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被猛地丢在床上,脑袋还在晕,随着耳边咔嚓一声响,手腕被环上一个冰冷的金属,宁晨抬头,那是一副手铐。
他被小舅用手铐铐在了床头。
接着,事态完全失控。
秦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上衣,赤裸着肌肉精壮的胸膛,直接压上了宁晨。
小舅?你干什么?!小舅你起来啊!你别这样!小
宁晨的叫喊被秦戟用嘴吞掉了,他含住宁晨两片柔软的唇瓣,用舌头从左舔到右,用牙尖粗鲁地磨,直到磨出血珠。
宁晨用鼻子哼出哭声,没被扣住的那只手拼命推搡秦戟,但秦戟太重了,他推不动他分毫。
或许是因为尝到了血腥味,秦戟的动作终于温柔起来,他吮弄着宁晨嘴唇上的伤口,好一会儿才呼吸沉重地停下来,稍退开一寸。
他问宁晨:为什么傅正衍可以,我就不行?
宁晨哭得全身打颤:他他是我,男朋友,你是我小舅啊,你是小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秦戟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了布料碎裂的声响。
秦戟扯掉了宁晨外套的扣子,毛衣粗鲁地掀开挂在手臂上,裤子更是直接撕开扔在地上。
结实的布料在秦戟手里仿佛纸片,宁晨很快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大哭着求饶,然而此刻的秦戟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房间里很冷,秦戟根本来不及开暖气,仅剩下的一点理智告诉他,宁晨光着身子肯定会冻着,但在他的视野里,宁晨雪白的胸口,两朵小梅花因为寒冷而缓缓绽放。
去他妈的暖气!
秦戟俯身咬住了其中一朵,像要嚼碎一般用力咀嚼。
疼!小舅!好疼!
宁晨的乳头本来就敏感,被秦戟一咬,立刻从粉红变成殷红,像要渗出血一般,没一会儿就圆鼓鼓地肿起来。
他拼命推拒,扭腰蹬腿,但根本无济于事。
宁晨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戟,动作粗鲁,鼻息沉重,带着厚茧的大手磨过他敏感娇嫩的皮肤,疼痛的同时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酥麻,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秦戟用舌头和牙齿一寸寸吮咬他的皮肤,留下一串惊心的红紫痕迹。
宁晨微微抬头,看秦戟趴伏在自己身上,宽厚的腰背和突然收紧的腰身,他像只发情的公狼,喘着粗气,饥渴地用猩红的舌头舔舐宁晨的每一寸皮肤,固执地要在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他怕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一直疼爱他的小舅会变成这样的色情狂,要知道在今天之前,他一直都把秦戟当做尊敬的长辈,他崇拜他更甚自己的父亲。
小舅你别这样求你了,求求你,呜呜
刚才剧烈的挣扎耗尽了宁晨所有的力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哭着求秦戟停手。
但秦戟却说:你在傅正衍床上也哭得这么好听吗?
宁晨绝望了,现在趴在他身上的根本不是过去那个小舅,而是一个可怕的、陌生的强奸犯。
就在宁晨晃神的这一秒,秦戟的吮吻从他小腹滑至下身,他突然张嘴含住了宁晨的半软性器。
啊!别!不要!放开我!小舅!秦戟!秦戟你滚开!别碰我!
在挣扎中,宁晨的手腕被手铐划出一道道血痕,很疼,秦戟用力箍着他的腰,留下明显的红白指痕,也很疼,可这一切都无法盖过他内心的羞耻和背德感。
然而,最敏感的地方被湿热地吮吸舔弄,宁晨还是硬了。
宁晨放声大哭,痛恨自己会有这样可耻的反应,他骂秦戟是禽兽,是变态,竟然对自己的外甥下手。
秦戟却仍旧执着于那个问题:傅正衍也是你小叔,为什么他就可以对自己的侄子下手,而我不行?
宁晨在口交的刺激中,分神思考这个问题。
一开始傅正衍追求他他也是拒绝的,但他和傅正衍本来就不熟悉,比起亲人和长辈,更像个陌生人,而秦戟不一样,秦戟就是舅舅。
后穴传来的异物侵入感令宁晨回神,是秦戟伸进了一根手指。
宁晨再次挣扎起来,双脚用力踢蹬秦戟的肩膀,但不想秦戟嘴里技巧性地大力一吸,强烈的射精感袭来,宁晨缩着屁股忍住了这波快感,可双腿也再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力地搭在秦戟肩头磨蹭,更像是撒娇。
秦戟嘴里咬着宁晨的东西,一只手捏揉宁晨的乳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后穴里搅动,不出意外地听见宁晨原本的哭喊声逐渐变了味。
吞吐的间隙,秦戟问宁晨:舒服吗?
宁晨咬着下嘴唇,死活不说话,虽然他身上已经开始泛起粉色。
秦戟为了惩罚他,加快了手上探索的动作,很快,在触到某一块凸起的软肉时,宁晨弓着腰叫起来,声音又甜又腻。
舒服吗?秦戟又问,粗糙的指腹故意用力揉着那一点,舌头也不忘舔吮宁晨性器粉嫩的柱身和下面的两颗小球。
宁晨爽得腰眼发麻,嘴上却还要说:不舒服!一点也唔不舒服,你出去!秦戟你变态!我讨厌你!你不是我小舅!你是变啊
秦戟低笑一声,加了点润滑,又送了一根中指进去。
两根手指能做的事情更多了,它们在无比滑嫩的穴内时而按压,时而弓起顶弄,甚至还夹住了宁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故意用力夹起,任它滑走,再夹起。
同时,秦戟玩弄宁晨乳尖的那只手,以相同的频率和动作,反复夹起他的乳尖。
唔变态!你变态!嗯
宁晨哪尝过这些手段,不一会儿就在秦戟手下化成了水,虽然上头的小嘴还在咒骂秦戟,下面的小嘴却已经开始诚实地分泌淫液,腰腹绷出好看的线条。
秦戟温柔地给了宁晨几个深喉,再次问宁晨:舒服吗?说舒服我就停手。
宁晨被这样的秦戟蛊惑,天真地以为自己说了就会被放过,于是他红着眼角,抽噎着点头:舒服
秦戟果然抽出了手指,还下床帮宁晨解开了手铐。
宁晨抱着手臂委屈地哭起来,他以为噩梦结束了,然而这只是开始。
秦戟脱掉了裤子。
现在他完全赤裸地站在了宁晨面前,棕色的皮肤,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常年的训练令他的肌肉无比紧实,好看的线条里蕴藏着肉眼可见的喷薄力量,毫无疑问,他身下的性器也同样不逊色。
黑紫的性器高高翘起,比傅正衍的还要粗一些,它就这么毫无遮掩地闯进了宁晨的视线,甚至令宁晨产生了一种这是什么的疑惑。
宁晨呆住了,还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秦戟分开双腿挤了进去,接着,后穴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好疼啊,你出去!出去!骗子,你这个骗子!
秦戟就这么粗鲁强硬地进入了宁晨的后穴。
原本吃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穴被撑到极限,肛口绷到透明,死死咬住秦戟,秦戟嘶了一声,还没等宁晨适应,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尽根没入。
啊
宁晨尖叫到失声。
巨大的恐慌和害怕令他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他蹬开秦戟,翻身朝床边爬去,但下一瞬就被秦戟拖着脚腕拉了回来。
宁晨手脚并用还想逃跑,却被秦戟再次挤进两腿间,掐着凹陷的腰身,从身后刺了进去。
秦戟太大了,刚才的前戏根本不足以让宁晨适应他的尺寸,宁晨疼得直冒冷汗,肛口仿佛要撕裂,毫无快感,偏偏秦戟不肯放慢动作,他紧握着宁晨的纤腰猛烈进出,一下一下顶入,力道凶狠得好像要刺穿他。
这不是做爱,是惩罚。
宁晨反抗不了,只能塌着腰,撅着屁股接受惩罚,脸埋在枕头上哭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
秦戟顶胯的动作终于缓了下来,他俯下身,胸口贴着宁晨的后背,轻吻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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