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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国师在线救世(穿越)——一罐普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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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曜被这句话取悦了。

马车似是走进了街市,帘外传来喧嚣声。

鸿曜挨着谢怀安,垂下眸子从齿缝里发出轻声,透露道:这次出宫很安全,先生大可放心。到了地方,会引先生好好看一看朕的寻死联盟。

这词用的讽刺。谢怀安双眼瞪得溜圆,侧头望向鸿曜。

鸿曜骤然坐直了身体。

就在刚才,他的嘴唇险些蹭上谢怀安转过来的脸。鸿曜不动声色,指腹摩挲自己干燥的唇。

马车猛地一晃,鸿曜反应迅速,拦住谢怀安前倾的身体。

翟爷恕罪赶车的紫衣女子道,分明是个男声。

谢怀安张了张嘴。这是个女装大佬!

鸿曜要带他去哪?最开始不是说那地方陈旧的规矩多需要装瞎子吗?怎么这赶车人

当心点鸿曜冲着车前说道。

一定,一定赶车人一挥马鞭,声音清亮地唱起不成调的歌谣。

秋风高,明月起,玄机阁里话玄机。过路诸君赏脸看哎唉伊呦,只谈清风不谈理。

前面的,让一让唉赶车人道,玄机阁贵客出行

第12章

昭歌多山,一道南北向的山脉逼迫水系拐了个弯。

山脉的中段是永安宫所在地,诸峰拱卫、气势雄浑。沿着山影一路前行,穿过城内与昭歌北大门可达山脉的北段,那里奇峰秀丽,有一柄尖锐的石峰直指苍穹。

天下人皆知玄机阁,却很少人愿意来昭歌城郊石峰山下的玄机阁总坛。

原因无他,实在是太破了。

喂,周二郎,你说这地方真的有给钱就能问事的万事通在吗?咱可一大早就来了,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

石峰山下的一处石洞里,一个学子打扮、瞧上去十五六岁的小胖子坐在石凳上摇头晃脑。

真搞不懂,玄机阁什么生意都做,又是胭脂香粉又是温泉酒肆的,城里的琴楼个顶个的漂亮,怎么总坛弄成这副德行。

不知,等就是了。不行就当白跑一趟。周家二郎周隐是个比他小一些清隽少年,此时一脸嫌恶地看着石桌上摆着的《天圣真经》。

《天圣真经》是天圣教的入门经,讲的是天师从圣石得道、体悟到生与死之间大道的故事。这是信奉天圣教的人每日必会诵读的经典,在昭歌基本人手一本。

你苦大仇深地盯着真经做什么小胖子得意洋洋,不会还没背下来吧,我今年秋闱可是准备万全了,对圣教诸经有了新的感悟,铁定能混上个名次。

我没准备周隐硬邦邦地说道,这种科举,不考也罢。

小胖子瞪大眼睛,声音变了调:你打算捐官儿?那可费钱了!有门路吗怎么不跟兄弟说一声啊,在哪?

也不买官,行了,闭嘴。周隐攥紧拳头抵在腰间。他的腰间别着一柄木剑,每当碰到这柄剑他总会平静下来。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真要找个山沟沟当隐士啊小胖子摇头晃脑,虽然我爹总骂我不成器,但他有一句还是对,钱,才是立身之本,没钱寸步难行。玄机阁要是真有万事通在,我得好好问问发财的门路

有人来了周隐踢了一脚小胖子的小腿。

石洞门外的路上传来铃铛声。一辆奢侈的马车突兀地出现在土路的尽头,车走得很慢,似乎怕快了会颠到车内的人,赶车的是个肩宽不窄的紫衣女子。

赶车人见到石洞里有人,远远停了车,探身到车厢里说了些什么,而后似是得到准许,赶着车停到石洞前。

两位客人,总坛下午才开。您到早了。先歇歇吧,稍后我找人上茶水。赶车人叫道。

不打紧,不打紧,我们就坐坐。小胖子笑到一半,眼神发直。

马车里跳下一个穿金戴玉的富家公子哥。他的眼神像某种狩猎中的野兽,阴森而冰冷,仔细打量了山洞里的少年后,撩起车帘稳当地将手臂放在半空,亲自扶下一个人。

那人眼蒙白纱,薄唇含笑,衣着考究,一举一动真真是神仙风姿。往土路上一站,衬得奢华俗气的马车仿佛仙宫御驾,光秃无物的山洞犹如静修之所。

啊小胖子的目光黏在马车前,斜着身体跟周隐说悄悄话,这谁?你见过吗?昭歌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人物?

哪个圣子吧周隐瞟了一眼,眼睛像是被烧到一般移开目光,狠狠盯着眼前的《天圣真经》,有这般贵人来总坛,你要问的事估计有着落了。

嘿嘿,我觉得也是。值,死等!

行了,你自己去问吧。周隐骤然起身,拔下木剑扫向桌面的竹简,一击过后,绕过惊呆了的同伴头也不回地大步向门口迈去。

周愣子,没我的小毛驴你能去哪啊?小胖子着急地扭动身体,从石凳上爬下来追。

周隐挥了挥手。他走得快而有力,带着少年人的冲动意气大声道:什么玄机阁,亏我期盼多年不过是一丘之貉!人生在世终有一死,死如山兮,死如山兮!

声音传入谢怀安的耳中,他疑惑地停下步子。

鸿曜扶着谢怀安的手臂:走吧,一个傻小子罢了,他活不久了。

山洞外的庇荫处有一座木楼梯,赶车人开了机关锁引着人向上爬去。

谢怀安坐车坐得腰酸腿软,很快楼梯爬得气喘吁吁。不知过了多久,约莫爬了快五层,他终于坐到了一个简单修饰过、有木桌木椅的山洞里,心跳如擂鼓。

谢怀安惦记着鸿曜给的断语,趁着赶车人出去倒水的时候忍不住问道:为何?

你要看见他的动作就知道了,找个机会他会去刺杀天师鸿曜淡淡道,当然,没准要刺杀的是狗皇帝,或是他声名狼藉的男妃。

谢怀安:

他快忘了自己还是个名声不好的男妃了。

谢侍君都做过什么?算了不用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谢怀安抿嘴,我不是他

当然,你不是。

鸿曜撑着头,一眨不眨地凝视谢怀安。他的唇角维持着笑的弧度,神情阴郁而疯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自从谢怀安坦露真名后,他时常这样看他。

谢怀安蒙着眼睛没注意鸿曜的目光,他还在想刚才那个少年的事,赶车人进了屋,打断了他的思路。

翟爷,这位大人赶车人放下两个粗陶杯子,打扮成这样让大人们见笑了,本来只是个别生意需要这么穿,昨日在下管账时犯了个小错,被阁主罚着连穿三天。

鸿曜接过杯子,看着杯中只放了一点茶叶沫的白水:二当家,你们这日子是越过越穷啊。

翟爷是自己人,就算带了贵客那肯定也是自己人被叫做二当家的赶车人面不改色地解释,我们按自己人的标准就是这样接待的,也是没办法,养的人多投入也大。

二当家诉完苦,向鸿曜深深弯腰,面有难色:有件事还请翟爷体谅,毒圣祝圣手行踪成谜,我们只找到了她的关门弟子凌子游,也是闻名的神医。爷,您看这

带过来吧。顺便去你跟兄长说一声,我寻到了个不出世的仙师,等会带着仙师去拜访他。鸿曜闲聊般吩咐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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