你不会也要娶好多个吧。女孩把腰间的「剑」抽出来架到男人脖子上。
一脸凶巴巴。
第169章
教芙儿生孩子
姜妧垮起个小猫批脸,凶巴巴地瞪着秦时岳等他的回答。
男人起了坏心,这里的男人都是如此,三妻四妾,你看你柳哥哥,不也好多个女人。
傻姑娘怕是忘了,他早已说过此生只她一个。
不然她两个哥哥定不会放过他。
他自己也不愿。
干嘛别人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呢,柳哥哥还不能娶我呢,那你也别娶了。姜妧不高兴地撅嘴,扔了树枝转身上了马车生闷气。
秦时岳低笑不止,而后跟着上去哄人,乖芙儿,我肯定不会学你柳哥哥。
我只要你一个人,以后,我们的孩子也都是芙儿一个人生。
姜妧小脸一红,眸光水润起来,生孩子?
好像结婚之后是要生小孩。
小时候,哥哥说小孩子都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比如二哥哥就是他从垃圾桶里捡的。
她当然也问过她是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哥哥说不是,她是个例外,是从洋娃娃的橱窗里捡到的。
所以才会像洋娃娃一样长得这么好看。
不过后来她就知道是妈妈怀孕生下来的。
秦时岳将人抱到怀里亲了亲,嗓音低哑含情,嗯,以后我来教芙儿怎么生孩子。
啊?你会生啊?那你为什么还要我生?姜妧一愣。
男人也可以生吗?
秦时岳梗了一下,不,我不会。
那你怎么教我?姜妧在这个问题上很执着。
生孩子之前,要做一些事情,我会做那些事情,等做完了,做很多次,就会怀上孩子。秦时岳解释得异常艰难。
面对着眸光纯挚的小姑娘,他实在没办法说得很清楚。
姜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要做什么嘞?
秦时岳有些狼狈地低咳一声,以后,等到成亲以后,我再教你。
你先教我,你告诉我嘛。女孩缠过来,搂着他撒娇。
男人没有办法,垂头将人吻住,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姜妧软在他怀中,睫羽轻颤,情不自禁地搂住秦时岳,心底像是有一把毛茸茸的小刷子,在一下一下地刷着。
弄得她浑身泛热,又心里痒痒,想要把男人抱得更紧,想要的更多。
如此,便是第一步,以后的,以后再教你。秦时岳含吻着女孩的唇瓣哑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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