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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和师父在一起了(重生)——张无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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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乍一听这话,欲要跳下的脚步顿在墙檐上。

接着就听周鹤接了句:再说他那不爱说话的性子也不是我宠起来的,反倒是我这看人猜心的本事是他训出来的,就在这上头我大抵还要喊他一声师父?

这人开起玩笑来没个界限,曾经为了哄他,还带着笑喊过他一声宁哥哥,当时宁绥还小,不晓得哥哥是何意,只以为是亲人间的那个称呼,但饶是如此,还是把宁绥当即恶心到不想再生气了。

宁绥不晓得他们是怎么聊起来的,他也不想知道,他只跃了下去,落在了他们旁侧。

周鹤早就瞧见了他,但现在还偏要逗他:哟,师父来啦?

宁绥冷冷抬眸。

周鹤便笑着朝他伸手:好师父,来扶徒儿一把。

宁绥面无表情的举起了自己的提线。

周鹤遗憾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来:没找到什么线索?要我起卦?

宁绥没答话,周鹤笑了下,也不再逗他。随后又是一阵光芒四起。

只见他脚底下生出阴阳,他左脚踩着太阳,右脚踩着太阴,光芒流转间不过眨眼八卦便在四周亮起而又隐去。

陈寡看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果真是两百年前的玄师第一人无归道长。

这踩卦怕是至今都无人能及。

比起这些刚入门的毛头小子,宁绥的感受便更深了。

他清楚的感知到了脚底下的整条灵脉都活了,就像是当初周鹤第一次给他展示玄师四大的情形一样。

即便过了两百年,还是如此震撼。

叫他这样的人都会心口微颤,隐隐生出几分战意。

他还从未与他认认真真的交过手。

作者有话要说:

道长:我想做你哥哥你只想同我交手???

另外:

写道长逗宁宁的时候,我没忍住问我cp:为什么为什为什么我写的攻都这么狗?!

我cp:你反思一下是不是你自己也很狗?

我:

第10章手帕

不同于知道周鹤身份的陈寡,那几个玄门弟子并不晓得周鹤的卦不过在顷刻之间便遍布了整个戏园,只知道周鹤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术士在玄师中是最稀少的存在,它不像偃师、符师和剑客那般学些最基础的课程也可以抓些不会主动攻击人、没有攻击性的精怪混日子。

术士对玄师的要求极高,不仅要有绝对的天赋,还得有耐心、有头脑。

最重要的是得沉得住气、愿意花这个时间。

术士要学出来太难,要花费的时间又太长。

最初玄师选术士这条路的还不少,主要是因为术士不像剑客那般要提剑同妖邪近身搏斗,也不像符师那般需要练一手极好的精准投掷本事,更没有偃师那难以启齿的起源。

术士最初在玄师界就像是首脑般的人物,站在团队的正中央,脚踩阴阳、双手起卦,挥舞之间不过顷刻便能搅动一池风云。

少年郎儿总是希望自己会是中心人物、总是怀揣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故而最初修习术士的是真的多。

一百个玄师里面便有九十九个是学术士的。

你问后来?

后来少年的一腔热血就被这行的冷水泼的一干二净。

后来一百个玄师里面都不一定有一个学术法的,就算有,那也是准备转行了的。

一开始宁绥也不明白周鹤为何要主修这个,毕竟周鹤的天赋属于无论学什么都能学到天阶上去。

直到他亲眼瞧见周鹤一心分了不知道多少份,整个八卦都活了起来,卦中的八元素被他运用的宛若天神下凡,那时宁绥才知道何为顶峰。

玄师这行,四大职业若非要争个高低,那必定是术士排在首位。

世人皆说无归山无归道长性子随和脾气好,说他与世无争,就宁绥认识他、同他相处的这些年来看,的确如此。

但宁绥也知晓,他所有的野心都藏在了自己的本事里头。

天下无双的术法。

以主屋为中心,东南左三、右一一处。周鹤无需闭眼,就能将整个宅院的布局说出来:唔,有些多。我晓得你记得住,但这事不是想让你练练手么?我帮你全部指出来算不算给小抄?

宁绥始终无法明白这男人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逗他,但他早已习惯,故而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瞧着周鹤。

周鹤捻着自己的手指摊手:哪有徒弟央师父办事还板着一张脸的?你就算不会说些软话,喊喊我也行吧?

周鹤无奈道:还真叫陈寡说中了,就是我把你宠成这幅不爱喊人不爱说话的模样?

莫名被点到的陈寡头皮发麻而又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宁绥。

宁绥面上没什么表情,神色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恹,看他那样子就没有打算要喊周鹤,也没想给陈寡一个视线。

可是为什么?

陈寡挠了挠头。

就算宁哥是太子,也不至于连个人都不屑于喊吧?

他俩之间寂静了一会儿,就在陈寡以为宁绥会扭头就走然后来场唇舌大战时,周鹤先叹了口气。

不同于之前的叹气是带着无奈和宠溺的,这次周鹤是真心实意的感到头疼。

他到底还是没有逼宁绥,只将自己探查到的所有方位都报给了宁绥,末了还补了句:但我建议你先去大院里头的戏台子底下瞧瞧。

宁绥闻言,刚欲动身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睨了周鹤一眼。

这人一般说建议的时候,就是肯定的意思。

偏生他总喜欢同他说一大堆的话,最后才给出准确答案。

他这一眼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周鹤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瞧他。

随后宁绥便直径扭头就走。

他从来不等人,但每次周鹤都会跟上他。

不同于陈寡的后知后觉,周鹤是在他还没抬脚的时候就知道他要走了。

宁绥也一直不明白,周鹤为何能掌控他所有的行踪,包括他方才自己说的看人猜心的本事,周鹤也只在他身上用过。

事实证明,玄门太子爷宁绥果真不愧是天生的玄师。

他心里没有起半点别的念头,一心奔着玉素的尸首而去,像极了修了无情道不会动情的神佛。

周鹤的逗弄与玩笑也不是一天被他的无情屏障给隔绝了,他也不在意,只跟着宁绥一道往戏台子那边走。

玉素早已下台,现如今戏园子里头是一片冷清。

那富丽堂皇的戏台也空空荡荡的,加之他们都晓得这里是幻境,是魅一手捏造的景象,此时再瞧这暗红色的戏台子,便觉诡异了。

这戏台子搭的结实,要拆除只能靠暴.力。

所以宁绥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欲要操纵木偶上前。

却不想周鹤压了一下他的手背:做什么呢?还以为你这木头是我送你的那雪峰乌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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