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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了,汝阳王在天牢里为了报女儿的雷劈之仇,甩了我几鞭子,结果怒火攻心,半身不遂了,现在的汝阳王,恐怕变成他那儿子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无遥,你可知道?

无遥一直跟在身后,神情戒备,手里握着的软刀紧了又紧,以前汝阳王只有一位子女,便是他嫡出的女儿,这位新汝阳王,却从没听说,可能是近几年从外面寻回的吧,不过你别怕,一切有我。

他不出来迎我,我就给他来点刺激的。说罢狡猾的一笑。

装作脚滑,一闪身,一大包药粉扔进了边上的鱼池里,只见一瞬间,沉寂无比的鱼池,所有鱼争先恐后的往外蹦,响声震的人影响动,有一人穿着白衣,带着仆从,急匆匆的从远处走来,人还没到近前,「轰」的一声,一个三五米长的庞然大物从水里蹿起来,又重重的跌下水池,翻了个身,露出了白色的肚皮。

你,你这妖女,竟敢杀我族圣物?来人恼羞成怒,连话也说不完全。

汝阳王,你什么族?值得用活人祭这大鳄鱼。

汝阳王不死心,忙让人拿棍去捅那大鳄鱼,却见大鳄鱼一动不动,早已断了气一般。

手已不自觉的颤抖,脸上青筋暴起,杀,给我杀了他们去喂鱼。话说到最后,人已经抖的像筛子一般。

四周飞起黑衣人,目标只有一人,刀刀刺向苏祈龄的命门,无遥挡在身前,身若游龙,一刀一个,还没有近身就已倒了下去。

苏祈龄大喊,扔鱼池里,都扔进去。只见无遥回身一捞一个,大手一甩,黑色身影飞出,「扑通扑通」的落入池中,黑衣人恼羞成怒,欲再近身,只见苏祈龄抬手一抛,一包药粉落在了鳄鱼的肚子上,鳄鱼一个鲤鱼打挺,「嗖」的潜入池底,咬住了掉进池里的人,再游上水面,嘴里还叼着半个尸体,而另外一半,还在水上漂着,脸上的错愕还没消失。

水瞬间染红,池鱼上下翻飞,追逐着鳄鱼吃水中的肉渣,空气中瞬间被血腥气息包围,鱼池变成了一池血水,愕的汝阳王倒地不起,腿软的再也站不起来。

苏祈龄站在他面前,语气冰冷,眼神清明,我让鳄鱼活,它就能活,我让他死,他就得死。最后一个字,竟然吓得汝阳王尿了裤子。

你,你没醉,你使计,诈我。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往后退,靠在树上大声的喘着粗气。

谁说我能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给老头药的时候就想,会不会有人会去夺,夺了会不会有人吃。没想到,真的有你们家这种大傻瓜,智商不够,还去害人。

汝阳王只是坐在树下颤抖,抖的说不出话来。我,我妹妹已经被你们害得够惨了,你们竟然还要要她性命。

害了她性命的是你,那药如果给那伤了耳朵的女子吃了,的确能延缓疼痛,但汝阳郡主有心疾,为了抑制残躯疼痛,一定会过剂量服用,轻的呼吸困难,视物旋转,重的身体绞痛,出现风疹,全身瘙痒,溃烂而亡。

汝阳王泪流不已,神医,你救她,救救她吧。我刚回来时,全家人都不理我,甚至嫌弃我是个私生子,长了那么大,诗书笔墨都不会,是个野小子。

但是她不会,她喜欢我给她带新奇的玩意儿,喜欢我带她出去打猎还能烤野味,喜欢我身材健硕,她说要与我永远在一起。

可是我族族规,只有夫妻才能永远的在一起,于是我用了秘药,让她产生了幻觉,让她觉得那晚是与我洞房花烛夜,我是她真正的夫君

喃喃自语,却又字字珠玑。这汝阳王恐怕是自幼学了一些旁门左道,回来都用在了自己妹妹身上了。可怜那汝阳郡主,花一般的年纪,却爱的人掌控至深。可悲可叹。

远处有女子哭泣声,长发披地,浑身是火,坐着的轮椅却像疯了一般撞向了汝阳王坐着的那棵树,汝阳王惊愕的望着燃烧的汝阳郡主,不要。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团团大火烧着了衣角,只见整颗大树被火苗吞噬,火光下,才发现这并不是一棵真树,乃是平日打铁花的一棵绑着烟花的铁树,火光熊熊燃烧。

不好,趴下。无遥挡在苏祈龄的身上,把她护在怀里。

「嘭」的一声,铁树爆炸,带着着火的汝阳郡主与汝阳王,碎成了片。落入了池塘中,池中鱼争先恐后的跃起来吃,水花四溅,好不热闹。

无遥护着苏祈龄与小荷,一路跑出了汝阳王府,身后的汝阳王府,火光冲天。

第22章

生辰

火足足烧了一夜,照亮了卫城的夜空,一早起来看热闹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汝阳王府里里外外被烧成了黑炭,跑出来多少人,是个未知数。

苏祁龄早上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恶心的又吐了一遍,昨夜回来就洗了半宿澡,皮肤擦的通红,惹得小荷一片心疼。

要不咱们今天回家?算算日子,走了好几天,得回去看看陛下赐我的那块地了。

小荷收拾着衣衫首饰金元宝,姑娘,那你得让将军驾两匹马车,一辆装你的首饰衣衫,另外一辆,装人。

苏祁龄眨了眨眼,真没想到自己也没有买什么,怎么东西这么多,可能是潜在的小仓鼠属性让自己囤囤囤才有安全感。

伸出手抱着小荷的腰,我的好小荷,你看上什么,随便挑,都给你留着做嫁妆。脸放在小荷的肩膀上,肉乎乎的,带着香气,让人心安。

你还是准备一下看什么时候嫁给将军吧,你虽然年纪不大,可我看将军可等不了了,怕是回去就要喝你们的喜酒了。

苏祁龄有些茫然,她自然是不着急,如果可以还可以接着谈恋爱,谈个三五七八年。

如果可以,还能验验货,万一时间太短,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都完了,可是这一切,在现在好像都行不通,一时有些苦恼。

小荷见她没有笑意反倒有些忧愁,便来问,你是怕将军婚后不体贴你?

摇头

那是怕将军去守边关,三五日的不回来?

还是摇头

那你有这么好的夫婿愁什么?

我怕他打仗伤了身子,我怕他不行,我怕他雄风不再!

这话说的小荷都红了脸,姑娘,你说什么呢。开了门,就要往外跑,没想到一开门,却见无遥站在门口,脸黑的似炭。

吓的小荷「嗖」一下跑了。这下轮到苏祁龄哆嗦了。腿软着向后退,不是,不是你听我说。

手摆的像风扇,也依然拦不住无遥大步一跨,回身一踢,门应声而关,只留下屋内一片昏暗。

边解腰带边问,怕我打仗伤了身子?一步步逼近。

苏祁龄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真送上门的时候反而退缩了,不怕不怕。

那是怕我不行?往前迈一步,苏祁龄吓得腿软坐在了床上。脸都吓皱了。

不,不不不

伸手拽开了衣襟,露出了坚实的胸肌,怕我雄风不在?

苏祁龄咽了口口水,脸涨得通红,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睛不自觉的乱瞄,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啊,佛祖救我,菩萨救我,齐天大圣,救救我吧。心中小鹿乱撞,偏偏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腿一软,跌进了温床软被中,一双大手及时捞了起来,纤腰软骨,美人在侧,无遥喉头紧了一紧,侧身躺在了苏祁龄的侧面,手紧紧的攥住了身边柔软的玉手。

哑着嗓子道,以后你喜欢住在山上,每天早上听着鸟叫声起床,还是喜欢住在草原上,有骏马可以尽情驰骋?

这是什么鬼问题!我不能喜欢住人多的地方吗?最贵的那条街,旁边有酒楼胭脂水粉铺子,衣裳布匹,金银首饰,远点的地方最好有喝茶的地方唱戏的地方,这样晚上饿了打发小厮去买吃食,衣裳首饰胭脂铺子来了新货第一时间就打发人来告诉我,我立刻就能去。

无遥的嘴张的斗大,他仿佛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答案,慌张的抓了抓头。那我们,回去,再找一找,一定能有你喜欢的。

一驾马车来到卫城,回去的时候却足足装了三驾马车才装完,等到出发,已经到了晌午。这还不算,路上又买了米面、烧酒、鲜肉若干,直买的小荷直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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