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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和师父在一起了(重生)——张无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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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宁绥,让他蹲在了自己身侧:来,今儿虽还不是十五,但我替河神做个主,你有什么愿望,河神都能帮你实现。

这话实在是槽口太多,宁绥默然片刻后,才冷漠的问道:河神?是指河童还是指水鬼海妖?

听他这语气,大有几分现在就要跳下去把这条河清理的一干二净的架势。

周鹤哑笑:你就不能在这一刻信仰一下神明么?河神听着多好啊。

宁绥说:不能。

因为已经有一个了。

只信一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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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一间

两人在河边站了好一会儿,夜风吹来时有些凉意。

他们不远处的少女搓了搓手臂,就听她身边陪着的男子褪去了外袍披在她身上。

今儿天气不错,晚间有月光,配上这一河灯火,实属良辰美景。

宁绥垂眸瞧着这条小小的河溪,到底还是在周鹤温柔的注视下犹豫了。

可他明明面上什么神色都没有,周鹤却低笑了声:算了。

他说:这样也挺好。

宁绥没说话,周鹤慢悠悠的抓着他的手站起身来,随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袍:左右带你放了河灯,愿望什么的不需要河神。

周鹤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在激起他生理性的下意识的紧绷时,又率先放下:有我在就够了。

宁绥没敢抬眸。

他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但他好像被人从冰河里捞了出来,好像被放在了那万千灯火上烘烤着。

但他知晓周鹤说的都是真的。

从小到大,周鹤除了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同他闹过冷脸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锋芒对着他。

无论什么事都纵着,还为他学了很多东西。

就连这个名字

宁绥在梨花院时没想过他会用这个名字。

这个他给他取的名字,一个宁绥随口一说的名字。

在他眼里,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宁绥想不明白。

他眼里的师徒情真的可以如此深厚?

宁绥和周鹤放完河灯后便没有多大留恋的去福来客栈找陈寡了。

然后他们就瞧见陈寡手里攥着张告示,宁绥只睨了一眼,没有半点兴趣和好奇。

陈寡还没要房,主要他不确定宁绥和周鹤现在这情况需不需要开两间房睡,他寻思着如果不需要他们是不是可以要一间房。

他不介意两尊神倚着窗户守着他睡觉,只要能守住他的小金库,他睡床底他都愿意。

周鹤倒是多看了眼:你这是?

陈寡挠了挠头:我看公示栏挂了悬赏,便扯下来接了。

周鹤扬眉,不需要他多问,陈寡便先解释了:说是近日城里好几个公子都中了邪,突然嚷嚷着要考明年的状元,还每日每夜挑灯夜读奋笔疾书,这些人家联合出五百两银子请奇人异士去瞧瞧。

陈寡顿了顿,搓着自己的手指:五百两啊,有这五百两,我们去无归山的路费便有了。

出发前陈寡问过两尊神了,神佛不知人间苦,身上没带半点银。

周鹤并不在意他接活,但重点是

岳州是宁朝四□□州之一。周鹤礼貌一笑:这儿有玄门。

陈寡:

他收起了自己高兴得意的嘴脸,耷拉着脑袋:是哦,玄门肯定瞧过了,悬赏还挂着,那说明不是妖邪作祟,真就只是这几个公子哥脑袋抽风突然想考状元了。

宁绥听着他俩说话,冷漠的接了句:八月末秋闱结束。

先不说秋闱是乡试,就说上月就结束了的考试,这时突然来勤奋是要做什么?

从不关心科举的陈寡愣住了。

不食人间烟火的周鹤捻了捻手指,唔了一声。

宁绥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倚着一旁的柱子不说话。

周鹤将纸张从陈寡手里抽出来细细过了一遍,随后看向宁绥:想去瞧瞧?

他此话一出口,陈寡就露出了个鹤哥你疯啦的表情来。

瞧瞧他宁哥那张厌世谁也不爱的脸,哪里流露出来了想要去瞧瞧的神色?

刚才那句话,摆明了是对他俩的不屑与不耐好么?!

然而宁绥微抬了一下下巴,极其平淡的点了下头。

陈寡:

好的。

三人行必有我多余。

那个,陈寡小心翼翼:两位哥,你们现在便要去么?

宁绥压根没看他,周鹤却诚恳的问了句:你知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再迟点便是宵禁。

虽说宵禁对于玄师来说并不成立,毕竟玄师多数是在夜间行动,可总不能打扰到别人吧?

陈寡缩起了自己的脖子:那我们要房吧。

他顿了顿:多少间?

周鹤却是看向了宁绥。

宁绥察觉到他的视线,从放空中回神看他,依旧是那样冷淡平静,眼里像是没有聚焦一般。

他没说,但周鹤却明白了宁绥并不关心。

左右小朋友爱极了窗台旁的软塌,在那坐着便能坐一辈子。

宁绥打小便是这样的。

总喜欢找个地方坐着,默默的盯着某处一动不动,一坐便能坐上大半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少年老成在思索什么深奥的问题,可他真的就只是发呆。

他没有什么兴趣爱好,练完了偃术到了必要的休息时间时,就坐着不动。

慢慢的这便形成了他的习惯和习性。

于是周鹤十分不做人:两间吧。

他笑得那叫个霁月清风、淡定自若:我同你宁哥一间。

本来一开始陈寡是不觉着有什么的,他也想过或许就算不是三个人一间,让宁绥和周鹤一间也挺好,也能省省。

可是吧,周鹤特意这么说了句,陈寡就察觉到了有点不太对。

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于是陈寡只能挠着头默默的去柜台那里做个尽职尽责的小跟班。

等到他拿好房牌回来,便将大点的那个屋子给了周鹤:鹤哥,我就在隔壁,那什么你们要是有行动记得喊我哈。

他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废物,但我还是很努力的。

周鹤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夜已深,明儿还有安排,早点解决这边的事便能早点走,三人不再多言,转身上楼。

进屋以后,宁绥便直径坐上了软塌,打开了窗户,手臂撑着窗台,继续自己的日常。

周鹤也不说什么,只捻了捻桌面,确认了没有灰后,慢悠悠的坐下来倒了杯小二刚添的茶:今儿我睡床?

宁绥看他。

周鹤摊手:倒也的确不用睡觉,但反正无事做,试试睡觉也不错。现在既然好好的站在这,便体会一下人生嘛。

始终无法理解的宁绥收回视线,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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