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完!
希望君少还记得自己是首富继承人,以及T国首富继承人的老公,秀恩爱之余常来公司逛逛。
百里瑱笑得直拍桌子,蔫儿坏的打破温颐美好的愿望。
醒醒吧哥们。
滚!哥不想再跟你们这些没义气的家伙聊天了!
说完,结束视频通话。
百里阎瞅着笑到眼角噙泪的弟弟,同情了一把工作狂温颐。
说起正事:你确定那个乐绵绵没有回乐家吗?
季霖早就通知了君少她有问题,拍卖会场地特地加装了上百个360度无死角的隐藏式高清摄像头。
百里瑱说着说着就乐了。
那个女人下药的动作那叫一个熟练,一看就知道害人的事没少干,等季靖和警方联合检验结果出来,谋杀未遂罪跑不掉,她敢回乐家才怪。
越是这样越不能掉以轻心,事关少夫人的安危,务必盯紧乐绵绵。
百里兄弟俩接着就「鹏」在中国拓展新业务的事展开探讨,俨然一副要跟老板的老公前老板名下的「鲲」抢市场的架势。
云轻然翻了个身。
感觉后背痒痒的,脸颊湿湿的,没有朱雀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不得不懒洋洋地撑开一条眼缝。
眼前是毛茸茸的黑发。
带着某人特有的木质清香,时不时搔着她的鼻子。
在她后背游移的手渐渐转移到腰侧,然后是胸前。
另一只手收紧,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不得不紧贴在他身上。
他的气息缠绕着她。
在她醒来的那一瞬间便察觉到了,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贴上她微启的唇,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嘟哝:你吵醒我了,老公。
一声娇嗔的老公,让君濯言激动得心跳加速。
怦怦怦
心脏不受控制的狂擂。
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稳住乱了的呼吸。
熟练的解开她的睡衣扣子,边吻边回应她的控诉:你还没吃晚餐呢,老公怕你饿肚子,特地喊你起床吃宵夜。
云轻然:
所以他把自己当宵夜吗?!
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着自打他俩第一次滚床单开始,好像就没怎么按时吃饭过
在理智完全被激情淹没之前,她忙不迭地说:领证的事还没跟爷爷们和君爸爸说呢。
他们会上网。
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怕她又扯远,干脆把自己脱光了,眼神灼灼的看着和自己袒裎相见的她。
媳妇,你的美胜过世间所有。
她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肌,盛赞: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瞧瞧这美好的肉体唔唔
她的小嘴被他以吻封缄,小手不由自主的摸向结实的腹肌
天色熹微之时。
也许是有时差,也许是即将见到女儿心澜的孩子,文渊怎么也睡不着。
起床独自在院中散步。
院子角落里种着一片白花橙心的文心兰,是那个孩子的最爱,她的宫苑里至今还有专人负责照料她留下的兰花。
还记得她小时候总喜欢拉着他和她母亲的手,笑吟吟的说:我们一家人就是要手牵手一起走
文渊每每想起早逝的小女儿便是一阵鼻酸,眼底浮现泪花。
再多「对不起」也换不回早逝的女儿。
如果他没有营造出和她母亲恩爱的假象,一早就告诉她其实他爱的女人另有其人,娶路娅仅仅是为了联姻,或许她就不会觉得被背叛得那么彻底,失望痛苦的离开L国
心澜,是爸爸害死了你。
虽然他和路娅没有感情,但心澜却是他付出真心去爱的宝贝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也许就是他对心澜的偏爱,让微笑对妹妹产生了嫉恨。
回想起三天前
微笑的母亲,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黎绘南联系他说女儿情况很不好,已经失去一个女儿的他哪怕再不喜欢大女儿仍是赶去了她们的住处。
当紧锁的房门打开的瞬间,他一度以为自己看到了地狱!
黑漆漆的房间里充沛着各种禁药的气味,以及浓郁刺鼻的血腥味,他不禁皱了皱鼻子,刚下达开灯的指令,就听到屋里传来困兽般的嘶吼声。
不许开灯!
那声音像微笑的却陌生得让他心惊。
他想尽量先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便哄道:好好,不开灯,过来让爸爸看看,你妈妈说你患了怪病,看了许多医生都没用
不、不是怪病,是那个死丫头干的!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一头雾水。
是文心澜!就是她把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薇莎神经兮兮的碎碎念叨着,突然情绪亢奋起来。
哈哈哈,她再不甘心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设计出了车祸,就算被君晏救了,结果却为了生孩子把自己折腾死了不是她,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她儿子君濯言把我害成这样的!
文渊的心在听到小女儿心澜的名字时猛的提了起来。
薇莎的话信息量太大了。
他一阵眩晕,差点不支倒地,幸好随从及时搀扶住了他。
缓过气来,他颤着声问:微笑,是你害的心澜?
薇莎愣了一下,断片似的,一副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模样,摇摇晃晃扶着墙从阴暗处走出来。
她脸色白得像鬼,脸上青紫斑痕交错,不过几天时间就变得骨瘦嶙峋。红色长裙像布袋似的挂在她身上。
她的眼窝深深凹陷了下去。
看文渊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语气幽怨:爸爸?你既然是我的爸爸,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生下另一个女儿?她是尊贵的公主,而我是什么?连「我是国王的私生女」这样的身份都不配说出口。
文渊看向不断抹泪的黎绘南,内心充满了无奈。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这个道理如果早几十年知道,他便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同时拥有爱情和王位。
他眼神悲伤,生平第一次执着的追问一件事:告诉我,心澜是不是你害死的?
是我害的话,你要杀了我替她报仇吗?
她破罐破摔的放肆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趴倒在地上。
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黎绘南见情势不对,连忙上前握住文渊的手,焦急替女儿辩解:她最近精神状态很差,席洛失踪,席凌又被坏人蒙骗留在了中国,她的病反反复复,疼痛让她失去理智开始胡言乱语,她和心澜是亲姐妹,怎么会害她呢。
让她自己说。
你真想听我说?
薇莎笑得癫狂,眼角流出血泪,模样看起来十分瘆人。
母女俩都以为文渊不会再继续追问,没想到他竟然无视她的惨状,坚持要一个答案:当年心澜出车祸是你策划的?刚才我听得明明白白,就算你不承认,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妈,我真的是他亲生的吗?薇莎的语气充满嘲讽。
他的宝贝女儿都死了多少年了,他就这么放不下吗?宁愿失去另一个女儿,也要为她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