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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我是专业的(快穿)——岁既晏兮(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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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一代名臣。

只可惜

林洵义摇摇头,止住了那突然冒出来的思绪。

若是早两年看见这些,他还会投于燕骁麾下吗?

这想法也就是一闪而逝,毕竟这世间哪有那么多若是。

林洵义抛开那莫名的思绪,向燕骁提议,侯爷不妨问问裴兄三年前鳞邑水患,处置得实在漂亮

燕骁皱眉,他不想要这些杂事去打搅他,他那身体受不住过重思虑。

两人实在很久没有正常交谈了。

*

晚间,对着突然过来的燕骁,白穆报以高度警惕:又来检查?

墨砚表现得比白穆还警惕。

那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抄起扫帚来赶人了,全然不记得现下眼前这人才是给他发月钱的金主。

不得以,白穆只得道:你先出去罢。

他们现在这寄人篱下的,连生活都得仰人鼻息,该看脸色的时候还是要看的。

墨砚不敢置信的看了白穆一眼,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满脸都写着四个大字您受苦了。

白穆:他常常因为身边的人脑洞过大,而无法与之沟通。

在白穆的坚持下,墨砚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不过那人影就直直地映在门上,看样子是准备随时破门而入。

白穆:

也不至于。

*

燕骁也没多绕弯子,径直将禹州之事同白穆说了,连调查来的情况也一并给了白穆。

白穆手按在那封密报上微拧着眉思索。

剧情线里倒是有这一遭,很是表现了一番主角攻选贤任能的能耐:毕竟能在那烂摊子似的朝堂上捞出可用之人,也是不容易。

只是白穆没想到,燕骁会拿这些来问他。

他很是怀疑地偷瞄了燕骁两眼:这人不会在试探他有什么暗桩吧?

看过去的眼神却被燕骁捉了个正着。

两人莫名对视了一阵儿,燕骁抬手去盖他的眼睛,身体往前倾,做了个虚抱的姿势,另手却取走了那封密报。

他在白穆耳边道:若是为难,就别费那心神我会处置的。

耳边痒意有些迟钝的传入脑中,白穆往侧偏了偏,却碰上燕骁的臂弯。那手臂上的肌肉绷紧的一瞬,很快放松,虚虚搭到他的腰侧。

白穆对燕骁的碰触都有点因为过于习惯而免疫了,这会儿倒也没察觉什么不对。

他犹豫了一会儿,先问:你打算让谁去?

燕骁倒也不迟疑,来问之前,也确实心里有人选,甘稚。

白穆神色一顿,忍不住又看燕骁。

燕骁:不妥?

白穆:确实是不太合适。

他知道甘稚这个人,倒不是因为现在,而是以后

这人是燕骁手下鼎鼎有名的一个酷吏,让他掌管刑狱尚可,毕竟这人铁面无私,连自家儿子犯法都能让他送到牢里。

但是去救水患白穆可不记得这人点亮了水利的技能点。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举荐一个人。

毕竟按照剧情,这个人以后可是燕骁手下的得力干将,是被他慧眼识珠,从一堆纨绔里捞出来的。但现在这颗珠显然还没被捞到,白穆担心他要是被自己这个两面三刀的人举荐,燕骁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燕骁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道:但说无妨。

白穆瞅了他两眼,觉得主角攻不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当即也不再犹豫,任孟。

燕骁一时都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不过姓任?

他不觉皱眉。

*

任孟?

林洵义听了这个名字,也颇觉陌生地皱眉思索,隔了半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露出个不会吧的表情,那神色很是一言难尽。

燕骁看出什么,他在朝中挂职?

林洵义点点头,又摇头,他解释:朝中开支太大,国库早已入不敷出。前些日子废了一批虚职官员任孟就在其中。

燕骁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事他也知道。

但被免职的都是那些游手好闲、只挂虚职领米粮的世家弟子。朝中毕竟还需有人维持,这第一次被罢官也都是些做得太过的纨绔,在族中也得被称一句不成器,故而世家虽有怨言,但因觉并未伤筋动骨,到头来就没有多少人为此事追究。

燕骁也就是料到了这一点,才敢如此大刀阔斧。

只是现在

燕骁并未迟疑,我去见他。

不是叫他来见我?

林洵义扬了下眉毛。

第50章篡位将军vs清贵公子28

燕骁最后是在京城有名的花楼里寻到任孟的。

彼时任大公子正醉醺醺地跟舞娘调笑,眼神轻浮、睫下是淡淡的青色通身那靡靡气质,跟京城里任何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没有两样。

燕骁过来的阵势不小,姑娘们早被请下去了,屋里只剩下燕骁、任孟,还有燕骁带来的几个护卫。

任孟像是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浮着醉酒的红晕,甚至喃喃的念了一句阿莲,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花名。

过了好一阵儿,他才像是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人是谁,踉踉跄跄的起身行礼,下官孟孟任孟见过见过

听这口气,竟连自己被罢官都不知道。而且恐怕真是醉了,连姓都给自己改了

嗝呕

更有甚者,他这礼还没行完,突然打了一个酒嗝,踉跄跌到地上,滚了几滚直落到燕骁脚边,趴着就开始干呕。

放肆!

有几个侍卫当即拔刀。

燕骁亦是神色冷下,但还是抬手止住了那几个侍卫的举动,你们出去。

众侍卫领命而去,屋里一时只剩下燕任二人。

燕骁也不动,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这人的表演。

任孟却像是真醉得不轻,吐了一会儿,好似吐累了,就那么趴在那堆腌臜物上昏睡过去。

燕骁盯了他一阵,那人却真像是醉极,一动不动,昏睡得彻底。

两人这么一站一趴,许久,燕骁开口:禹州水患,有人向我荐你。

任孟手指抽动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开。

这时,燕骁早已背过身去了。

是谁?!

不他知道是谁!

【治水是大事,造福千秋后代的大事。】

【后代与你无关?这也是名留青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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